滿朝文武的大臣在聽到野史求證係統的話之後,頓時都覺得有些詫異,東昌府這裡竟然有張廷玉的一個兒子,那他夫人知道嗎?
聽說他夫人雖然溫婉賢惠,但是卻善妒成性,容不得張廷玉有其他人的。
那要是他夫人知道了,張廷玉的日子還能過嗎?
一想到這裡,他們頓時有些期待張廷玉帶著他兒子回京的時候了。到時候張家雞飛狗跳的,絕對是熱鬨極至。
張黎很快就把人給抓了回來,他拿著刀架在了孫怵的脖子上,齜牙笑道:“十二爺,這倆還想從狗洞裡鑽出去呢,正好被奴才看到,一下子就給抓了出來。”
說著他把孫怵手裡的包裹一把給拽了出來,手上一扯,就露出了裡麵的東西,然後笑嘻嘻地道:“哎吆,有錢人啊,這都是百兩千兩的銀票啊。”說到這裡他翻出來了一本賬冊,稍微翻看了一下,就遞給了一旁的張廷玉:“張大人看看這是什麼。”
張廷玉聞言,身後接過了張黎手裡的賬本,翻看了一遍,看著上麵記錄的大大小小的關於銀子方麵的收入之處,很快就冷下了臉。
野史求證係統滿是好奇的看著賬本,他對著胤裪催促道:“十二,你看看這是什麼?我也想知道。會不會是孫怵貪汙的證據?”
他說到這裡,頓時愈發的興奮起來,對著胤裪有些急不可耐地道:“那要是孫怵和其他人來往的證據的話,那是不是咱們就又抓到了一個貪官?到時候還能順藤摸瓜的抓到其他的人,你這十個貪官的任務不是就手到擒來了嗎?”
胤裪一聽,雙眼微微地一亮,然後歪著腦袋湊近了張廷玉看了過去。
張廷玉見胤裪這個模樣,又聽到野史求證係統的話,把手裡的賬本主動的放在了他的手裡,滿是沉重的道:“我每次和皇上說起國庫無錢的時候,都是愁的飯吃不好,覺睡不下的,這下好了,從一個小小的冠縣,竟然每年給上峰上繳百萬兩的銀子,這麼多的銀子是從哪裡來的?!”
說到這裡,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看著孫怵。
孫怵被張廷玉的眸光看得有些瑟瑟發抖,然後好半晌之後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有些哀求的道:“求張大人饒我一命,隻要張大人在皇上麵前替我美言幾句,我定為張大人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說著他仰頭看著張廷玉。
張廷玉聞言,抬腳揣在了孫怵的身上,他有些罵罵咧咧地道:“我需要你肝腦塗地?就你個貪官我需要你?!”
說著他對著張黎怒道:“張黎,先把人關起來,等欽差的隊伍來了。到手直接把他斬首示眾。”
這樣的人留不得,留下也是個禍害百姓的貪官。
胤裪看著手裡的賬本,這賬本上,沒有寫任何的名字和官職,卻用一個地名來簡單地概括,但是也能大致地讓人猜出來這是誰。
就這小小的賬本上,胤裪簡單地算了一下孫怵貪汙下來的銀兩,竟然足足百萬兩,這還不算他送出去的呢。
一個小小的冠縣,竟然被他搜刮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怪不得讓原本熱鬨的大街上,竟然如此的蕭條。
野史求證係統看到這裡,在心裡對著他播報道:“叮,孫怵是貪官確定完成,恭喜宿主完成貪官任務2/10,獲得積分*10.請宿主再接再厲。”
說完之後,他才看著孫怵,忍不住地吐槽道:“這孫怵這麼小的官,竟然貪了這麼多的銀子,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他對著胤裪道:“不過張廷玉真的在東昌府有兒子嗎?”
胤裪聞言,想了一會兒,看著張廷玉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應該是有的,要不然他怎麼一開始說去兗州,卻跑到東昌府了呢?這完全和他一開始要去的地方不是一個地方吧?還有就是我之前聽我阿瑪說,張廷玉之前來過東昌府的。所以還真地有可能啊。”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他順著胤裪的眸光上下打量著張廷玉,然後在他的心裡默默地道:“那要是這樣的話,咱們這兩天一定盯著他,爭取把任務早點完成。”
胤裪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點頭道:“你放心,絕對不可能讓張廷玉跑了。”
張廷玉聽著這一人一統商量的事情,麵皮微微的抖動,然後好一會兒才對著人道:“走吧,咱們先去驛站住下,等巡檢的隊伍來了再說。”
錢三看著遠處被拉走的孫怵,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過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攔下了幾人的腳步,對著張廷玉幾人道:“幾位大人,小的還有件事情想要稟報,不知道幾位大人願意聽嗎?”
張廷玉聞言,停下腳步,看著錢三那有些躲閃的眼神:“說罷。”
錢三聞言,倏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後對著張廷玉叩首道:“張大人,和兩位皇阿哥,在我們冠縣往南五裡地的地方,有一個山坳,那裡麵關著我們冠縣所有的難民,是五天前孫大人讓我們的頭帶著我們過去的。所以我求張大人和皇阿哥能不能救救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