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裪聞言,在心裡附和地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他們可能就是有這個打算,或許這些人還真的就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呢。”
說到這裡他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問道:“張廷玉的傷,真的沒有什麼大礙嗎?他不會因為這些傷感染了,然後到最後死在山東這邊吧?”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頓時有些不確定起來:“這個我也不清楚啊,畢竟被劃傷的胳膊,傷口挺大的,要是在現代必定要縫合的,現在是古代隻能等他自己痊愈。而且要是感染了的話,那絕對是救不活的啊。所以這傷口看著不嚴重,也有可能要命的。”
胤裪聞言,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得一下,抬腳就朝著外麵走去,邊走邊說道:“那還等著什麼?咱們趕緊地過去看看,萬一傷口發炎潰爛了,到時候就得趕緊的把人送回京城去,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死在冠縣吧?”
滿朝文武的大臣在聽到這話之後,頓時有些詫異,張廷玉受傷嚴重,可能要死了?
張廷玉這邊則是在聽到胤裪的話之後,心中頓時有了想法,他在張若安有些震驚的眸光下,那受傷的胳膊一個用力,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那剛剛包紮好的傷口瞬間變得血紅,鮮血順著繃帶流了下來。
張若安看到張廷玉的模樣,有些焦急地道:“父親!”
張廷玉一個眼神直接製止了將要說出的話,然後疼得臉色發白地道:“你去門口等著寶郡王,這會兒他們收到消息,也應該快過來了。”
張若安麵色猶豫地看著張廷玉,好一會兒磨磨蹭蹭地朝著門口走去,人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胤裪腳步匆忙地走了過來。
胤裪看到站在門口的張若安,那一張有些雌雄莫辨的臉上滿是擔憂。
他看到了胤裪趕緊地抬腳迎了上來,對著他拱手道:“王爺,您來了。”
胤裪對著他微微點頭,腳下的步子不停對著張若安問道:“你父親怎麼樣了?我剛剛來的時候聽我五哥說,你們昨天夜裡遇到了刺殺,張大人還受了傷,現在如何了?”
張若安的年紀畢竟不大,在胤裪一連串的問話下,頓時眼圈有些發紅,眼眸裡也蓄滿了淚水,他對著胤裪有些自責的道:“都是我不好,我當時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是衝著我父親來的,我沒本來是想要幫忙的,結果沒有幫上忙,還害得我父親受傷了。”
胤裪一聽這話,腳下的步子微微的一頓,用手拍了拍張若安的肩膀,安慰他道:“你被自責,要是你真的出事的話,張大人可是更加的內疚和自責的,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你好生的照顧好張大人就行。”
說著他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你還說張廷玉隻是小傷,你看看
張若安那緊張的模樣,我感覺你說的這個小傷有點嚴重啊。”
他說完抬腳就朝著裡麵走去,一進門就看到張廷玉包紮起來的胳膊,鮮紅的血從白色的繃帶裡滲出。一看就能感覺倒不是那種一點半星的小傷。
胤裪往前走了兩步,對著張廷玉問道:“張大人的傷勢如何???[]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張廷玉臉色蒼白地看著胤裪,好一會兒才對著他道:“並無大礙,隻是一時半晌的止不住血。”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咋咋呼呼起來:“不是吧,張廷玉這麼的倒黴,竟然傷到了血管上嗎,我說那麼大的傷口,按說也不該再流血了。這要是在血管上,就不容易止血了,你們想要離開冠縣的話,就要等一段時間了。”
說著他又嘟囔道:“這張廷玉怎麼這麼地倒黴啊。”
滿朝文武的大臣在聽到這話的瞬間,都有些緘默了,他們從野史求證係統的話裡麵分析出來,張廷玉比較倒黴,傷口不大卻傷到筋骨了,血管應該就是筋骨吧。傷口一時半晌地愈合不了。不能離開冠縣。
胤裪在心裡附和道:“是啊,張廷玉真的倒黴。”
張廷玉聽到這一人一統的話之後,蒼白的臉色微微的朝著下麵看去,那抿起的嘴角忍不住的有些上揚。
胤祺人還沒有走進來就對著裡麵嚷嚷道:“張大人,我剛剛出去了一趟,找錢三問了一點情況。一會兒咱們要不要把孫怵給提出來審問一下。”
張廷玉一聽到這話,一張臉頓時皺在了一起,好一會兒才對著走進來的胤祺道:“我這傷口一直流血,怕是不能外出,你和寶郡王,帶著若安,一起看著辦吧。要是實在處理不了的話,再來找我?”
胤祺走進門之後,看著張廷玉那蒼白的臉色,嘴角頓時變得微微地一抽,又看了看一旁的胤裪,微微地點頭道:“好。”
說完他看了一眼張若安,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道:“走吧,跟著我一起去找孫怵。”
他話音一落,野史求證係統就叮的一聲播報道:“叮,任務二十一,聽說張若安是胤祺的藍顏知己,這是真的嗎?”
胤祺一聽這話,搭在張若安肩膀上的手,微微的一僵,然後用極快的速度給拿了下來,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前麵,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隻是他的內心深處有些抓狂,他記得他剛剛做了任務的,怎麼總是抓著他做啊!
胤裪一聽到這話,麵皮微微的抖動,他對著野史求證係統有些不解的問道:“小野,我記得我五哥剛剛做完任務啊,這會兒怎麼又是他的啊?”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那稚嫩的聲音帶著傲嬌地道:“那隻能是他啊,彆人的野史價值又不大,而且誰讓他就在跟前,比較容易抓,這可是我從好多的任務裡麵專門篩選出來的。”
胤祺聽到這話,眼眶忍不住地發紅,他能說沒有任何的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