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的官員在這一刻都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陰山縣竟然是這個情況的。()
這麼些年,陰山縣裡頻繁地出事情,也派官兵去清繳過,每次在官兵過去之後,陰山縣裡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每次去剿匪都是空手而歸。漸漸地也沒人來這裡剿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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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時也想著事情不可能這麼的巧合,在衙門裡還有城裡都排查了許久的時間,到最後全部都沒有問題。
現在想來,師爺是他們的頭目,一切都是他在暗中策劃,要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說得通了。
隻是師爺通過誰和這些人聯係上的?他又怎麼當上這些土匪的頭目的。
這些都不得而知。
胤裪這邊,在看到師爺的瞬間,臉上的笑容達不到眼底,他拉著胤祺的胳膊示意他少安毋躁,然後抬起高高的下巴,用下巴看人地問道:“你是誰?竟然敢管我的事情?”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十二,你演這個傲慢公子哥,還真的很像啊。”
胤裪卻是在心裡對著他道:“你趕緊地查一下師爺最近的動作,城裡的情況,等會兒這老匹夫說不得要讓我們進城。彆到時候進去出不來了。”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趕緊地對著胤裪解釋道:“應該是不至於,師爺應該是知道你們的身份的。”
胤裪聞言,眸光微微地閃爍,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既然在知道我們的身份,那就更加地好辦了。我們就是紈絝子弟。”
胤祺聽著一人一統的話,倏地安奈下來自己有些躁動的心,他的一雙眸子朝著滿臉笑意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的師爺看了過去。師爺看著有四五十歲的模樣,但是個子不算太高,隻是那一雙眼眸卻帶著一抹不善。眉眼微微地耷拉笑起來的時候也帶著一抹不好相處。
師爺這會兒跑到了幾人的跟前,從馬背上一躍而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胤裪和胤祺的模樣,笑著跪在地上道:“小生陰山縣的師爺,給寶郡王請安,給五阿哥請安。”
胤裪聞言,下巴微微地一抬,對著師爺有些詫異地問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你怎麼知道的?我們都沒有給你說啊?”
他把那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扮演得淋漓儘致。
師爺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他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胤裪笑嗬嗬地道:“小生隻知道幾位爺要來山東,就日思夜想地盼著您們過來呢,沒有想到真的讓小生給盼到了。”
胤裪微微地一點下巴,然後有些不悅地道:“這陰山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看看這城牆都破破爛爛的,就是這麼個人都敢在城門口打劫?還打劫到了本王的頭上?簡直是豈有此理。”
說著他對著師爺有些義憤填膺地道:“陰山縣的縣令在哪裡?我一定要把人給罵一頓才行。”
胤祺一聽胤裪的話,忍住了臉上的笑容,對著他道:“罵一頓乾什麼?直接砍了他的腦袋。到時候皇阿瑪還能把你怎麼樣
() 啊?”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有些陰鷙地看著師爺道:“這個人看著也不像是個好人,咱們一起把他給殺了吧?等回去之後,就給阿瑪說,這些人都是謀反的人。”
胤裪一聽這話,眼眸倏地明亮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對著胤祺神秘兮兮地問道:“是不是就像那個索土青一樣?咱們說他謀反,他就謀反了,到最後把自己給氣死了?”
胤祺一聽胤裪的話,倏地笑了起來,他抬手敲了一下胤裪,滿是威脅地道:“瞎說什麼呢?他本來就謀反了。”
隻是心裡卻笑得有些不能自已,十二是真能說啊,這索土青死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過去看他呢,隻是現在看著師爺的那個嘴臉,他也想要把人給弄死啊。
師爺聽著倆人若無其事地對話,心臟倏地提了起來,然後眼觀鼻鼻觀心地看著地麵。
心裡卻帶著驚懼,這索土青是誰啊?那可是他們這裡的封疆大吏啊,他之前想要搭上這條線的,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後來好不容易搭上了關係,結果人家又看不上他們那麼一點的銀子,到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隻是現在竟然被這兩個皇子給弄死了?還是被扣上了謀反的罪名?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要是他知道這人會死得這麼慘,他說什麼也不可能給他送銀子去的,白瞎了他那幾萬兩的銀子,到最後還不得重視。
想到這裡,他悄悄地抬眸,就對上了胤祺那殺人滅口的眼神,趕緊地岔開話題道:“那個兩位主子爺,我們陰山縣已經有幾年沒有縣令了,現在都是小生在處理事務,隻是小生能力有限啊,這偌大的縣城也沒有知道的多麼的好。”
說著他對著人微微地拱手道:“還望兩位主子爺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