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2)

張黎在聽了胤祹的話之後,整個人因為疼痛都變得微微的發抖,他吃力的睜開了眼眸朝著胤祹看了一眼,然後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胤祹掃了張黎一眼,然後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杜喜年轉頭朝著躺在床上的張黎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胤祹的背影,趕緊的追了過去,一出門就看到胤礽他們的身影,嚇得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他叩首道:“奴才叩見太子殿下,奴才不知道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求太子殿下贖罪。”

胤礽聞言,朝著胤祹看了一眼,輕咳了一聲對著杜喜年微微的頷首道:“起來吧。”然後轉頭對著胤祹問道:“十二,張黎怎麼樣了?”

胤祹對著胤礽道:“挺過去就沒事了。”

說完他朝著一旁的石凳跟前走去,坐在了上麵才長出了一口氣,對著一旁的杜喜年道:“杜喜年,是誰把張黎送回來的?傷了張黎的人在哪裡?”

杜喜年一聽胤祹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的一滯,然後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胤礽,見他沒有神秘意見,這才對著胤祹回答道:“回稟寶郡王,張黎來的時候,身邊隻帶著幾個人,那些人都是巡防營的人,其中一個奴才也是認識的,他們在把人送到這裡來之後,就先回去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胤祹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趕緊的開口繼續道:“當時張大人傷的有些重,奴才想著先把人的傷情給穩住,派人去請了大夫,當時有些亂糟糟的,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離開。”

他說完之後整個人都低著頭,他不是害怕胤祹這個寶郡王,他是對太子殿下的做法感到詫異,他沒有想到寶郡王這個十二阿哥,竟然在太子殿下跟前如此的擺譜,除此之外,太子殿下竟然絲毫的沒有覺得不對。

野史求證係統聽到杜喜年的話,對著胤祹道:“十二,他說的是假話,他是知道張黎救不活了,才讓那些人走的,巡防營的人把人送來的時候,簡直是進氣少出氣多的模樣,看著就是活不下來的。他大張旗鼓的找大夫給救治就是覺得這人是一定會死的。”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然後繼續道:“而且巡防營的人,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信封,他到現在都沒有打開看一下裡麵是什麼東西呢。”

胤祹聽到這裡,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的閃爍,片刻之後又對著胤礽看了一眼,才倏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杜喜年道:“既然如此,勞煩杜大人跑一趟,把那幾個人給帶過來,讓張黎忍一下,等二十四個時辰之後,張黎就能蘇醒過來。等他醒來,到時候就能知道是誰對他動手的了。”

杜喜年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絲毫的不變,轉頭看了一眼胤礽,然後對著胤祹恭敬地道:“是,奴才這就帶著人過去把人給帶回來。”

他說完之後,一雙眸子朝著裡麵看了一眼,然後對著胤祹壓低了聲音道:“寶郡王,張大人真的能在二十四個時辰之後能醒來嗎?”

胤祹聞言,對著人微微的挑眉,朝著他看了一眼問道:“

怎麼?”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那稚嫩的聲音帶著一抹嘲諷的道:“他這是怕張黎醒來吧?”

說完之後他對著胤祹叮囑道:“十二,你一定要看好張黎,要不然的話,我擔心他對著張黎下手,到時候你回去可是沒辦法給庫裡奇交代的,就張黎的媳婦那瘋狂的樣子,我懷疑她就是不和你拚命,也一定會恨你一輩子的。”

胤祹聞言,眨了眨眼睛,然後在心理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不能吧?張黎的媳婦那麼的厲害?那張黎是怎麼過來的?”

這話一出,滿朝文武的大臣都支起來耳朵了,他們也想知道張黎是怎麼過來的。

庫裡奇的臉色有些難堪,在之前他知道張黎要不行了的時候,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知道張黎吃了寶郡王的救命神藥之後,他提著的心倏地放了下來。

隻是還沒有放下多久,就聽到胤祹和野史求證係統的對話,瞬間就覺得有些生無可戀起來。

坐在首位上的康熙在聽到野史求證係統的話之後,一雙眸子朝著庫裡奇看了過去。

除了康熙之外,真個朝堂上的人,那眸光都是若無若有的落在了庫裡奇的身上。

在這一瞬間,庫裡奇瞬間覺得有些度日如年起來。

野史求證係統對著胤祹道:“嗐,還能有什麼啊?還不是因為庫裡奇和張黎這裡完全就是一脈相承。庫裡奇本身就是一個怕媳婦的人,他的夫人可是比他的女兒還要厲害。而張黎本身就對他夫人寵愛有加,他認為自己的媳婦就要自己來疼,要是整天讓她以淚洗麵完全不是男子該有的作為。連媳婦都寵不好的人,又怎麼能夠處理還那些基本的事物呢?”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然後笑得奸詐道:“和張黎這一點不同的是,庫裡奇是完全被他媳婦打怕的,他打不過他媳婦,吵架吵不過,想要流連花叢,又沒有那個本事。”

他說完之後對著他繼續道:“就我知道的,庫裡奇剛剛成婚那會兒可是十分混賬的,他和他的狐朋狗友直接在外麵鬼混,就被他的夫人給發現了,她直接帶著人就直奔青樓,然後一身鎧甲的把人給扛了回來。要是這樣的話,也就算了,關鍵是她帶著人騎馬直接去了庫裡奇的狐朋狗友的家裡,直接衝破了大門,直接把人打了一頓,然後放下狠話,讓他們誰也不能再找庫裡奇去喝花酒,要不然就不是直接打一頓的事情了。”

胤祹聽到這裡忍不住的在心裡詫異的道:“真的啊?庫裡奇的夫人這麼厲害嗎?”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對著胤祹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那當然了,你不知道當時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她可是把當時和庫裡奇喝花酒的人家都打了一遍的。就那個架勢,要是庫裡奇不同意好好的上進,恐怕他真的會被打斷腿關起來。”

胤祹聽到這裡,再心理詫異道:“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她做了天下所有女人想要做的事情。”

這話一出,滿朝文武的大臣都朝著庫裡奇看了過去,然後暗地裡對著他拱手。

康熙這會兒也是想起來庫裡奇的夫人做的事情了,他沉吟了片刻對著李德全低聲道:“這個事情好像是發生在朕剛剛登基的那幾年,那會兒朝政還把持在索尼他們的手裡。因為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到最後還告到了我皇祖母那裡,隻是後來不知道庫裡奇的夫人給那些人家說了什麼,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說到這裡他滿是好奇的看著庫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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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在聽到康熙的話之後,對著他微微的點頭道:“皇上,您記性真好,到現在還記得清楚呢。”

滿朝文武的大臣在聽到康熙和李德全的對話之後,都暗暗朝著庫裡奇豎起了大拇指。隻是滿心的好奇,庫裡奇的夫人到底給那些人家說了什麼?

杜喜年在聽到胤祹的話之後,又看到他那微微出神的模樣,好半晌之後才有些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寶郡王有所不知,庫裡奇當年和奴才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也是竟然一起玩耍的,自從他成婚之後,奴才們都不敢找他了。隻因為他又一個十分厲害的夫人,要是讓她知道張黎她的女婿在這奴才這裡受傷死去的話,怕是要被她打到家裡去的。”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抬頭朝著胤祹看了一眼,繼續道:“當年庫裡奇成婚之後,我們和他一起去喝花酒,然後就被他夫人給打到家裡去了,當時也是沒辦法,就是把事情鬨到了太皇太後的跟前,還是沒能把她給怎麼樣。”

野史求證係統聽到這裡,頓時聲音有些尖銳,他對著胤祹道:“十二,你彆聽他胡說,他隻說了半段,當時事情鬨到了太皇太後的跟前,太皇太後召見了他們幾家,然後還有庫裡奇的夫人,她也是很厲害,直接單槍匹馬的就跑了過去,然後直接對著人問道:‘你們是想要要一個廢物的兒子,還是想要一個迷途知返,將來能夠建功立業的兒子?’”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順著胤祹的眸光朝著杜喜年看了過去,滿眼鄙視的繼續道:“然後庫裡奇夫人打了的人家都說想要一個建功立業的兒子。畢竟這些孩子都不是旁支,都是嫡次子的存在,他們要是能夠建功立業的話,那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然後庫裡奇的夫人直接把自己的手下女子侍衛嫁給了他們,然後這些人手上的功夫都十分的厲害,他們一個個的都成了國家的棟梁。”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然後繼續道:“這杜喜年就是其中的一個,也是成就非凡,隻可惜啊,他看著挺好的,但是他寵妾滅妻。他的原配妻子已經去世,現在的這個妻子是原來的寵妾給提拔上來的。按照正常的話,她完全不夠資格的。隻是她娘家也是一個厲害的。隻是在年輕的事情,認準了杜喜年,要不然的話,杜喜年也不能是這些人當中爬的最快的一個。隻可惜了他的原配發妻了。”

胤祹聽到這裡,他的眸光朝這杜喜年看了過去,在心裡默默的道:“怪不得啊,他到現在都隻有毛瑉一個親生孩子,還有一個市領養的,哪怕是他的兄弟對不起他們,但是這個杜喜年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發妻被蹉跎致死啊。

() ()”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在心裡對著胤祹點了點道:當時庫裡奇的夫人專門去調查了這件事,也沒能調查出來什麼端倪,畢竟這惡杜喜年能夠往上爬的這麼快,還是又一定的手段的。?[(()”

在養心殿的眾人在聽到這裡的時候,頓時都沒了聲音,他們原本想要好好的吃個瓜的,沒有想到竟然吃出來了人命官司。

這杜喜年怎麼就能寵妾滅妻到對著自己的原配發妻動手的呢?而這個發妻還是庫裡奇夫人家裡的人?

隻是庫裡奇的夫人也是個聰明人,她竟然都沒能查出來?

康熙端著茶杯的手指微微的一頓,眸光朝著一旁的庫裡奇看了過去,一雙眸子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抬頭對著李德全道:“散朝。”

李德全聞言,對著眾人高聲呼喊道:“散朝!”

眾人在聽到李德全的話之後,滿是遺憾的看著庫裡奇,他們也想知道,庫裡奇的那個強勢的夫人是怎麼沒有查出來結果的。隻是看現在這個樣子皇上是完全不打算讓他們知道了。

不過要是野史求證係統和寶郡王繼續說下去的話,那就更好了。

隻是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見胤祹他那裡再傳出聲音,又看了看站再原地不動的庫裡奇,這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朝著外麵走去。

胤祹再聽到野史求證係統的話之後,眸光朝著杜喜年看了過去,然後眨了眨眼睛對著他問道:“杜大人,聽說你前麵還有一個發妻?”

杜喜年一聽這話臉上的神色倏地一變,一雙鋒利的眸子朝著一旁的杜簡竹看了過去。好半晌之後才收回了眸光朝著胤祹倏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寶郡王這是奴才的家事。”

杜簡竹已經被這會兒發生的事情給驚呆了,他耷拉著腦袋看著地麵,好半晌都沒能出這裡麵分析出來一點東西,隻是再聽到寶郡王的問話之後,他嚇得一下子抬起頭朝著他父親看了過去,迎上了他父親那鋒利的眼神,嚇得他立馬錘頭看著地麵。

就連呼吸都放輕了不少。

胤祹看著杜喜年輕笑道:“我隻是聽說當年杜大人和張黎的父親關係匪淺,這才多嘴問一句的。”

說到這裡,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道:“既然杜大人不想說這個話題,那就算了,隻是庫裡奇的夫人要是知道他的女婿張黎也是再杜大人身邊出事的,怕是要不會善罷甘休的。”

胤礽再聽到胤祹和係統的對話之後,一雙眸子不斷的閃爍,好半晌之後才恢複了鎮定,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如此的撲朔迷離,還能發展出來張黎的嶽父的這麼一段往事來。

最主要的是庫裡奇和杜喜年之間的關係,竟然再年輕的時候,在一起玩的,除此之外,這中間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事情。

隻是十二怎麼就突然對著杜喜年問這樣的話呢?這話實在是有些讓人摸不到頭腦。

胤祺聽到這裡,捏著衣襟的手指微微的一頓,然後一雙眸子習慣性的看向了天空,一對耳朵則是聽著係統和胤祹二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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