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章(1 / 2)

胤裪聽了杜簡竹的話,微微地一怔,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問道:“小野,這是怎麼回事?”

杜簡竹一開始可是和杜喜年父慈子孝的,但是這會兒突然就變成了仇人的關係,這個就顯得有些不不對勁了。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倏地精神了起來,他對著胤裪道:“你等會兒,我去查查,杜簡竹來到杜喜年家裡的時候,卻是身邊沒有一個親人,而且他的父母也都是病死的。和杜喜年沒有什麼關係的。”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就對著胤裪道:“十二,杜簡竹有個外公,在杜簡竹的父母去世之後,兩人相依為命,隻是在來杜喜年這裡半年之前,突然就摔斷了腿,然後不治身亡。”

他說完之後,一陣的緘默,剩下的話野史求證係統不說,胤裪也猜出來了:“傷他外公的人是杜喜年?”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對著胤裪歎息了一聲繼續道:“是杜喜年的夫人,杜簡竹和他外公相依為命的時候,日子過得十分艱苦,所以每日裡都挑著菜去城裡賣。而這一次他是遇到了杜喜年的夫人,導致被馬車給撞了。撞了之後也沒有什麼,隻因為他外公比較心疼被踩爛的菜,落了淚。杜喜年的夫人覺得不吉利,就讓人動手打了他。老人家本身身子就不好,這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

“我一直以為杜簡竹是不知道的,他對來到杜喜年的家裡完全沒有任何的抵觸,更是在來了之後表現得十分的順從,再加上人本身不大,所以我也沒有朝著這個方向去想,這會兒聽到杜簡竹的話,才猛然間發現,杜簡竹的心思也是個深沉的。”

胤裪聞言,看著跪在地上的杜簡竹,好半晌之後才微微歎息了一聲,他伸手把人從地上扶了起來,淡聲道:“你為了複仇我不阻攔你,隻是你知道杜喜年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杜簡竹聽到這裡,微微地一頓,他仰頭看著胤裪,滿臉的掙紮,好半晌之後才微微地點頭道:“知道,他表麵上看著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對誰都是有著三分的笑,但是暗地裡卻是十分的凶狠。我剛剛來的時候,見過他處罰一個人,是直接把人給悶死的。那會兒我父親也是看到了我,擔心嚇到我,笑著給我解釋說他隻是和人開玩笑的。並不是真的把人給殺了。”

說到這裡,他耷拉著腦袋繼續道:“隻是我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所以我才不再相信他說的話。”

胤礽和胤祺二人在聽到這裡之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簡竹,問道:“你怎麼知道自己的仇人是和杜喜年有關係的?”

杜簡竹聽了這話,低頭看著地麵,好半晌之後才道:“我是在後來知道的,當時我外祖在死之前,十分的痛苦,然後我去族裡求救的時候,族長說的現在有族裡有人想要領養一個孩子,找了不少的人,問我要不要去試試?”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然後繼續道:“然後第二天就帶著我過去了,第三天就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銀子,也沒有說具體有沒有被領養的事情,直到我外祖去世之後

,我在街上流浪了許久,才被我父親給撿回家的。這中間有什麼事情,要說當年我年紀小看不清楚,但是現在絕對是明白的。我外祖的死絕對是和他們有關係的。”

胤裪聽到這裡,看了一眼外麵已經漸漸消失的燭光,然後對著人道:“走吧,咱們過去看看,彆到時候張黎真的出問題了。”

杜簡竹在聽了胤裪的話之後,倏地抬起頭來,他對著胤裪滿是焦急地道:“寶郡王說得對,我這邊遲遲不動手動的話,我父親那邊絕對會派人動手的。他不可能隻有我一個方案。他們一定還會找人對著張大人動手的。”

胤裪聞言,微微地點頭,然後對著胤礽和胤祺道:“二哥,五哥,咱們現在就過去吧。到時候張黎真的遇到了問題,咱們回去怕是沒辦法給庫裡奇大人交代的。”

胤礽聞言微微地點頭:“你說得對,萬一張黎出了問題,那庫裡奇可是要找皇阿瑪哭訴的,到時候咱們三個都不好過啊。”

杜簡竹在聽到這話之後,一雙眸子微微地抖動,片刻之後才對著胤裪開口道:“前段時間我父親出去了一趟,我不知道他是和誰一起的,但是卻隱約地猜測道,他這次出去十分的不簡單。回來之後,明顯看得出來他變得十分的緊張,但是也十分的開心。”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抬頭,看著不遠處有些漆黑的院子,繼續道:“他還交給我了一個任務,讓我看著濟南府來回的商戶,一旦發現有新的商戶出現,就務必要稟告他的。”

胤裪聞言,對著人微微地點頭,然後道:“我知道了。走吧。”

遠在京城的康熙,在聽到一人一統的對話之後,心裡帶上了一抹擔憂,好半晌之後才對著李德全道:“李德全,或許十二之前你說的,朕對著那些官員實在是太鬆了,給的福利待遇太少了,這才導致他們貪汙受賄成風的?”

李德全聞言,拿著墨棒低頭研磨著,片刻之後才道:“皇上要是覺得是這樣的話,可以和寶郡王還有張大人商議一下,看看能不能提高一下普通官員的福利待遇,要是真的給了銀子多了,到時候他們可能也就不會貪汙了。”

康熙聽了這話,看著手上的折子,淡笑了一聲道:“不可能的,朕最是了解這些人了,有些人在得到了銀子之後,還想要更多的銀子,哪裡可能會嫌棄手裡銀子多的呢?京城裡的那些宗室好多都過來給朕借錢,現如今國庫的銀子看著很多,但是架不住這些人的揮霍啊。”

說到這裡之後,他的眸光微微地閃爍,然後對著李德全道:“李德全,你擬旨把胤禛給召回來。”

胤禛這孩子在刑部待得不錯,唯一的就是泰國執拗,而現在正好讓他去戶部一趟,守著國庫,到時候就能守住國庫裡的錢了。總不能大清的國庫,成了這些人的小金庫啊,自己手裡有銀子還想著找他借錢哭窮。

越想越是覺得合適,他的這些兒子當中,也隻有胤禛是這樣的一個臭脾氣,能夠壓得住這些人了。

李德全聞言,對著人微微地躬身行禮道:“是,奴才這就去安排。”

胤裪幾人已經朝著外麵走去,等帶來張黎待的院子跟前,才發現張黎已經站在了院子裡,滿院子的人都圍繞著張黎,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跑了,但是礙於張黎的功夫又都絲毫地沒有任何的動顫。

張黎淡笑著看著眼前的杜喜年道:“當初被你們算計,那是我技不如人,疏於防範,這次你們想要讓我死的話,怕是不容易了。”

杜喜年的眸光朝著張黎冷冷地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道:“這也不能怨我要對著你下手,你的夫人是庫裡奇的女兒,當初我和我夫人在一起可是經受了莫大的艱難險阻,就是因為他庫裡奇夫人的侍女病重,他就想要我的命,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張黎穿著一身的中衣,看著杜喜年輕笑道:“當年青姨死的時候,我嶽母就對你有所懷疑,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你動的手啊。”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對著杜喜年問道:“我隻是有點不明白啊,就是你要是不喜歡青姨的話,完全可以和她和離的,為什麼要謀害了她的性命呢?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也都是青姨的功勞,要不然你哪裡能坐上巡撫的位置?”

杜喜年一聽這話,頓時變得有些狂躁,他對著張黎有些瘋狂地道:“就是所有人都以為我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功勞,所以我才討厭她,厭煩她。就是因為她的存在才磨滅我所有的努力!”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然後對著張黎道:“你也彆覺得太子殿下和寶郡王會來救你,他們今天用的晚膳裡我下了迷藥,就是你死了他們也不會聽到任何的聲音的。”

張黎在聽到這話之後,臉上的神色愈發的冷淡,好半晌之後才道:“這樣最好了,寶郡王和太子殿下不參與其中,我殺你的話也是綽綽有餘的。”

說完手上的劍花微微地一抖,然後對著幾人衝了過去,長劍橫挑豎刺,不多時就有幾人倒在地上,□□起來。

胤裪看著裡麵的場景,對著守在他們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柳若和柳扶道:“你們過去幫幫張黎,早點結束吧。”

柳若和柳扶二人一聽到這話,一個飛身就朝著人衝了過去,很快就加入了戰鬥。

杜喜年在看到柳若和柳扶的瞬間,瞳孔微微地一抖,然後對著外麵喊道:“寶郡王,太子殿下,這是我和張黎還有庫裡奇的恩怨,還望太子殿下和寶郡王不要插手。”

胤裪、胤礽和胤祺三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胤礽對著人輕咳了一聲道:“杜大人這話說的,張黎是跟著我十二弟身邊的貼身侍衛,你說和他沒關係,就沒有關係嗎?”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著一胤裪,示意他開口說話。

胤裪聞言,看著杜喜年問道:“要是你覺得真的和我們沒關係也可以,你寫上一封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決戰書,到時候你就是被張黎給殺死了,我和二哥、五哥也不插手。”

杜喜年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倏地變得有些僵硬,張黎是禦前帶刀侍衛,他的功夫那是毋庸置疑的,他這樣的身手是完全比不上的,要是他帶著人群毆他的話,那絕對是能

夠把人給殺了。但是要是讓他和張黎單挑比武的話,就絕對打死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遺憾地看著張黎,好半晌之後才淡笑著擺了擺手道:“寶郡王說什麼呢,我隻是想要替庫裡奇試探一下張賢侄的功夫而已。”

說完之後,他眸光陰鬱地朝著張黎看了兩眼,笑的牙不見眼道:“沒有想到張賢侄的功夫竟然是這樣的出類拔萃,這下庫裡奇可是安心了。”

張黎有些遺憾地看著杜喜年,要是他堅持的話,他絕對能夠把人給殺了。隻可惜啊,這個杜喜年實在是太狡猾了。

杜喜年被張黎的眸光看得有些發顫,他倒是沒有想到張黎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仿佛是看一個死人一般。還有就是當時他明顯都要死了,怎麼就還能又活下來呢?這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一想到這裡,他的眸光隱晦地朝著胤裪看了過去,寶郡王給張黎吃了藥,這才讓他醒過來的,寶郡王到底給張黎吃了什麼藥?

胤裪一聽杜喜年的話,淡笑著道:“杜大人對張黎下手這件事,我會如實地稟告給皇阿瑪的,哪怕隻是試探或者校考。”

杜喜年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的嘴唇動了動,好半晌之後才對著胤裪道:“好,到時候奴才會給皇上解釋清楚的。”

小安子這會兒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對著杜喜年冷聲道:“恐怕杜大人是解釋不清楚的,當初杜大人讓人裝作山匪去打劫商隊的時候,可曾想過會被我們逃脫呢?”

他說著往前走,走到了胤裪的跟前,對著胤裪微微地行禮,又對著胤礽和胤祺行禮。然後冷冷地盯著杜喜年。

杜喜年一聽這話,臉上的神色倏地變得有些冰冷下來,一雙眸子滿是厲色地盯著小安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是誰,竟然公然私闖濟南府衙,來人,把行刺的人給本官抓了!”

胤裪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倏地收斂了起來,他對著杜喜年問道:“杜大人覺得他是刺客嗎?隻是不知道我的貼身內侍什麼時候變成了刺客?還是說杜大人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對著我們兄弟幾人下手呢?”

杜喜年完全沒有想到胤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緘默了片刻之後對著胤裪微微地躬身道:“寶郡王,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臉上還帶著一抹壓抑的神色。

這會兒一個身穿勁裝的女子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的身邊的跟著手裡拿著武器的人,還有拿著弓弩和弓箭的人,他們紛紛把胤裪幾人都給圍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那女子對著杜喜年看了一眼,又掃了一眼站在胤裪身邊的杜簡竹冷聲道:“沒用的東西,以為攀上了太子和寶郡王就萬事大吉了嗎?!今天為娘的再教導你一次,相信任何人都不如相信自己!”

說完手上的袖箭朝著杜簡竹射了過去。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