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老大半夜在院裡洗澡啊。”玉蘭一邊吃一邊沒心沒肺問著。
聽到這話,想到昨晚的人紫嫣臉攸的一紅,低下頭吃著碗裡飯。
被問住的陳武傻愣愣不知怎麼回答。
陳母看了看兒子,再看看兩頰緋紅的兒媳,會心一笑,敲了下玉蘭腦袋,“吃你的飯,小孩子彆多管閒事。”
又對著兒子道:“雖說現在天氣暖和了,不過兒子還是要注意點,莫著涼。”
陳武哦了聲,見母親嘴角含笑的抿著碗裡粥,猜想母親定是以為那是夫婦事後清洗,瞄了眼妻子,又低頭扒著碗裡飯。
……
兩日後,陳武走進酒館。
“玉蘭買回去的酒不對,夥計拿錯了,我來換一下。”
“裡邊庫房,要哪個自己拿。”櫃台後的花老板頭也不抬道。
朝裡邊庫房走去,成排的架子堆滿了酒壇,陳武找到自己要的酒,拿了下來,一回頭卻見花賽金立在他身後。
狹窄的通道隻供一個行走,此刻的陳武被堵在裡麵。
“你乾什麼?”
老板娘笑得嫵媚,目光掃過男人濃眉大眼,寬闊肩膀,厚實胸膛,最後落在他嘴角火癤。
“瞧瞧你,這麼大火氣,憋懷了吧。”
“你說什麼呢!”陳武一皺眉,不想理會這人,正要走卻被老板娘伸手攔住。
花賽金眼帶曖昧,“我都聽玉蘭說了,你時常大半夜在院子裡衝澡,嘖嘖。”
陳武拘謹的臉色微微漲紅,“這,這有什麼。”
心裡卻無奈妹子的口無遮攔。
“得了吧”花老板一腿勾在對麵貨架上,十分閒適,“玉蘭不懂我還能不懂?你這個大老粗漢子能乾淨到事後洗澡?”
說著嚶嚀嬌笑,“是小媳婦兒不讓上炕衝涼降火呢吧。”
被揭穿的陳武臉色又紅又黑,看得花賽金更樂了,他就喜歡看這個威武漢子拘謹羞臊的傻樣。
拿下他手中酒放在地上,一步步靠近,直到把陳武逼到牆角。
“你要乾什麼?”
花老板媚眼如絲盯著麵前男子,修長手臂環上他脖子。
陳武一把抵住她,“你起開,我要走了”
花賽金卻不放手,“我早就說了,你那小嬌妻眼裡根本沒你,連坑都不讓上算什麼女人。”
說著貼到陳武跟前,身前豐盈抵著他胸膛,嬌媚的嗓音充滿誘惑,“她不給你的我可以。”
“你瘋了!”陳武推著女人肩膀。
奈何女人死不放手,調笑的目光添了幾分認真,“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麼久了,我心意你還不知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快放手!”
花賽金呼吸急促,勾魂的眼睛風情誘人,“彆裝了,我就不信你個七尺漢子守著冷炕能不想那事兒,我都心疼。”
手順著脖子伸向他後背,吐氣如蘭,“她不心疼你我心疼,在我這兒任由你所為。”說著紅唇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