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未落,一記重拳凶猛地打在他的臉上,霜鍍眼睛男的眼鏡立刻飛了出去,他踉蹌一下,沒等他站穩,與他爭執的外界地青年立刻衝上去給了他一腳,便跌倒在地。
“你乾什麼?再怎麼說也不能打人啊!”
“我他媽打得就是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霜鍍老!”
“忘恩負義?杜澤辛杜先生可也是霜鍍人呢!你才是分不清好壞的混賬東西!”
“去你的!”
當鬥毆發展起來後,一下子點爆周圍的火藥桶。
從脫困的喜悅情緒中冷靜下來,霜鍍人和外界地人,原本積累的民族矛盾和對立仇恨立刻又被重新拿了起來。
特彆是關於奧能的問題——霜鍍人雖然貧富差距大,但個個都是資本主義熏陶下成長的,自私自利的心思很重,尤其在意自己的得失。
在他們看來,又不是他們花錢雇傭,或者求著李澳茲救助自己的,既然李澳茲自己決定救人了,那就是不打算要報酬——如此一來,把本來就該屬於自己的奧能要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外界地人則不同,他們雖然更加凶狠和自私殘忍——但他們的心思卻樸實的多。
你救了我的命,那其他的就沒的說了,彆說報酬,你要我給你賣命哪怕是擋子彈,那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在外界地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交情和情義比契約更重要。
更何況,在他們眼裡,能夠殲滅拜歐金剛和惡名昭彰的冥跡人道,把他們從死亡和奴役中解放的李澳茲,那就是活生生的傳奇人物。
還有人撿到了李澳茲的垃圾老風衣,作為三大外界地神奇組織之一,垃圾老的形象深入人心,這一下,李澳茲立刻成為了外界地人民心中的英雄的代表,有人甚至聲稱李澳茲是“繼厭氧者之後最偉大的外界地英雄”。
外界地人的數量並不占優勢,而且還有老幼和女性,霜鍍那邊的前感染者幾乎都是底層的男性,打鬥起來,真不見得誰占上風。
剛剛還相談甚歡,慶祝自由的雙方,很快就轉為對峙痛罵,有的乾脆上手上腳,幾個人互相毆打,有人甚至拿起板凳和水管,逐漸在朝著械鬥發展。
李沐膽子小,但受到情緒的扇動,外界地人的口號喊的震天響,他一個瘦削的男孩也一下子從集體中得到了無儘的力量。
隻是他卻沒有盯著霜鍍的男人,而是看向自己前方,那個耷拉著頭,身材稍顯豐腴的霜鍍女性,她穿著單薄的衣服,雖然不漂亮,但成熟的胴體依舊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就在此時,廁所打開,裡麵的人剛一出來,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打,立刻招呼著衝上去,把幾個外界地人暴揍一通。
李沐舔了舔嘴唇,靠近在了耷拉著腦袋的女人背後,緊密貼合在對方身上,他一想到外麵的吉娜跟霜鍍老眉來眼去,心底就一陣無名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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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女人進廁所的瞬間,他立刻跟著衝了進去,反鎖上門,就把這個霜鍍女人按在廁所的牆上,眼神火熱地咬在對方肩頭,撕扯開單薄的布匹。
“看我好好教訓你們這些霜鍍的混蛋!”
自己沒能力跟外界地的同胞一起揍人,欺負欺負女人總可以吧?
反正霜鍍男人自己都被女人欺負,這下自己可是騎在霜鍍男人的頭上耀武揚威,說不定他們還得謝謝自己呢。
李沐嘴上罵罵咧咧地,手卻不老實地七上八下捏了個遍,隻是他怎麼做,吉娜的背影和笑靨都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想自己是愛上吉娜了,出於少年的衝動才會犯下這種錯誤,但每當他試圖把吉娜的臉代入女人時,卻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霜鍍的女人不知為何,始終耷拉著頭,麵對他的大手大腳侵略進攻,基本上不能說是毫無反抗,最起碼也是任由擺布,讓他不是很儘興。
“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居然不抬頭看我?!”
於是他抬起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向上一挑,女人秀麗的黑色的發絲被分開,遠處天邊亮起一道電光,清晰地照亮女人的皮膚——李沐立刻注意到,這女人的脖子上,有著清晰的紅色十字疤痕,似乎是烙印的燒傷一般,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