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小子?一周扣了一百多學分的?”
“肯定是考試作弊了才來這所學校的,現在瞞不住了吧。”
“長得一副好皮囊,誰知道是用什麼方法進來的呢。嗬嗬,有的人是托關係,走後門,有的人卻是走後門……”
李澳茲也不在意這點事,經過他一周的苦思冥想,已經在腦袋中固定了看到那篇攻略的實踐,正是3.16版本期間,某個撲街自媒體挖掘出來的信息。
“內容還是有點模湖,我需要更具體的內容……隻能去尋求魔藥的幫助了。”闌
好在他這一周一直在打聽挖掘深層記憶之類的信息,今天下午已經約好了人,他打算翹課去會見對方。
路過後排桌子時,三個神態輕浮的學生見他形單影隻,立刻動了點歪腦筋,起身跟了上來。
“怎麼樣?要不要逗逗這小子?”
“平時那個裝甲種的鯰魚人在,還真有點虛呢。”
“怕啥?沒看見實踐課的時候,他連個法術飛彈都放不出來嗎!?”
三人緊隨其後,李澳茲充耳不聞外事,自顧自走著,其中一個學生朝他喊道。
“喂,白負美。”闌
他邊走邊思考到時候要怎麼談,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麵有人朝他喊話,繼續往前走。見李澳茲絲毫沒有反應,那三人立刻來了脾氣,小跑到李澳茲背後,抬手直接抓向李澳茲的肩膀:
“我喊你話呢,你耳聾嗎!
!”
沒等他的手掌落在肩膀上,前方的李澳茲突然站住不動。
恰好,李澳茲剛剛走到門口,一陣強烈衝擊感迎麵拍打而來,宛若洪水猛獸,立刻激起了李澳茲的注意。
他抬起頭,便立刻看到一幅慘不忍睹的景象:二十來個學生癱倒在地,周圍的空氣中流蕩著暴躁的魔能輻射,洶湧的熱能熔毀大地,將數個學生深深拖入熔岩鐵水中——也就是人均加馬階的素質,才勉強活了下來。
這已經是作俑者手下留情的結果,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身上幾乎全被燒成了焦炭,皮開肉綻,空氣中甚至彌漫開一股子濃烈的臭雞油和炭燒的氣味兒,甚是可怕。闌
而這一期的始作俑者,正掐起一個不知好歹施法者的脖頸,對方奮力掙紮,手中的魔法匕首左右亂紮,就是紮不穿那看似細膩柔嫩,吹彈可破的肌膚,每一次刀刃和皮膚上微弱的龍鱗紋路碰撞,除了迸濺起絢爛的火花以外,便再無其他的後果。
“呃啊——你這怪物——”
開什麼玩笑,二十一名加馬階的法師,竟然連打破她的皮都做不到。
施法者被少女舉過頭頂,烈火焚身,驚季之色皆形於言表,他堅持又軟綿的反抗,在那比魔像更加無情的抓握下顯得毫無意義。
“自己太弱,彆妖魔化敵人給自己開脫。”
帝亞蘭隨意一翻腕子,像是丟垃圾一般把這名學生丟了出去,麵對眾人的注視,絲毫不以為然。反倒是感受到了什麼,微微轉過頭,目光剛好跟從教學樓中走出的李澳茲對上。
“喲!”李澳茲隨意打了個招呼:“好巧啊,你也上這堂課啊。”闌
雖然他跟對方總共就見過兩次麵,不過出於禮貌,問個好還是比較合適的。
帝亞蘭的目光跟李澳茲對上片刻,開口道:
“這是一年級的通識課。”
“我知道,總得找個搭訕的借口嘛。”李澳茲瞥了一眼陰沉沉的天空:“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吃了嗎您?”
帝亞蘭輕輕擺頭,沒有接李澳茲的話茬,而是仿佛忠告一般地說道:
“不要因一時的挫敗而永久沉淪。”
說罷,她隨意地掃過李澳茲身後的幾個學生,目光仿佛鋒利的刺刀,劃開他們脆弱的自信心,呆滯在原地。闌
帝亞蘭轉身離去,沒有多說一句話,搞得李澳茲莫名其妙的。
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三個學生:
“你們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
三個學生連忙擺擺手:
“我們隻是想提醒你,彆忘了下午還有課。”
“哈哈,沒想到你跟帝亞蘭關係那麼好。”闌
“我們還有事,不聊了,先走了。”
李澳茲看著三個如同跳梁小醜一樣的學生灰溜溜跑開,摸了摸下巴。
“真可惜啊,沒引起來這仨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