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碰軟釘子(1 / 2)

我在異世封神 莞爾wr 10217 字 2個月前

第279章碰軟釘子

第二百七十九章

“鬼印打下了,而且門神的力量已經晉階,之後於家會受到門神的庇護,百鬼難侵。”

趙福生看著忐忑不定的於維德,心情大好的說了一聲。

於維德的臉色浮現血色,他眼中迸發出驚喜交加的神情,正欲說話時,旁邊的側門被打開,一個守門的小廝從內探出頭。

他還沒說話,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於維德,不由驚呼了一聲:

“老爺——”

趙福生將於維德拉了起來,撿起他的拐杖放在他身側:

“你家人出來,我就先走了。”

“多謝大人,大人請便,待事後我定會備禮前往鎮魔司——”

他急切的說話,趙福生則是點了下頭,從他身側大步離開,重新上了馬車,對著趕車的範必死道:

“我們走。”

劉義真問:

“你的門神力量發生了變化?”

於府門前的打印陣仗比徐雅臣家打印時還要大得多。

趙福生在徐府門前打印弄出那樣的作派,應該是為了宣揚鎮魔司威儀的緣故,但她前來於家是臨時起義,事前沒有通知人守候,犯不著弄如此大的排場。

也就是說,於家打鬼印時的異象,純粹是因為門神本身力量的緣故。

眾人本來應該去流土村偵察無頭屍案,但趙福生臨時要來於家打印,應該是有她自己的緣故。

再結合於家的異樣,劉義真便猜到打下門神烙印,對趙福生馭使的厲鬼應該有一定的好處。

“你感應到了?”趙福生抹了下頭發上的水珠,問了他一聲。

劉義真點頭:

“剛剛你打完印記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

“我也感到了。”範必死點頭。

這一次範無救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他忙不迭的道:

“我也是。”

趙福生笑道:

“門神確實已經晉階。”她先前還擔憂門神鎮壓劉化成後實力受到了削弱,但此次門神晉階後,隻要是門神的信徒,且鬼印所輻照之處,都會受到門神的庇護。

“在受到鬼物力量乾擾時,會出現門神的分身,將鬼擊退。”

鬼神的分身力量自然比不得主體本身,但卻有個趙福生可以臨時借用門神的鬼軀在烙印之間穿梭——變相的增強了鬼烙印的力量。

“這樣一來,這次流土村之行豈不是手到擒來?”範必死神態輕鬆的道。

“也不一定。”

提起無頭屍案,趙福生的好心情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她皺起了眉頭:

“如果論鬼案嚴重程度,就像二哥所說,流土村的這個案子殺傷力不大。”

厲鬼標記人的法則與一般的鬼禍蔓延過程不一樣。

以狗頭村的案件為例,武大通家養出了鬼兒子後,鬼禍先是禍延他一家,再至與鬼相關的人,最後直至全村。

並且隨著厲鬼品階的成長,鬼物最終會擴大鬼域輻照地。

如果不是趙福生在替身鬼煞級時期將它收服,將來它成為災級之後,極有可能會將它的標記領地擴大至郡、州,到時凡聽及、提及狗頭村相關的事件都會被它標記,繼而一一殺死。

這種鬼禍就如同瘟疫,一旦招惹,後果異常嚴重。

而流土村的鬼禍則不一樣。

長生鎮出事後,僅死了李家人——如果後續鎮上有人接連死亡,此事早就上報,不可能沒引起龐知縣的注意。

流土村中也隻有楊鐵漢一家死了。

據王渾回報,村裡其他人也沒有事,也就是說,鬼物殺人隻以一家為主體。

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就連當日要飯胡同煞級的要飯鬼也籠罩了一個鬼域,將夫子廟之外的要飯胡同困在鬼域內。

趕車的範必死提出建議:

“是不是無頭鬼——”他提起這個名稱時,心中隱約覺得有些彆扭,想了想又換了個稱謂:“是不是食頭鬼品階太低,形成的鬼域不成氣候,王渾本身是差役,又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本身陽氣重,沒有受到鬼域影響,所以順利脫身呢?”

什麼血氣方剛、陽氣重——

範必死這些話聽得劉義真一愣一愣的,問他:

“你怎麼知道?”

範必死一臉誠實:

“我亂說的。”

“……”劉義真一臉無語。

“好了,彆胡扯了。”趙福生搖了搖頭,目光深深的看了範必死一眼。

最初的範必死對鬼禍可是避之而唯恐不及,如今竟然也能參與討論,這可是一個不小的變化。

她並沒有點破,而是道:

“厲鬼情況未明,範大哥說的情況也不能完全排除,興許也是原因之一。”她神情嚴肅:

“但還有一個更大的可能——”

“什麼可能?”範無救好奇的問。

趙福生說道:

“興許厲鬼已經展開了鬼域標記,隻是我們目前看不到而已。”

她話音一落,範必死想到她說的可能性,不由毛骨悚然,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聲:

“怎麼可能——”

厲鬼的存在本來就已經令人類備感棘手了。

鬼物處於有形與無形之間,與人類的力量完全不對等。

如果不是人類借鬼打鬼,在麵對鬼的屠殺時,人類早就一敗塗地。

在麵對厲鬼橫行的威脅下,大漢朝傳承了數百年的經驗是後人很好的保命資本。

而這些經驗中,厲鬼的存在、殺人法則都是固定的,鬼域、厲鬼標記都有跡可尋。

一旦發現厲鬼複蘇,趁鬼域沒形成前,人類還有逃生、保命的機會。

可要是像趙福生所說,流土村的食頭鬼案中的厲鬼如果標記法則毫無痕跡,且鬼域的展開神不知鬼不覺,令人無法提前窺探端倪——那麼這個事的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這無異於是推翻了大漢朝以前的一部分認知。

這樣隱匿的、未知的厲鬼,無法捕捉,難以驅使,一旦遇到,便會陷入被動局麵。

“這不可能——”

範必死拚命的搖頭,與其說他是在說給馬車內的其他人聽,不如說他是在說服自己。

“這不可能——吧——”

“可不可能,得到了流土村看了才知道。”

趙福生雙眉緊皺:

“少春的‘嗅覺’靈敏,他在王渾身上聞到了危險的氣息,我們就要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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