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當街殺人(1 / 2)

我在異世封神 莞爾wr 10224 字 1個月前

第二百八十五章

“這些村民真是膽大包天。”

範必死聽到這裡,臉色也有些難看: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劉義真看著趙福生,她冷冷站著,看著村口的方向,對範必死的話沒有出聲。

約一刻鐘過後,村民陸續回來了。

這些村民有些空手,有些手裡提著拆分的大小不一的木板等物。

過了一陣,蔡大頭與葛大牙二人各扛了一個車輪子回來。

範氏兄弟臉色難看,範無救拳頭一捏,上前一步想抓了人就打,範必死看了趙福生一眼,將弟弟攔住,示意他暫時先不要出聲,等待趙福生發話之後再說。

“官、官爺們——”

蔡大頭畏畏縮縮的上前,有些頭疼:

“這——”

他肩上還扛著車輪子,麵對默不作聲的趙福生,有些畏懼:

“村裡人不知輕重,沒見過世麵,還請大人們大人有大量,寬恕一二。”

這樣的結果似是在趙福生預料中。

二範怒火中燒時,她卻並不生氣,聽聞蔡大頭求情,隻是笑了笑:

“我的車被拆成這樣了?車廂其他板材呢?馬呢?”

蔡大頭看她沒有發火,反倒有說有笑,隻當事情過去,心下一鬆,也跟著‘嘿嘿’笑出了聲:

“那些兔崽子沒眼力,見了好東西就想往家裡拿去,大人的車被拉到那邊的壩子中了。”

他說話的功夫,李二也回來了,左右手也各撈了一個車輪子。

李二聽到這話,就道:

“流土村那邊竹林深處築平了個壩子,應該是曬一些東西的,他們將大人的車拉過去,已經拆碎了。”

車廂的木板拆分之後一部分村民分了藏回家中,這一時半會兒的也來不及去一一找尋,唯有找到了四個車輪子。

至於馬匹則不見下落,估計已經被人牽出了村。

“馬——可能是、是包家那小子——”蔡大頭看了葛大牙一眼,最後小聲的說了句:

“剛沒見過他,這小子平時就喜歡偷雞摸狗的,又愛熱鬨。”

趙福生點了點頭。

事情這樣一鬨,她此時顯然沒法直接從流土村繞道去黎家坳,隻得先回萬安縣鎮魔司一趟,重新準備馬車再出發。

“我們先回縣中。”她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便淡淡說了一聲。

蔡大頭本來還擔憂受處罰,卻沒料到事情竟這樣輕而易舉的了結,心下不由一鬆,覺得這位大人真是好脾性,也為包家的小子感到慶幸。

他道:

“大人放心,回頭這包家小子回來了,我定要讓他爹娘好好教訓他一頓的。”

趙福生笑了笑,沒有出聲。

一行人在村民的注視下出了村莊,範無救這才憤憤不平的道:

“大人怎麼對他們如此寬容,這些刁民無法無天,先是毀屍滅跡,險些壞大人好事,後大人允諾了他們減稅,他們還敢偷車,馬都牽走了——”

說完,又偷偷看了趙福生一眼:

“大人該拿出之前剿匪的手段,給他們一些厲害瞧瞧才對。”

趙福生漫不經心道:

“這是村民,不是山匪。”

“可——”範無救還想反駁,範必死卻悟出了趙福生的意思:

“大人意思是,這是歸縣府龐知縣管束的範圍?”

“是。”

趙福生點頭,冷冷的道:

“回頭之後,讓李二去縣府將此地的情況回稟龐知縣,盜馬、毀壞鎮魔司財務、妨礙鬼案,將參與案件的村民依法治罪。”

範無救本來還有些惱怒,聽聞這話又有些開心,轉頭看了李二一眼:

“大人所說的罪名,治什麼罪?”

李二就道:

“盜馬的定是死罪,參與的村民大多都要受刑獄之苦。”按以往法則,該當流放。

可如今的萬安縣也變相被朝廷流放,這該流放的罪人就不知要發配到哪裡。

“送去乾苦役。”

趙福生說了一句。

她的意思就是最終定決,村民盜馬一事便到此為止。

劉義真還在想無頭屍案:

“這樁鬼案沒什麼頭緒。”

提起鬼案,範氏兄弟的臉上露出頭疼的神情。

蒯滿周向來對除了趙福生之外的事不感興趣,她的注意力像是沒在幾人的話題上,而是目光四處看,一隻手牽著趙福生,另一隻手偶爾伸出去在荒草中亂抓,一收回時還能抓到一些小飛蚊。

“目前已知厲鬼的殺人手法是將人頭取走。”

趙福生對此倒並沒有太大的煩惱,而是分析道:

“與一般的厲鬼殺人依次出手不同,此次案件的鬼禍像是在同時進行。”

範必死道:

“大人的意思,是這次的鬼案,厲鬼有分身人的能力?”

“現在不清楚。”趙福生搖了搖頭,“但從楊家人死亡的時間看,厲鬼殺人的時間段是在淩晨時分——”

此時的村民大多起得早,但楊家人因為有事要外出,又起得特彆的早。

“如果沒有要去替楊桂英出氣一事,楊家人死亡的時間是不是還在睡?”趙福生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大人怎麼知道?”

範無救好奇的問。

劉義真經趙福生一提醒,思維也活躍了許多,頓時想到一個點:

“因為楊大的媳婦、兒子屍首都是在床上發現的。”

“對。”趙福生對他的猜測表示肯定:

“楊大媳婦與繈褓中的嬰兒不去黎家坳,所以她沒有早起,應該作息與平時一致。”

鬼禍爆發時,她還在睡夢中——

趙福生想到這裡,神情又略有些遲疑:

“所以從這兩母子的情況,也能推得出大致鬼禍發生的時間。”

她的細致、謹慎由此可見一斑。

本來毫無頭緒的鬼案,此時經由她一分析,劉義真竟隱隱有種找到了脈絡的踏實感覺。

“除此之外,楊家生活貧困,交際簡單,唯一有聯係、牽扯的,就是兒女親事。”

趙福生道:

“楊家長女、次女所在地我們都要去,且要一一排查。”

除此之外,楊大的媳婦娘家情況也要摸清。

她說完這話,範必死與劉義真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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