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故作正經地咳了一聲:“如果沒猜錯,應該在季大律師開的零度酒吧。”
薑印在京市也算擁有自己的朋友圈子。
據韓俊目前查到的資料來看,與她走動最頻繁的隻有兩個人。
洛顏和季澤。
季澤的身份非常神秘,他不是京市人,卻在京市混得如魚得水。
就連開的酒吧,每晚也是賓朋滿座,在京市頗有影響力。
韓俊能想到的,白宴辰也想得到。
他對聞野吩咐,“立刻調頭去零度。”
韓俊忍不住多嘴,“七爺,彆怪我潑你冷水,我覺得薑小姐對你一直不冷不熱。”
兩人同居也有段日子,薑印一直都是我行我素,從來沒正正經經把這段婚姻當一回事。
這很顛覆韓俊的認知。
最初還以為,薑印所表現出來的不在乎都是故意偽裝出來的假象。
畢竟白七爺在京市的地位高不可攀。
容貌長得好,人也不濫情,身世背景還強大到讓很多女人趨之若鶩。
有幸嫁給這樣的男人,不知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相信薑小姐一定會無可自拔地愛上白七爺。
而事實上呢。
從兩人同居直到現在,薑印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這段婚姻上。
甚至還想方設法懷上白七爺的孩子,解開姻緣結,與他家七爺徹底說拜拜。
反倒是七爺這邊一頭熱。
從最初對薑印的愛搭不理,到現在像忠犬一樣對人家嗬著護著寵溺著。
真真應了那句話,風水輪流傳。
白宴辰心情不是很美妙。
“我又不傻,當然看得出來她對我不待見。”
聞野冷不丁插了句嘴,“歸根結底,七爺和薑小姐之間就沒開過好頭。”
“女人個個都是小心眼,嘴上不說,心裡可都記著呢。”
聞野覺得自己很有發言權。
“遊輪事件,七爺就犯了天底下最大的一個錯。”
“哪有放著嬌妻不帶,帶周安雅那個登不得台麵的玩意兒上船的。”
每每回想這件事,白宴辰都覺得自己當初的做法欠缺妥當。
他最初帶周安雅上船的目的是為了利用她找到鬼醫的下落。
在他的認知中,媽媽的性命高於一切。
隻要找到鬼醫,治好媽媽的腿,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沒想到周安雅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非但沒給他帶來希望,反而還因為她惹了自己一身腥。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他是真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