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薑印在一起相處這麼久,白宴辰對她的一些小習慣已經了若指掌。
每當她露出這種勢在必得的表情時,就預示著她又要動一些不該動的小心機。
何棋落提醒過他,彆讓薑印去碰歪門邪道。
上次她給餘東升催眠後,眼睛紅成那個樣子,他已經被嚇到了。
何棋落說,薑印給人催眠的方式,與心理醫生給患者催眠的方式完全不同。
她使用的是玄門禁術,用多了,反噬很嚴重。
薑印神色不自然地乾笑一聲。
“知道了。”
心裡卻再一次把墨隱拎出來痛罵了一頓。
千挑萬選給她找了這麼一號克星,連她心裡的想法都被他給看得透透的。
直覺告訴白宴辰,薑印正試圖對他陽奉陰違。
“你發誓,三個月內不準動用旁門左道。”
薑印敷衍地點點頭。
“好好好,都聽你的,不用不用。”
男人要是婆媽起來,比女人還麻煩。
白宴辰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這發誓的態度不夠端正,我要你拿咱們的兒子來發誓。”
薑印被他氣笑了。
“我和你哪來的兒子?”
白宴辰:“早晚會有。”
薑印:“說不定是女兒。”
她雙手勾住白宴辰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他懷中。
“小白,如果咱們的女兒像我一樣聰明又機靈,你舍得讓我拿她發誓嗎?”
白宴辰的手勾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腦海中勾勒出一個縮小版的薑印。
軟軟的,萌萌的,美美的,像個嫩乎乎香噴噴的小肉團子一樣。
想到這裡,白宴辰的心瞬間就化了。
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舍不得。”
雖然薑印現在還沒有懷孕。
他卻開始期待未來的某一天,可以抱著兩人的女兒,去外麵到處炫耀了。
薑印充滿魅惑性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
“天色不早,抱我回臥室。”
美人在懷,白宴辰早就忘了之前的話題。
他攔腰抱著薑印走出書房,邊走邊啞著嗓音問:
“回臥室乾什麼?”
薑印衝他拋了一記媚眼,“造娃!”
就這樣,白宴辰淪陷了。
直到這場情事結束,他才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做。
對了,讓薑印發誓不再去碰旁門左道。
看著她像饜足的貓兒一樣躺在柔軟的被子中睡得不省人事,白宴辰深深歎了一口氣。
得,又被這個精怪給蒙混過關了。
與薑印這邊愜意的小日子相比,口碑塌房的周安雅正麵臨她人生中的至暗時刻。
第一個跑來找她算賬的就是同樣名聲受損的吳明明。
出了這麼大的事,吳明明不可能會輕易放過周安雅。
今天是周末。
吳明明在電話裡把周安雅約到她家附近的一處湖心公園。
還在電話裡警告周安雅。
如果她敢避而不見,就會把兩人當初聯手做過的所有壞事都公之於眾。
周安雅知道自己欠吳明明一個解釋,隻能如約來到湖心公園。
兩人約見的地方人煙稀少。
周安雅姍姍趕來時,吳明明已經在那裡等了。
看得出來,吳明明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她本來就是爆痘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