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傾照銅鑼灣。
禿鷲哥旗下某高利貸公司,打開保險櫃後,看著裡麵超過50萬的現金,還有各種珠寶黃金、名表、文件等等。
王守良抓著大把金錢對阿武、輝仔還有昨晚上禿鷲來簽合約時帶著的小弟阿威、波仔道,“來,來,加班工作到了天亮,分錢了。”
“你們七個人,平分這50多萬,珠寶黃金也是你們的。”
阿武和阿威等人麵麵相覷。
人群中央被簇擁的禿鷲哥,一臉弱弱開口,“大佬,這是公賬。”
王守良嫌棄道,“我哪管你這是不是公賬?大家不都說你老媽和忠爺有一腿麼?看在那種關係上,你丟個幾十萬的窟窿還不是幾句話的事?”
“阿武、阿威,來拿錢啊,錢你們都不要?”
阿武急忙走過來,抓起幾疊千元大鈔,想了想抽出一大半,“大佬,這是孝敬您的。”
王守良一巴掌打的阿武在原地轉了一圈,“伱特麼以為我是來搶劫的?所有錢我一分不要,全是你們七人平分。”
他是善良守法好市民!
他從這裡拿錢,性質就徹底變了。
即便諸天商城裡明晃晃各種好東西,他超饞,就是缺錢買不起,也不能要這裡的錢啊,真做了,就是黑吃黑,洗不白的。
但是帶著阿武、輝仔、阿威等人瓜分了禿鷲的財產,這就屬於打一棒分一個甜棗了。
他掌握了大量證據,就算放了阿武幾個,這幾個也不敢輕易背叛他,但隻有威脅和恐嚇,並不是最理想的交朋友方式。
分錢也是一個大招啊。
“好了,都彆囉嗦了,我來分!”
五十多萬現金,是這個小高利貸公司存留的現款,他給七人小組每人分了7萬多。
珠寶和黃金首飾之類,他也不懂具體價值,大致看著發吧。
至於保險箱裡各種文件和欠條、放貸文件合同類,王守良自己給裝包裡了。
當禿鷲七個小弟拿著錢財,表情複雜的不知所措時,王守良才走到禿鷲麵前,“禿鷲啊,忠爺那麼看重你,這點小麻煩你輕易擺得平。”
“之前你的黑料,我隨意複印幾十份,找幾十個人拿著,一個月後我若不聯係他們,他們就會有人持有資料去警署。”
“也會有人複印幾十幾百份,滿大街的撒,把你貪汙挪用公款、給順義社內的兄弟發綠帽子,搶兄弟的貨等等事件宣揚的滿天飛,全港皆知。”
“你懂我意思麼?”
順義不走粉,搶兄弟的貨是走私來的煙草、酒水之類。
禿鷲哭喪著臉連連點頭,“我懂,我懂。”
阿武、輝仔七人組繼續沉默。
王守良再次拍了禿鷲肩頭一下,“你名下幾套房子,薄扶林道的千尺豪宅,在三天內過戶給阿武吧。”
阿武一下子瞪大了眼,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看向老王。
這是1990年,港島西環薄扶林道位置靠近港島大學的千尺豪宅?草是一種植物,那一套房子市值,已經是比阿武他爺爺輩算起,祖孫三代迄今為止積累的家產還更多了。
還有這種好事??
禿鷲,“……”
禿鷲幽怨的看了阿武幾眼,點頭,“好的大佬,三天內過戶。”
王守良再次道,“你手裡3塊港島本島的出租車牌照,一周內過戶給阿威。”
阿威,“……”
阿威不禁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頭,“大佬,這怎麼好意思?那三個出租車牌照市值近200萬港幣,還是孝敬您吧。”
他是昨晚第二波,跟著禿鷲去簽合約的,明顯是禿鷲這紅棍的貼身小弟,也是精猛打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