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良對於唐心有一點意見,但他不是真的沒一點道德觀,知道自己滑坡歸根結底還是怪自己。
看著唐心被她老爹拉走,他也吐槽起來,“人家是正經良家,你就彆去打擾了。”
拳王興尬笑,“對,對,良爺說得對,那我去調查倪坤的事了。”
一段時間後,王總剛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就見不遠處另一輛車裡,唐父突然走了下來,對著他呼喊,“王生?您就是王生麼,沒想到我也有幸能見到王生您。”
“這是我名片,鄙人姓唐,良爺你叫我老唐就行,對了,這是我女兒唐心,阿心快來……”
這輪到王總心下炸裂了,他知道唐父是為了自己的生意,主動把女兒往馬友那裡送的人。
但你在護士台還抱著送給馬友的心,停車場見一麵,就想改目標了?這是不是太快了。
唐心同樣一臉驚悚的走下車,懵的像是個100斤的傻子,她爹也不是第一次說,想要介紹馬友給她當男友,老公。
多次洗腦哪怕她解釋有正牌男友,也沒用。
不想去是拉著她去,之前下樓時也說了是去見馬友。
現在??
唐父再次催促,“阿心快來啊,這是良爺,伱也叫良爺就行,良爺您在醫院這裡,是有什麼事?阿心是護士,對這裡很熟的。”
唐心懵著臉走來客氣問好。
王守良極度無語,“好了,打過招呼了,再見。”
唐心是極品,臉比不上周祖兒、蔣芸芸,身材太炸裂了,可他不能太渣男啊。
等王總開車走人。
唐心臉色也多了一些黑色,“爹,你到底想乾什麼?我到底成什麼了?”
唐父眉飛色舞,“阿心啊,以前我覺得馬友是個好托付,也知道你不情願,不喜歡那種斯文有禮的紳士男,就是為了救家裡的生意,才委屈你。”
“但今天遇到良爺,我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剛才的良爺靚仔麼?帥氣麼?你彆覺得委屈,他要是能看上你,咱們就徹底發了。”
“我就是現在破產,你要是被良爺看上,輕鬆成為新豪門闊太,你知道港島的周家麼?老周一輩子辛辛苦苦,才攢了幾億家底,他女兒跟了良爺,現在手裡屬於周祖兒的個人私產,已經超過十億。”
“這在港島普通豪門階層,早就傳遍了。”
“而且你不是喜歡強壯、威猛的男性麼?我告訴你,你那個男友在良爺麵前就是個小孩子。”
“趙國明那類百億富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重,良爺能輕鬆把他舉起來,砸出去十多米,臉不紅氣不喘,你想想你這體格,他能抱著你一小時不喘氣的。”
“威不威猛??!霸不霸道?!”
唐心瞪大了眼,不知所措,老爹這是說的什麼虎狼之詞?抱著她一小時不喘氣??
但她突然想起來了,她看護樓層的趙國明,就是被人舉著砸飛十幾米,砸中失睾者羅伯特,才住院。
剛才那個王守良,那麼年輕帥氣的小鮮肉,有那麼猛??
知道以及確認了這件事,唐心突然就有點腿軟,還害羞了,“我都快30歲了,比剛才那位大太多了吧?他能看上我?”
“而且他不是有女友?”
唐父嫌棄的瞪她一眼,“你做什麼夢呢?當個外室不好麼?隻要夠疼你就好。”
“我不逼你去見馬友了,你隻要找機會,能睡了這個現階段港濠彎最威的男人,要什麼沒有?”
“你沒有周祖兒漂亮,但那位是太平公主出身,你也肯定比周祖兒會伺候人。”
“這次沒要到聯係方式,你可以去谘詢趙國明啊。”
唐心徹底亂了,被親爹整的破大防。
但她這人吧,就像是原軌跡被老爹推給馬友,也是不情不願的,第一次見馬友,直接上了客房大船都是擺爛,不抗爭的態度。
……………………
赤柱。
當一個長相很狂野的中年出現在探監室,整個探監室也沒其他人,獄警都轉身出門了。
王守良好奇的看著中年,“狂牛,我是王守良,你聽過我的名字麼?”
王總對雙龍會的故事興趣不大,他跑來這裡探訪狂牛,就是純粹好奇,好奇狂牛的一群小弟,為什麼不要命的劫囚車,救狂牛。
這個有活力社會團體大哥,28年前入獄,無期徒刑,畢竟本就是狠人做大案時被逮捕,去醫院急救還搶槍殺警跑路……
按照常規道理來說,狂牛入獄28年了,一次轉監獄的操作,被一大群小弟瘋了一樣玩命搶人,槍戰、車禍什麼的可熱鬨了。
常言道人走茶涼。
一個蹲了28年的過氣老家夥,憑什麼??
就算雙龍會是一個無厘頭喜劇,總是需要一點點原因的吧?想讓那麼多人送死冒險,除非狂牛身上有寶藏。
更離譜的是狂牛逃出來後,還能重新成為一幫人的老大,位置還比較穩。
狂牛吊兒郎當的晃著身子,“我當是誰,原來是良爺啊,失敬,良爺找我有什麼事?隻要有好處,我肯定會考慮。”
他是老牌無期徒刑之人,赤柱一連串進來十幾個肇事致死的卡貨車司機,加上其他各種崛起的社團猛人、或大哥們的互通消息……
所以,他就算很狂,現在姿態有點吊,實際上也清楚自己惹不起良爺。
王守良好奇道,“我聽說你的小弟打算策劃劫囚車救你?”
狂牛臉色大變看向身後,發現屋子裡的確沒其他人,才尬笑,“良爺說笑了,老曹和阿威那群撲街,我是想讓他們救我,但嫌我出錢少,不乾,都是一群蛋散。”
跟著他又幽怨的看著王守良,“說起來都怪你,良爺,老曹和阿威跟著油麻地車神坤,一起跑起了莫斯科貿易,都特麼發大財了。”
“之前我入獄前囤的家底,他們都看不上了。”
“為了那一千多萬的小錢,沒必要扛著槍和警方乾。”
王守良,“……”
倒也正確,原本王建軍、王建國那票殺手接一單幾萬塊,為了發財當然願意拚,狂牛能拿出來一千多萬誘惑,可以讓很多窮人搏一把。
但是上了莫斯科貿易的列車?一千多萬算個什麼?
他再一次莫名其體會到了自己在拉海量爛仔、打仔從良上岸的威風了,為扭轉港島的社會風氣做了多少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