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啊。
看著兩輛車子抵達大門外,王家兄弟上車,兩位女士開車,周sir突然大罵,“台風快來了,小心吹翻你們這群爛仔。”
這句罵換回來王家三兄弟三根中指!
周sir更鬱悶了,他感覺再這樣一直被刺激下去,他可能會一時想不開,學著去下海了。
………………
差不多時間裡,風雨越來越大。
某依山傍海的彆墅區路邊,老於、小於外加一個白毛青年,正蹲在路邊望向遠處,感受著灑落在身的雨勢,老於喝了口白酒吐槽,“要不咱們改天再整?”
“真晦氣,又遇到台風天,上次台風天給羅伯特失睾還是窩在雜貨店裡,有屋遮雨。”
“這次的詹姆斯是回家住彆墅啊。”
白毛不樂意了,“彆啊於叔,風雨有點礙事,隻要吹不跑咱們,還是要緊一緊的,你已經拿到行醫證可以開私人醫院了。”
“我還是很想進步的。”
說到這裡白毛都有點雙眼放光,“彆說爛鬼青進了赤柱,在裡麵成了小大哥,好吃好喝的,能送進去。”
“我聽說今天油麻地三分哥,那是申請到了假期出來祭拜乾媽了,臥槽……良爺真偉大,蹲赤柱還能放假。”
“羅伯特那撲街竟然還有膽子拿槍埋伏良爺,詹姆斯身為他最好的好友,沒能管好這個沒睾的,咱們就得上教訓。”
和韓琛住在同一家醫院的羅伯特,已經被趙國明起訴,控告他蓄意謀殺,但因為羅伯特傷勢比較重還沒出院,就延期審理了。
羅伯特做事了,當然要有回應。
在白毛雄激動的講述下,小於也學著老爹,用隨身小酒壺抿了一口白酒,“爹,雄哥都不怕,咱們怕什麼。”
他感覺最近這生活是越來越有滋味了,倒不是前景多麼美好,而是刺激啊,給一個個高高在上的鬼佬大哥動手術。
這在以前是做夢都不敢想啊。
老於無語,“我怕什麼?我哪怕了,我隻是說今天不行就明天,次次台風天搞這種事,總覺得傳出去有點離譜……”
“前半年是葉榮晉那個綠人王的新聞轟動港濠彎,後半年該不會有什麼台風一來,摘睾狂魔在肆意行動的說法吧?就算青仔和雄仔你們頂了罪……大家又不都是傻子。”
白毛雄眼前一亮,“摘睾狂魔?於叔你這花名倒是響亮。”
沒等人回應,他就發現前方道路轉彎處亮起了車燈,白毛雄精神一振,“來了,來了。”
說話中他抱起一塊石頭就向路中央滾動,小於也是一樣的。
………………
片刻後,等汽車底盤被石頭卡住,沒法順利開車,詹姆斯罵罵咧咧下車查看情況。
一個不查,又快速被老於三人偷襲。
迷藥嘛,身為一個家傳五代的資深老中醫,老於很懂,等他把詹姆斯在後車廂放好,白毛雄和小於已經把石頭清理了。
痛痛快快做完手術包括包紮,風雨吹動車身,都不影響老於的手還是很穩。
等於家父子要撤離時,老於撓頭道,“全程沒人乾擾,沒有目擊者也沒有巡警……要不雄仔你考慮下?先跑路?”
“等查起來查不到凶手,再出來頂罪??”
白毛雄不禁陷入了沉默,現在跑路,能脫身不被查到的概率也不小,畢竟台風天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閒人跑動,這裡還是依山傍海區域,富人區。
大風大雨一吹,什麼都沒了。
自由……在外麵自由的日子也還湊合??思索到最後,白毛雄還是咬牙道,“你們先跑,我用鬼佬的電話報警自首。”
外麵的日子隻是湊合,三更窮五更富,吃了今天、明天午飯都沒下落,與其這樣混著,還不如搏一把上位。
“於叔再見,記得多多去赤柱探訪我啊,你家的鹵豬頭還是很香的。”
………………
陽光總在風雨後。
烈陽照耀鵬城,王守良在花園裡打了幾套拳,就見蔣芸芸端著一碗湯羹,邊吃邊走過來,“良哥,你這牲口一樣的身體是怎麼練出來的?”
“雖說我也知道很多高手,都很能打,彆說拳王興了,我堂哥當年也是靠能打,成了龍頭。”
“但我堂哥早就保溫杯裡泡枸杞,虎鞭什麼的備著。”
“一晚上大風大雨,你還有精神練拳?你不累?”
現在的芸芸是夢碎鵬城,也開始擺爛了,有一說一,身懷大師級玄素寶典的阿良,讓蔣小姐懷疑她之前的二十年白活了。
她年齡隻比喬四美大兩歲,和喬三麗是同齡人。
周祖兒放了一周的年假,提前和老媽遊玩幾天,感覺滿血複活了,畢竟她的藥一直沒停,剛想大聲說話,底氣充足一些,就被阿良再次鎮壓了。
順手的功夫裡芸芸和小喬也是一潰萬裡。
王總收起拳勢,小無語道,“有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好奇心?”
蔣芸芸大口喝湯,順便解釋,“能堵住,能堵住,上下前後隨便你堵,不過你得給我加餐,原來你的廚藝這麼離譜,福臨門的粵菜和你對比,也是小學徒級了。”
王守良聳肩,“你想加什麼?”
蔣芸芸嘴饞道,“來一份佛跳牆怎麼樣?”
王守良哭笑不得,“你還專挑這費功夫的吃啊。”
佛跳牆彆說一燉好幾個小時,高湯都要慢慢搞,湯汁裡才是區分本事廚藝的,他畢竟不是唐牛那種開內功掛的。
蔣芸芸放下碗撒嬌,“跟著你發財那麼簡單,我又不貪什麼權勢,感覺人生追求也就是好吃的,出風頭了。”
“港島不方便出風頭,但內地這麼大,多得是機會啊。”
這幾天白天偶爾出去逛街,不管走到哪,她和周祖兒、喬四美一直都是全鵬城最靚,最有風頭的千金名媛啊。
格調沒辦法拉的更高更滿了。
她也是年紀輕輕的,感覺就走上人生巔峰,沒多少可以奮鬥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