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這當大哥的,可對三麗開不了那種口,還是二強好忽悠。
這也不是說喬一成牲口,是喬四美最先提的,盯上隔壁老王的壞女人太多太多了,遲早便宜外人還不如讓三麗也幸福一些。
喬三麗都成喬家成年人裡唯一單身狗好久了。
………………
3月3號,東京文京區。
小澤開著一輛豐田抵達某種滿了櫻花樹的獨棟彆墅,敲過門被迎接進去,跪坐在一個老者麵前,“會長,地中海匪幫裡,骨乾三浦和鬆本,已經被我遊說的心動。”
“相信隻要再加把力氣,就能讓他們配合我們集團的廣告計劃,嘖,我真是個天才,不,不是,我是想說會長閣下真是天才。”
“全東京無數人都在被地中海匪幫的凶殘,驚嚇的聞風喪膽,沒想到會長竟然能發現這裡麵的商機,您真是太偉大了。”
坐在榻榻米上正喝著小酒的老者,是柳穀會社的會長老柳穀,聽到小澤自誇那句話,嘴角還露出一點不滿。
直到小澤把話圓了回來,老柳穀才淡定的點頭,“我們會社今年要正式進軍南韓、星家坡和港濠彎,為亞洲脫發人士帶去福音。”
“小澤,地中海匪幫這件事,你辦的很好,隻要能說服他們,你就可以去南韓、星家坡或者港濠彎,當一個分社長。”
“放心,柳穀家不會忘記你的勳章。”
嘗試聯係、請正縱橫東京的地中海匪幫給柳穀生發原液做廣告代言?這個點子的確是小澤想出來,並且去執行的。
老柳穀對此也有些拍案驚歎。
這小子的腦子,不是一般的靈光啊,畢竟三浦、鬆本那票家夥,已經殺來殺去,快在東京都殺瘋了。
每一次他們出沒之地,都是電視台、報紙雜誌社,以及警方和市民們最關注,最聚焦的地方。
針對他們的連續報道,同樣在各式各樣平台霸屏兩三個月了。
港濠彎曾經有無數市民討論,為什麼那些家夥作案時不作偽裝,要把地中海這麼醒目的缺陷亮出來,秀出來。
現階段東京內外,同樣有無數人在討論,熱議。
那幾個家夥飄逸的發型,真是辣眼睛!他們哪裡來的自信這麼秀?可不管什麼原因吧,隻要柳穀生發原液也蹭上這麼爆炸的熱點,都是對整個集團打響招牌、打響名望的強大助推器。
這要是蹭上去,比特麼的直接在電視台打廣告,有效太多了。
這也比什麼飄柔、海飛絲、力士等等歐美洗化巨頭請靚女帥哥,打廣告秀頭發有效太多了。
其實老柳穀都不得不在心下感慨,尼特娘的真是個人才!
在這種時候,對於小澤這種屬下,老柳穀也不介意給他畫餅,哪個當領導的還不掌握幾種熟練的畫餅技術??
小澤大喜,各種拍胸脯保證自己能做好,會辦妥這件事,又請示了一些財務開支問題,才神清氣爽,彎著腰後退,逐漸退出了木質彆墅。
等他走到彆墅院牆外,又回望一眼院子裡快要盛開的櫻花樹,笑容止不住的燦爛。
坐回豐田駕駛座,小澤啪的一聲打著了打火機,給自己點煙,剛抽起一口,就意外的發現,幾十米外好像有什麼人,在做什麼?
等他眯著眼看向遠處,才看到一個精乾的西裝仔,正半蹲在路邊,肩頭扛著什麼長長的筒子,筒子還是瞄準小澤所在豐田……
“什麼玩意??臥槽……”
轟!
一架M72裡筒子裡飛出一顆長長的東西,直接命中小澤所在車輛,爆了一個巨大而燦爛的煙花。
這一聲響,同樣震撼了整條街道。
放過煙花的西裝仔附近,也快速開來一輛摩托,摩托上莫斯科黑手黨東京分舵伊戈爾快速開口,“上車!”
西裝仔興奮的握了下拳,“阿西吧,漂亮!”
他姓金,是一個南韓一流大學出身,寒門裡殺出來的高材生,畢業就進入大集團當打工仔,公司裡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若無意外,小金也會成為大把南韓社畜羨慕的對象。
奮鬥幾十年在漢城紮根,娶個媳婦再努力培養好下一代,就是精英階層了。
意外還是來了,小金在被集團派駐到港島,繼續當白領時,被人設計跳了賭坑。
彆說欠了港島的高利貸,就是濠江那邊,也有追債人在催他啊,像是催命鬼一樣,畢竟90年代初期,南韓社會可沒有像島國那樣地產股市雙向崩潰,崩滅。
若不是踏上了賭這條路,小金他真的……
直到小金遇到了王寶那樣的人生導師,才終於在賭坑深淵裡看到了拉他一把的陽光。
現在?他隻能說刺激,太刺激了!扛著大毛熊人送來的M72,把職場裡猶如他上級的上級那樣的領導,一次演上大煙花秀?
直到坐上摩托車,用大旅行袋裹著M72的筒子,呼嘯遠去,小金還是滿嘴的阿西吧停不下來。
這玩意,就是南韓本土的各種社會有活力團體,也很少玩吧?
摩托車已經消失無蹤,彆墅裡老柳穀才在兩個十八歲少女的陪同下,戰戰兢兢走出來,看著煙花之後,滿地狼藉的模樣,老柳穀當場八格牙路起來。
這特麼出了什麼事?這是造什麼孽??
難道是小澤和三浦、鬆本那樣的地中海匪幫沒談好,給的價格太低了,讓對方感覺到了羞辱,大早上跑來埋伏小澤一波?!
腦海中閃過大量思緒,柳穀還是氣的大罵,“報警,快報警,快讓警視廳裡那群廢物來查案!”
喪心病狂,這是什麼級數的喪心病狂?你們若是覺得價格不滿意,可以談啊,一大早就給他這樣的老人家上演大煙花表演,煙花秀,何其沒有人性!!
至少現階段,大白天就在東京鬨市玩煙花秀的,除了那群地中海,也沒其他人玩的這麼大這麼凶了。
等警車呼嘯抵達,帶隊的組長,包括一群普通警察,看著碎裂的豐田,滿滿都是渾身恐慌無處安放。
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東京怎麼就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