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金毛帶著阿民和阿福,一臉懷疑人生的走出某酒吧,叉著腰站在街邊看看左右,才罵罵咧咧吐槽起來,他現在講的還是貴省音很重的方言。
“臥槽,一個警司,一個大法官,找我推薦能做大事的人才?艸,活久見了!”
“我特麼現在是大慈善家,大好人啊,雖說跑路內地八個多月,可這天變的也太離譜了。”
金毛認識能做事的猛人麼?他提煉的20多人還是優中選優選出來了樸素漢子,被篩選下去的可太多了。
在各種窮苦山區混日子的,有多少人願意為了財富瘋一把?尤其是為了生存,多少人才藝滿滿?
三浦、鬆本那種地中海轉型還要學槍法呢,但阿民、阿福這類山民各種型號上手幾天就能給你表演資深獵人的小震撼,沒有槍,人家弓箭附加蛇毒都能玩的很嗨。
吐槽歸吐槽,金毛還是準備幫保羅警司一把,畢竟保羅也說了,他也能弄到很多新身份……因為還沒到97,保羅給人安排新的合法身法,比華人警司更容易。
就當見麵禮,保羅免費送金毛三個。
王震撼當然是開心的,畢竟運作阿民、阿福等人的身份,他也需要花錢的。
他那一大票人才早就彙聚到鵬城了,不說其他了,再帶回來三個給保羅安排上。
阿民和阿福兩兄弟也有點麵麵相覷,外麵的世界還真是精彩。
……………………
差不多時間裡,新宿某酒店。
當某客房響起一陣敲門聲,對門客房的三浦立刻到了門口,通過貓眼觀察是誰。
等他發現敲對門鬆本客房的人是一個地中海中年?
一個人?
他抓起電話,聯係一下住在隔壁的兄弟觀察走廊,得到確認其他貓眼處看不到人,三浦才開門,“你是誰?”
難道地中海匪幫新潤來的朋友??
地中海轉身看一眼三浦,尤其是三浦頭頂那濃鬱的黑發,才笑著走來,“我是大田,新宿署署長,但我不是來抓你們的,要抓也不可能一個人過來。”
“你們比我們警署都火力充沛太多了,沒個上百人團隊配合,就是過來送死。”
說話中大田署長笑道,“能請我進去麼?”
三浦眼中很疑惑,不過也點頭,讓大田進門了,鬆本的客房也開了門,走了進來。
等屋子裡隻有三人了,大田署長才笑道,“你們兩個還戴什麼假發啊,我這次來就是替山口組表達下謝意,希望能和你們講和。”
“不是我吐槽,山口組和住吉會之前一月和二月份,已經替你們交了很多人頭應付公眾,怎麼這次你們回來後,還總是搶他們的賭檔?”
“沒必要把仇怨做的那麼深那麼大吧??”
“真把人逼急了,他們也不是不能給鬼佬塞錢要大家夥,重家夥,無非是打大了,彼此都會死傷慘重……”
從3號十幾個地中海悍匪搶劫3000萬美刀押款車開始,這都9號了,三浦帶隊掃了山口組四家地下賭場,掃走很多現金不說,還打傷打死了十幾個小弟。
本來就對他們恨之入骨的山口組當代目,就差……好吧,警方也不喜歡不希望東京變非洲索馬裡!!
隻能一次次勸山口組以大局為重,還有讓山口組背後的大人物出來勸他們大局為重。
那是山口組啊,又不是什麼泥捏的老實廢物。
欺負人也不能把人往死裡欺負啊!
在大田署長充滿關懷的話語下,三浦突然笑了,就是原本很平靜的臉,樂噴了,然後他摸了下自己一厘米左右的短發,“大田桑,我沒有戴假發啊,我這是真頭發。”
鬆本也很自豪的摸了摸頭發,“對,我們這是真頭發!”
大田署長破大防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兩個撲街一次次秀他們的地中海發型,一二月份在東京連環作案十幾起,早就鎖定他們身份的大佬,哪一個不知道這兩位自從英年早禿後,求醫問藥之路,跑了很多很多。
大田署長也是看他們的資料,背景調查,就越知道,這倆貨這輩子都應該長不出頭發才對。
他和警視廳的專家們甚至早把地中海天團每次炫耀著飄逸發型做大案子,定義為是這群混蛋長久的心理扭曲反刺激出了一些變態秀想法。
十分鬼畜的島國社會,偶爾出一些變態不是很正常的??
為了照顧以及貼近三浦和鬆本的心理狀態,大田署長這次來都故意沒戴假發,一路過處太多太多市民看他就像是看老虎……
很明顯是懷疑他大田是惡棍,魔王之一,刺激的大田也很憋屈甚至幽怨!
但他隻能忍著,總不能舉著證件一路解釋吧。
忍辱負重這麼久,大田的心理直接給三浦和鬆本長出頭發,淦的破大防了!
嘴上說著不可能,大田署長忍不住走近三浦,伸手就碰他頭發,想要解下假發,找來找去,摸來摸去,就是沒找到假發套的痕跡。
他都找個了凳子站上去,認真觀察三浦的毛囊了!!
“八嘎呀路,這不可能,也不科學,對了,你是在哪買的藥,什麼牌子的生發藥??效果這麼好?連你都能治好??”
“多少錢,怎麼做治療的??”
大田署長直接化身好奇寶寶了!
至於山口組的委屈,等他問好了再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