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教授?”
教授罵道,“他讓全港禁粉,是斷我們的財路,斷泰國毒梟、弟倫比亞毒梟的財路,我們也還有鬼佬支持放水……”
“想要發財,遲早要和他對上,趁著他不在港島大本營,衝一把試試!”
“對了,他是怎麼來彎北的?又打算怎麼回去?你們砸錢,好好研究一下路線問題。”
小鳥和報信青年也不再多說,快步閃人。
教授又爽爽的哼起了京劇,哼著哼著他又開始破口大罵,“竟然嫌棄我唱的難聽?撲街,你特麼是阿督,管的那麼寬。”
有一說一,教授脾氣爆,瞪誰接受到反瞪就想和對方乾起來,但他真的不傻,若不是王守良在港島要禁粉,隻有昨天挨了幾巴掌幾腳的過節,他也會忍。
可保羅助理處長,在王總遙控下,一直在操控警隊大力度禁粉。
這件事教授也是知道的,之前就試探著想運粉去港,風聲太緊,即便有嚶倫鬼佬暗示他睜隻眼閉隻眼……風險依舊很大。
教授才會先跑來彎這邊散貨。
這都是1993年了,而倪永孝去坐牢是去年7月下旬的事,坐牢之前港島就斷了兩個月的貨,那邊長達半年沒什麼成氣候的粉商。
導致大量道友、癮君子想花十倍價格買貨都買不到。
那個市場太烈火烹油了,趁著姓王的出門在外,剛好在這外鄉之地,懟他一波大的!
這比在港島埋伏王守良輕鬆多了。
………………
下午兩點多,王守良的飯局依舊進展的順順利利,不過這飯局上除了周朝先、林建龍等人外,也有多了一些新麵孔。
全是老周、老林介紹來的。
當然,人才們也不再局限於社會有活力群體,好幾位都是很正經的商人、資本家。
王守良主打一個大家吃好、喝好,聊得氛圍好,一個人就放翻了所有,等他回到26樓總統套房休息時,蔣芸芸給他衝了杯果汁,狐疑道,“良哥,我堂哥說樓下有人打聽你的情報。”
“那夥人也不是彎這邊的,是另一波過江龍,為首一個叫教授,應該是走粉的,在試探著聯係一個個拆家,還突然在道上收軍火。”
“這是衝咱們來的?”
這是王總在港島、以及在彎這邊,不同的影響力導致的,就說最早衝著嚶倫美刀儲備去港島的灰狼、鐮刀小隊。
派個人去打聽他這個港島教父的消息……隨便找幾個混混,聊的深入一點,混混就會覺得不對勁,主動群毆綁架灰狼的人,去獻給王總槍功。
彎這邊,有人打聽王守良的事,包括買家夥等等,逃不過蔣山河等地頭蛇的消息網。
但要不要做事,怎麼做,還是交流之後再下決定。
不管是莫斯科貿易的洗白團,還是麻大拿胰島素貿易的乾淨錢,都是王總帶著港人、以及從內地崛起的猛人在發財。
沒有帶彎人發財。
蔣芸芸……蔣姑娘代表彎彎幫入了一手,人財都姓王了。
王守良喝著果汁吐槽,“教授那票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沒大事。”
說完他就走向客房外,“你留在這裡先彆出門,我去處理下。”
蔣芸芸眨眨眼,“……”
王總已經走了,他想要搞定教授一群人,其實打個招呼,不管彎彎幫還是鬆林幫都會幫忙,但那就是欠人情了。
本身推廣衛星電視台,就要那群大哥幫忙。
遇到教授這樣的小事,沒必要再請人幫忙。
電梯抵達19樓,王守良直接到了教授客房外敲起了門,片刻後,等小鳥走來開門,王總在門開那一刻一拳打在小鳥鼻子上,打的他飆著鼻血暈了過去。
王守良踏步進門,看到教授和另外兩個青年正在掏槍,刷刷甩出去幾顆玻璃彈珠,就擊中教授三人的手腕……
三下五除二。
教授四人組撲街之後,王守良先搜出了一群人搞到的家夥,再麻溜的展開了分筋錯骨手。
等他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茶,看著教授四人翻過來滾過去,都有人開始痙攣著跪在地上用腦袋猛磕地板,希望自己能暈過去,也不想清醒承受著分筋錯骨的痛苦。
王總才點了根煙,皮鞋踩在教授臉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說起來我都多久沒親自上手了,感覺手藝都有點生疏了。”
“你們不是毒梟麼?帶來的貨在哪?”
人贓並獲,還是去監牢裡蹲一輩子吧,世界上那麼多財路你不挑,非要挑走粉這條滿身血腥浸泡進骨髓裡的臟路?
那就送這群渣滓上路唄。
全當吃飽喝足後的飯後消食活動了。
教授一行四人還是各種掙紮翻滾,說不出話。
直到王總臉色一變,快速閃身躲在了一個掩體後,門外才響起噠噠噠的聲音,一堆彈頭呼嘯著衝入客房。
王守良躲得好好的,不止沒緊張還有點想笑,教授這群撲街帶著大批貨物來彎這邊擴散,肯定不止三四人那麼簡單、稀少……
但他在抓了教授和小鳥後,還有人不顧“人質安全”直接噠噠噠?看來教授的排麵也不算高啊。
噠噠噠的聲響持續十幾秒,剛停下來,王總就閃出掩體,兩把飛刀如火線燃空,一刀插手,一刀切睾,果斷致殘一個槍手。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國產淩淩漆,以氣運刀,鐵腿水上漂之類亂七八糟的存在,可王守良恐怖的身體素質,搭配各種超凡視聽,他的飛刀比淩淩漆還恐怖多了。
身懷隨身空間,各種資源儲備無限,他在大都市裡就是無限火力炮台!還能全特麼合法做事。
現在這狀況,是緊急避險還是正當防衛?
這是一個很值得探討的法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