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師兄夜不歸宿乾嘛去了(1 / 2)

不需要。

繪嶽麵無表情道∶

我閒的嗎,莫名其妙去扮女人。

說不準你們鬼殺隊有什麼潛入調查任務呢。

夜鬥不死心地據理力爭起來,女隊員不足,潛入地點有限製,或者各種各樣的原因啦,哼,彆看你現在這麼不屑一顧,遲早有一天會找我幫忙的。

那就等到''遲早''那天再說。

繪嶽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不過也沒繼續說些什麼,因為他突兀就想到了宇髓天元來花街之前,叫自己一個老婆在他肩膀上捏了半天那回事……如果不是他已經到了性彆特征比較明顯的年齡,按照宇髓那家夥的打算,但凡他再年輕兩歲,輪廓柔和一點,恐怕都會被強行女裝吧?

總之,還是先保留意見。

這麼想著,繪嶽也就沒再準備留在這裡耗費時間,用兩指勾著木質拉門拖開一條縫隙,順著向外掃了兩眼,確認到沒有人會注意這個角落之後,就果斷地開門邁了出去。

因為實在很熟,所以不打招呼直接走人也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止繪嶽經常這麼乾,夜鬥其實才是突然失蹤的常客,雖然說得上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但實際上,,繪嶽和夜鬥除了靠緣分見麵之外,幾乎沒有主動聯絡見麵的時候(夜鬥吃不起飯的時候除外。

我說真的,找我很方便的,你也算半個此岸活人,隻要叫我的名字就可以,需要女裝的話一定要記得叫我啊,是繪嶽的話,那五錢我不收也沒關係。

身後傳來禍津神賤嗖嗖的聲音,繪嶽背對著這個窮神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步伐乾脆利落,毫不拖脊。

嗬,還差你那五錢了?

在京極屋可以稱得上沒什麼收獲,就算之前也揪著夜鬥問了一通,所得到的消息也比那個琴女多不出什麼。

夜鬥這家夥也是剛來,他甚至都沒親眼見過所謂美到令男人昏厥的蕨姬花魁,隻是被京極屋的老板娘神色惶惶地叫去收拾了碎裂的木門,隨後就隻見到老板和老板娘行色匆匆離開。

似乎是因為醉漢的原因惹惱了賺錢的花魁,所以兩個人還要商量怎麼安撫脾氣很差的蕨姬,說實話,雖然說花魁的確是一家店的聚寶盆,但是地位能夠高到讓老板和老板娘都這麼戰戰兢兢地捧著,這個蕨姬花魁的手段還真的不容小覷。

心裡隨便發散地感慨了一瞬,繪嶽很快就拉扯回了思緒,買的剩下幾首琴曲也不打算聽了,所謂的彆的事情也避之唯恐不及。

事實上,當他知道點琴女彈琴其實也是可以尋歡作樂的時候,內心其實有感覺到驚訝,隻能說花街不愧是花街,無論乾什麼都會被歪曲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這種地方真的和他相性不太合。

比起胭脂水粉的味道,繪嶽覺得還是刀鋒的鐵鏽味和桃山的空氣來得更加清新……或許可以勉勉強強加上半個廢物師弟,那廢物身上有一種很抽象的陽光的味道,反正也不難聞吧。

呦,稻玉,逛花街的感覺怎麼樣?

剛一踏出京極屋的大門,就看見宇髓天元抱著手衝他挑了挑眉,繪嶽麵無表情地看回去,眼睛裡寫著你這是說的什麼傻逼話,似乎是發覺這麼逗人卻沒得到什麼好臉色,銀發的男人便悠長地歎了口氣,隨後抬起胳膊一招呼,語重心長起來∶

該走了,年輕人,知道你玩得太開心不想離開,不過我們還有正經事。

繪嶽∶·...

宇髓天元這家夥,絕對是在故意惡心他才這麼說的話!

我的老婆們已經成功潛入那三家最有嫌疑的店鋪了,之後會定期向我傳送情報。

直到拐過一條街,表現得一副個中老手模樣的宇髓天元才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沉著臉低聲說∶

能夠潛伏在花街這麼久還得不到太多消息,我猜測極有可能是格外謹慎的''十二鬼月'',老婆們送出消息的頻率也不能太高,目前定下來一周一次。我給她們定下的要求是一但察覺到危險,便立刻假死脫身,如果超過約定時間沒有給我傳達消息,那麼就有極大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

作為一名忍者,宇髓天元甚至還習得過一種避免被偷聽的傳達方式,單單看上去是在正常交流,但從他們兩人身邊路過,卻完全聽不清聲音,判斷口型也格外含糊,這其中甚至涉及到了部分腹語術,由於實在是對天賦有所要求,所以繪嶽很遺憾還是沒學會,隻能通過努力壓低聲音來避免這一麻煩。

一周一次,如果你老婆出了意外,很有可能時間上來不及。

繪嶽很尖銳地指出來,如果被鬼發現,說不定兩三天都等不到,一周的時間太久了。

這還已經是比較委婉的說法,如果直白一些,一周的時間,若是宇髓的老婆真的出現什麼意外,等他發現異常前來救人,說不定骨頭架子都涼了。

所以我錯開了老婆們傳遞消息的時間。

宇髓天元似乎也對此頗為頭疼,抬手捏了捏山根,語氣拉長∶

每個老婆傳遞消息隻間隔兩天左右,而且我老婆也都是很優秀的女忍者,會努力做到自保….如果不是鬼殺隊實在沒有擅長潛入的隊員,我也不用讓我的老婆去冒險。

一直到這個時候,往常都露著一副自信自傲神色的男人才透出一點焦躁和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