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女人用的脂粉,師兄夜不歸宿回來後,身上帶了女人的脂粉味,並目還不知道究意是抱了什麼心態,分明晚上是和女人鬼混去了,結果竟然還用任務這種理由來搪塞他——
這也太過分了點吧?師兄,你究竟想要隱瞞什麼啊?!!
繪嶽是在夜色徹底落幕之後,才成功趕到了吉原。
宇髓天元的聯鴉在一早上就給他送了消息,內容是並沒有出乎預料的情況,潛伏在花街的三名女忍者果然出了問題,在得不到情況的現在,也隻有主動深入花街尋找消息,,才能知曉宇髓的老婆究竟還活著沒有。
宇髓天元自己是毫不猶豫就去了總部那邊,準備抽調目前在附近的女隊員進行協助,順便一紙信件把自己已經升到了乙級的靠譜繼子叫過去,畢竟無論怎麼說,在九柱之下的這些隊員中,繪嶽也已經算得上比較頂尖的一批,甚至還因為被他訓練了一陣子的關係,對彼此的戰鬥方式更為熟悉,可能和他的配合要更為默契,能夠提供的幫助也更大。
商定直接在吉原彙合,當繪嶽踏上吉原範圍內的土地後,會有宇髓天元的忍獸老鼠前來帶路,事實也進展得還算順利,繪嶽剛一整裝換成標準逛花街的打扮,就被忍獸老鼠指引了方向,悶著頭在花街來來往往的人群中穿梭了一陣,也在比較密集的人流中捕捉到了目標——因為身高格外突出,高了周圍人整整一個腦袋的銀發男人。
毫不遲疑地快步走過去,沒有掩飾的目光也被感官敏銳的宇髓天元發現,隔著密密麻麻的人流,繪嶽看到宇髓天元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向著一旁稍微冷清點的空地揚了揚下巴,又低頭衝著被人流徹底擋住的地方說了些什麼,接著開始向一側移動。
這是很容易理解的行為,畢竟他們彙合後會見到交代一下目前的情報,在人流密集聲音嘈雜的地方顯得不太方便,所以就近找一小塊空地是最好的選擇——至於宇髓剛剛很明顯低頭和什麼人講話的景象,繪嶽也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信中已經說了要抽調女隊員進行協助,大概就是這次任務需要一同配合的隊員,離開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後便也模糊看見了點身影,似乎是個頭稍微比他矮一點的女人,穿了一身亮眼的黃色和服,還頂了一頭格外招人矚目的金發….?
等等,金發???
隨著距離的拉進,整個背影也越來越清晰,那很明顯強行塞進女式和服的肩膀,那熟悉到令人頭皮發麻的蠢氣,頭頂兩個可笑的小辮子,以及那燦爛到如同陽光一般的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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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廢物怎麼會出現在這?!
甚至連宇髓天元的打招呼都沒理會,繪嶽一臉驚怒地抓住了背對著他的肩膀,毫不猶豫往過一扳∶這裡可是花街!你這家夥——
先前擅自啃上他的嘴巴,又在信件裡拙劣地想要粉飾太平,他都已經格外大度地沒有追究了,但是現在出現在花街就過分了吧?怎麼,冒犯他隻是打算開個玩笑嗎?而目還穿了女裝?這廢物究意是打算做些什麼啊?!!
然而還沒等繪嶽的怒火升騰到最高,等被他抓住肩膀的家夥順著他的力道轉過頭來,繪嶽原本燃燒著熊熊怒意的心情就好像突然被潑了一桶水泥,直接就被沉重地壓垮風化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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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無他,隻不過是轉過來這張臉實在太令人驚悚了。
煞白的膚色,好像臉上擦了二斤白灰,隨著眨眼還在簌簌掉粉,如同毛毛蟲一樣粗壯的眉毛,像蠶蛹一般盤踞在額上,兩塊紅得嚇人的腮紅印在兩頰,血紅色的口脂塗滿了整張嘴,好像剛剛一口氣吃了十個小孩……啊?轉過來的這鬼東西是誰啊?長得這麼嚇人,是鬼嗎?
就算是心臟堅韌如同繪嶽,也不由得被嚇得心臟停跳了一瞬,甚至在那一瞬間還本能地後退了半步,結結實實被嚇了一跳。
.….
直到重新強忍著辣眼睛的感覺,細細打量了一遍這張堪稱恐怖的臉,繪嶽才從眉眼中堪堪窺到了熟悉的輪廓,表情也從先前被嚇到凝固的火冒三丈變為了一言難儘。
可真醜啊.…你這廢物為什麼會出現在花街,過來嚇人嗎?
哈?剛一見麵就說我醜,過分了吧?
然而轉過來臉的我妻善逸卻完全沒有準備回答他的意思,反而露出一副酸溜溜的表情,陰陽怪氣道∶
而且,為什麼要告訴師兄啊?師兄來乾什麼,我就是來乾什麼的——反正師兄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掰著手指頭數著,下一章能親上嗎,我好著急啊……
算了,反正洗乾淨膝蓋,備上軟墊,活動筋骨,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花式跪審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