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苦惱地說∶
和更高級彆的前輩起了衝突,而且似乎對方很生氣,不打算罷休的樣子,所以想來詢問師兄有沒有什麼辦法—-_
在哪。繪嶽打斷了他。炭治郎∶什麼?
我說那廢物現在是在哪兒。
額,在蝶屋。察覺到似乎有不太對勁氣息的炭治郎小心翼翼道∶善逸的臉被打傷了,小葵在給他上藥,師兄你要去看看他嗎?
看看他死沒死。
繪嶽扯出一個沒什麼溫度的冷笑,接下來什麼也沒說。
總之是要好好問問這廢物乾嘛這時候惹麻煩,他現在已經夠忙了,宇髓天元在很會社交那一批柱裡被帶走,所以很多需要處理的事情乾脆一股腦扔給了他…….
和所有人都清楚不會說話的富岡義勇不同,那個憨憨隻需要控製好自己轄區就沒彆的要事,而宇髓天元這種各方麵都沒問題的人還要負責處理一些鬼殺隊的事務,甚至留守的蛇柱籌劃要對所有隊士集結訓練,都要他也跟著跑前跑後——因為同樣留守的霞柱比水柱說話都難讓人理解,完全指望不上處理世俗瑣事。
——所以這廢物究竟因為什麼才要和其他隊員打架?理由不夠說服他的話就等著被胖揍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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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
因為聽到那群家夥在說很難聽的壞話。
臉上貼著一塊冰毛巾,痛得哉牙咧嘴的我妻善逸含糊解釋道∶
什麼''性格古怪憑運氣才當上繼子'',''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死掉''之類的話……聽到了就感到很氣憤,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揮過去了。
那群沒本事的垃圾說話你也要聽,你很閒嗎廢物?
聽到理由之後臉色仍舊黑成鍋底,但此刻這種情緒似乎針對的是彆人,繪嶽難得稍微和緩了下語氣,環胸在隻剩下兩人的病房說道∶
被當麵罵了肯定要打回去,還算你沒有太窩襄……不過你這臉又是怎麼搞的,喂,廢物,你贏了還是輸了?
——聽起來應該是有挑事的家夥當麵說這廢物的壞話,結果這廢物耳朵太靈所以逮到了……這種理由的話還算可以接受,如果這廢物被彆人罵了還不敢動手,他肯定要先把這沒用的廢物揍上一頓,然後再把胡亂說話的家夥打到媽不認。
繪嶽心想。
這廢物他罵可以,彆人罵不行。
因為回過神來已經狠狠打了對方好幾拳,可能是太生氣所以一不小心夢遊了吧,應該算打贏了。
我妻善逸回答道,臉上仍舊敷著冰毛巾,略有些腫脹的右臉看起來有點可笑,不過雖然麵部因為痛楚有些扭曲,但仍舊能看出難得嚴肅下來的神色。
而且並不是在罵我.……因為聽到那些家夥在說師兄的壞話,所以才很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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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似乎停滯了一刻,繪嶽的神色也有點沒來由的奇怪,而我妻善逸趁著自己師兄似乎愣住那-瞬間,強行腆著臉往過去蹭了蹭,手指捏起青紫色羽織的衣角,放軟語氣道∶
雖然也打贏了,但是臉還是好痛啊,師兄。...
——所以說,並不是他以為的廢物懂得挨罵之後打回去的某種成長,而其實是在維護他嗎?雖說也不是沒有被維護過,但是被廢物維護.…….就是、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繪嶽沉默了好一會兒,沒說些什麼其它的,而是莫名表情古怪地低頭盯著金燦燦的發頂,好半天才乾巴巴開口。
這也用不到你多管閒事,以為我會因為這種蠢事有什麼想法嗎?
欽——乾嘛要這樣說話,好過分!我妻善逸當即大驚小怪起來,嚷嚷道∶聽起來心臟都要痛了,也太冷漠了一點吧…….而且真的沒有感動嗎?說謊會被我聽出來的,師兄。
吵死了!閉嘴!那你還想怎麼辦?!
見好就收,雖說師兄軟硬都吃,而且尤其吃軟,不過撒嬌也過猶不及,在師兄徹底惱羞成怒之前,我妻善逸很識時務住了嘴,也聽懂了算是默認他討要好處的讓步,隨後目光很誠實緩慢滑過對方的脖頸,順著藍色的細繩向下挪,掠過金色的勾玉,溜進了鬼殺隊製服立領的空隙中。
師兄,你看……記號都變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善逸原著中就維護過拾嶽,原著拾嶽不當一回事,但是去掉人渣味並且攻略成功的師兄反應就會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