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絨絨看他一眼,問:“你不會光看奢侈品去了吧?”
王封瞪他一眼,“又不是沒見過,誰會去看?放你麵前,你怕是連牌子都不認識。”
陶絨絨無語,他本想提醒一下王封,說點具體的,但見他這樣,也不願再說什麼。
王封見他不說話,心下認定他就是個依靠大佬的花瓶,見厲眠予也沒幫他說話,嗤笑著不再看他,再抱大腿有什麼用?大佬又不會幫他出頭。
李朋宇見場麵有些微妙,便開口道:“到我了吧?”
吳婷婷的死對他來說是一個提醒,不論對自己的人設有多大的把握,都需要再三確定。
可惜他們不得而知吳婷婷究竟是什麼地方違反人設,不然他們也能從中得知池卿和大家的關係到底如何。
情人這個身份,看似和大家都沒有太大關係,獨立於其他人之外。可池卿對待情人的態度,就能夠推測出他對待男老婆的態度,而弟弟和妹妹又對於自己哥哥找的這個情人是什麼態度呢?
好友和同學和池卿的關係很陌生的話,又怎麼會來到這裡?他們是不是和情人有關係呢?
李朋宇理不清這其中的關係,若是有吳婷婷的線索在中間理一理說不定還能稍微清楚一些,可吳婷婷死了,連一句話都沒留下。
李朋宇不禁有些悲傷,他是最惜命的,此刻也毫無辦法,隻能抓緊時間討論。
“我本以為好友和池卿的關係一般,但是又想,若是一般,怎麼會來到這裡?”
陶絨絨聽到這裡,意外地看了李朋宇一眼,沒想到他們中第一個提出“為什麼來到這裡”問題的人是李朋宇。
從厲眠予說出七個房間起,陶絨絨就在想這件事。七天七夜又是七個人,很難不讓人猜測七天後是否是池卿的頭七。
池卿要是沒死,他怎麼能夠變成怪物的?boss總不能是天生的吧?他要是這麼強大,又這麼會認不出這些與他有關的人全是假的?
那麼隻剩下一個可能,池卿已經死了,具體怎麼死的不得而知,而他們七個人是來“看望”他,祭拜他的。
既然能夠來祭拜,那麼關係一定不差。
李朋宇問:“管家說我們是來看望池卿的,池卿明顯不是生病的模樣,為什麼要看望他?除非他死了。”
李奇立完全沒想到這一點,他理所當然的以為池卿是個怪,是個boss,就是來殺他們的,沒去想這些事情。
厲眠予點點頭,說:“我們都是來祭拜池卿的,池卿已經死了,白天是不能出現的,便有怪物替他來守著我們,夜晚由他本人來看望我們。”
大家的視線不由得看向外麵的怪物,這些怪物看著龐大又猙獰,格外嚇人,但他們確實沒在怪物身上吃虧,每次都能夠躲開。
難怪這些怪物並不急著殺他們,也沒那麼聰明能夠找到他們,原來隻是為了替池卿守著他們,把他們留到晚上讓池卿來殺?
不不不,他們是來祭拜池卿的,和池卿又沒有仇,池卿殺他們的前提是違反人設,那換一個角度想,池卿和他們要扮演的角色關係都不錯,見有人偽裝成這些角色前來,才會動手殺他們。
厲眠予的話給他們帶來了新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