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劉振生冷哼一聲,“你是何人,敢來這裡踢館,膽子不小啊!”
淩天放輕聲回應道:“不要受他們二人的蒙騙,我今日前來柳拳會館並非鬨事,而是找回屬於我的黑色盒子。”
嗯?
劉振生眉頭微皺,搞不懂淩天放的用意。
“一派胡言!明明都已經出手,打傷了我二弟,還敢狡辯。”
薛元慶急忙冷聲開口,“劉師兄,他就是過來鬨事的。”
劉振生扭頭看向薛元慶,“到底怎麼回事?把話給我講清楚。”
薛元慶將編好的瞎話說出口,“這小子闖入我薛家索要錢財,我薛家護衛悉數慘死在他手裡。”
“為了能穩住他,隻好將他帶到這裡來,交給我二弟收拾。不曾想,他實力很強,打斷了我二弟的手臂。”
“更是揚言不將柳拳放眼裡,出言羞辱柳拳會館。”
薛元武趁機落井下石,點頭道:“大師兄,我大哥所言句句屬實。”
“他不將我放眼裡沒關係,但不能羞辱咱們柳拳會館,更不能藐視柳拳!這是對師父他老人家,極端的羞辱!”
劉振生頓時一臉冷意,“小子,你跟薛家有什麼私怨,我懶得過問。”
“但你膽敢藐視柳拳會館,絕不能輕饒了你!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柳拳的厲害。”
說著,便擺出架勢,冷聲道:“出手吧,讓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就敢看不起柳拳。”
淩天放微微搖頭,“他說什麼你就輕信,難道就不能動一下腦子嗎?”
“師兄,他還敢嘲諷你沒腦子!”薛元武急忙開口。
“太特麼囂張了!”薛元慶一臉玩味邪笑。
跟隨出來的眾多弟子,此刻也全都麵露冷寒之意,死死盯著淩天放。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劉振生冷喝一聲,揮拳朝著淩天放打過來。
“住手!”
柳宗南從會館內走出來。
劉振生急忙收回力道,帶頭躬身行禮,“師父。”
“什麼情況?”柳宗南皺著眉頭問道。
“師父,這小子上門踢館不說,還膽敢藐視咱們柳拳!”劉振生冷聲說道。
“膽子不小啊!”
柳宗南看向淩天放,麵色不善。
薛元慶內心高興壞了,跟他最初的設想一模一樣。
這下淩天放絕對慘了!
淩天放打量著柳宗南,年約五十出頭,氣宇軒昂,很有一門之主的氣勢。
看上去,應該功夫不弱,有當代宗師風範。
淩天放對著柳宗南拱手示意,“想必您就是館主吧,在下淩天放,並沒有羞辱您和柳拳的意思。”
“前來柳拳會館,隻是為了拿回屬於我的黑色盒子,切莫聽信小人讒言。”
“屬於你的黑色盒子?”柳宗南眉頭微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薛元慶急忙躬身說道:“柳宗師,他不過是在找借口而已。”
“方才出手打傷我二弟,就是妥妥的證據!”
“是啊師父,我這條手臂算是廢了,您老可得為我做主啊!”薛元武開始賣慘,鼓動柳宗南出手教訓他。
劉振生此刻請示道:“師父,交給徒兒收拾他。”
淩天放眉頭微皺,“柳大師,我方才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並無踢館的想法,更沒有對柳拳會館出言不遜。”
“還請不要為難我,將那個黑色盒子主動奉還與我。”
“你這是在命令我做事?”柳宗南一臉冷意,“我不管你說的黑色盒子是什麼,就衝你此刻的表現,也不能輕饒你了。”
“我柳拳會館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打傷了我的弟子,必須要付出代價!”
劉振生往前跨出一步,做出挑釁動作,“小子,拿出你的全部實力與我一戰!”
“我看你有沒有資格羞辱柳拳!”
淩天放微微搖頭,這是認定了他前來踢館鬨事。
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唯有一戰!
先將他們打服了,再說拿回盒子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請劉師兄不吝賜教吧。”
淩天放抬手示意,臉上沒有半點畏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