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劉誌銘為了衝擊更高的武道境界,來到了這小木屋中長期閉關,深居簡出,幾乎鮮少露麵,隻有專門的傭人頂點為他送飯,連劉家老爺子都幾乎沒見過他幾麵。
而現在,劉元宗,卻是成為了第一個來木屋求見他的人。
劉誌銘負手從木屋中走出,目光平和中,帶著幾分睥睨,一眼朝劉元宗掃去。
“小宗,你來此打擾我閉關,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你應該知道,二叔的脾氣!”
這話雖然平平淡淡,但劉元宗卻是心頭一顫,大為駭然。
他知道,這是劉誌銘即將發怒的征兆!
當下,劉元宗根本不敢有所遲疑,便是再度躬身一禮。
“二叔,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元宗又怎麼敢來打擾您老人家靜修?”
“實在是小侄蒙受奇恥大辱,無能報仇,隻能來請您老人家為我討還公道!”
他說著,立刻將自己在紅月會所,跟蕭雲發生衝突,而後被胡滿山威逼攆走,以及被蕭雲當麵掌摑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他不敢有任何隱瞞,也沒有絲毫偏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在這位威勢超凡的二叔麵前,耍一切的小伎倆都是徒勞,倒不是乾脆明言。
劉誌銘神色不動,直到聽劉元宗說完,他這才冷哼出聲。
“胡滿山,竟敢把你趕出紅月會所,還說以後不準你踏入他旗下的所有產業,他這麼做,無異於在掃我劉家的臉麵!”
“他倒是好大的膽量,真當我劉某人不跟他一般見識,他就真的能跟我平起平坐了嗎?”
“如果不是這一年我忙著閉關,我早就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了,還輪得到他現在欺到我劉家頭上來?”
他眼眸微眯,現出一抹銳利:“這個蕭雲,倒也是好大的口氣,居然讓你和諸多羊城上流的公子小姐,日後見到他都低下頭做人,我年輕時,可都未曾說過這種話!”
隻見劉誌銘轉向劉元宗道:“有沒有查過,這個蕭雲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胡滿山會對他這樣恭敬客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