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鄭家眾人終於是齊齊變色。
這可是天府第一大忙人,天府最具權利地位的人,他都要親上鄭家年會,這對於鄭家來說,簡直是蓬蓽生輝。
鄭長春看向鄭元昊,揮了揮手:“元昊,明天你不僅是要見你未來的妻子,也要見你未來的老丈人,所以形象一定要維持好!”
“好在你的臉隻是外傷,有些淤青,劉醫師是國醫聖手言仲國的大弟子,以他的手段,隻需要幾個小時,就能讓你恢複如初!”
“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你去閣樓等他吧!”
鄭元昊聞言,更是喜出望外。
他自信,憑自己的才學樣貌,加上自己的家世背景,完全可以配得上這位天府一號大員的千金。
他當即應了一聲,便向著彆墅旁的小閣樓而去。
鄭家其餘人,也都是各自散去,回房養精蓄銳,明天的賓客太過重量級,加上要對付蕭雲和鄧七殺,他們自然是要嚴陣以待。
而客廳內,隻剩下肖人鳳和鄭元姝母女,肖人鳳拍著女兒的肩膀,眼中的寒芒越聚越濃。
“元姝,你放心,你這一巴掌絕對不會白挨的!”
“明天連吳市書都要到場,任憑那個蕭雲和鄧七殺再如何蹦躂,也跳不出我們鄭家的手掌心!”
“不僅如此,這一次,我們要把鄭思淼和李文菊那兩個裱子,徹底從天府踢出去,讓她們再無立足之地!”
鄭元姝重重點頭,心中對於蕭雲的仇恨,早已達到了頂點。
她要親自看著蕭雲,被一眾大人物無情碾碎!
一夜時間,很快便過,第二天正午還未到,鄭家彆墅之外,便已門庭若市。
禦景園彆墅區,幾乎從不對外開放,但這一天,彆墅區卻是大門敞開,彆墅區的一個個保安,更是站在大門前,為出入彆墅區的各個賓客核驗邀請函,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一輛輛豪車,掛著連串的號碼,或是來自綿城、或是來自宜城、或是陽城等等,其中甚至還有好幾輛省內部門的專車,紛紛停在了彆墅區的車道上,可見鄭家在川省驚人的影響力。
所謂年會,實則是鄭家的內部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