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科學技術還發動不了政變了,本來這個國家的科學技術就已經走在了世界最前沿了,但是國家級彆的研究成果一般都是藏著掖著的,但是極東會的技術就光明磊落的拎出來被他們用到各種各樣的地方。
替代的那位端木銘蹲下來把地上那位端木銘的胸針彆在上衣袋的位置,又拿了他的手表戴在自己手上,力求跟端木銘做到以假亂真,一模一樣。
就這麼做,彆說端木銘身邊的保鏢,就連安瀾都認不出兩人,如果兩個人同時站到她麵前的話,她絕對分不出來。
無論是相貌頭發,體型,裝束,甚至連站著的姿勢兩個人都是一模一樣的。
安瀾有點想拜師的衝動了。
好奇歸好奇,但是正事還是要做的。
在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亦鷹把鐵鉤固定在桌角,鉤子纏住了繩子,他把另一端固定在發射器上,另一端的鐵鉤剛好纏住了對麵正在施工建築的的鋼架,亦鷹拎起端木銘,依然像拎麻袋一樣順著繩索蕩了過去。
在同一天裡,安瀾震驚了兩次,果然在瑪麗蘇世界裡飛天大盜不是夢。
難怪亦鷹是最頂級的暗殺者,原來他的做事風格真的像動漫裡表達出來的一樣,太玄幻了,讓人不敢相信。
冒牌的端木銘解開了繩索,繩索被大樓對麵的亦鷹收了回去,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兩棟大樓的位置太高,底下的燈光根本波及不到,天上又全都是烏雲,漆黑一片,就算有人無意間抬起頭看特不會看見有個人拎著另一個人從大樓的一邊蕩到另一邊。
對於暴露的事,安瀾完全可以放心。
交談結束的時候,安瀾又跟端木銘並排走了出來。
幾個靠在牆邊一副散漫模樣的保鏢趕緊站直,端木銘側過頭一臉微笑:“安小姐,你的請求我會考慮的,很榮幸能跟你交談。”
“我也是,端木先生。”安瀾又恢複成了營業式的笑意。
互相道彆一番之後,端木銘就走了,雖然身後跟著一群保鏢,但那些人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們的雇主實際上早就被調了包,現在這個其實是假的。
但是隻要給錢,誰當雇主又有什麼區彆呢?
從走廊出來的時候,冒牌的端木銘已經提前回去了,安瀾悠閒的走向宴會廳,任務完成之後她緊繃的心都放鬆下來了。
舞池裡依然有很多人在跳舞,舞池很熱鬨,音樂也很優美。
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使得整個舞廳都優雅而靜謐,樂團的樂師忘我的投入表演,動人的聲音響遍了整個餐廳,悠揚的小提琴曲,撥動著不明的心弦。
跳舞這種事對安瀾來說可能無法理解,但是好在還能欣賞音樂,安瀾拿了塊蛋糕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日常將自己藏起來當做不存在。
吃著吃著,林棲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坐在了她的旁邊。
但也隻是坐著不說話。
安瀾不理解一向不染紅塵的林棲怎麼老喜歡跟她湊在一起,雖然她也不是煩這個人,但是一個不說話的人不明與原因坐在你旁邊真的會讓你感覺到壓力山大,就連手裡的蛋糕安瀾都覺得不甜了。
但是如果她看看站在角落裡的兩位家長,在認真看看林家家主在瘋狂使眼色也許就會理解了。
都是為人子女,都不容易。
“安小姐,你剛才跟端木先生說了什麼?”林棲顯得有些刻意的沒話找話。
“沒說什麼,談了一些藏品上的心得。”安瀾隨口道。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林棲是個什麼都與他無關的類型,安瀾絕大可能懷疑林棲是在試探她,想從她嘴裡套話,但是顯然,林棲不是那樣的人。
他巴不得鑽進自己的一方天地永遠不出來,繼承家業他也都是怠惰應對,怎麼可能還會短管閒事白費心。
“安小姐很喜歡收藏藏品嗎?”林棲繼續尬聊。
“一般。”安瀾答道。
她一邊說一邊東看看西看看,果然在一邊角落裡看到了安家家主和林家家主,在看到林家家主臉上的表情那一刻,安瀾總算明白是為什麼了。
林棲還真是個聽話的乖寶寶,不,或者說是怠惰到了一種言聽計從的程度。
因為不喜歡才不去想,才沒有自己的想法,而是跟著彆人安排好的路走下去。
林棲這邊還挺好糊弄,但是林長馳就那麼好糊弄了。
他手肘輕碰了一下安長脩,善意的提醒道:“安家主,你女兒剛才可是去找端木銘了。”
安長脩沒理他。
“端木銘什麼樣的人你我心裡都清楚,瀾瀾年紀小,涉世未深,喜歡藏品就算了,但是她竟然拍下端木銘的這麼多藏品,她這麼做你就真的這樣放任不管嗎?”林長馳繼續道。
安長脩依然沒有理林長馳。
不僅沒有理,反而還走向舞池的另一個角落。
“不是。”林長馳愣愣的看著他,然後追上去:“我是為安家著想,你就真的放任不管?”
一般來說安長脩對待身份地位像是林長馳這種級彆的,最差的態度都不至於這麼失禮,除非是他真的忍無可忍。
林長馳正要打算在勸,安長脩冷冷看了他一眼終於開了口:“我做事需要你來教?”
完美的把林長馳正要開口說的話堵回了肚子裡自己憋著。
麵對如此不講道理的人,林長馳輕歎了一口氣,雖然很氣,但是沒有辦法,誰讓安家家主能力的確不錯,他以後還要多多仰仗著安家。
林長馳隻能把目光瞄向了安家和林家的那兩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