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解釋,你是怎麼變年輕的。”
許久過後,柳乘風才從那種不禮貌的狀態中恢複過來,看著王秋生再次問道。
這一次,王秋生的臉上浮現出猶豫之色。
一秒鐘後才繼續說道:“他們屬於賜福者,需要一點一點去繼承仙的一切,並在過程中不斷遭受精神折磨,隨時有可能無法控製住自己的心猿,導致崩潰,死亡。”
“而我...”
王秋生的聲音略微停頓,片刻後才再次開口:“我屬於掠奪者。”
“掠奪者?”
聽到陌生的詞彙,柳乘風怔了一下,下意識問道。
王秋生點了點頭:“嗯,隻要體內擁有一部分‘仙’的本源,再想辦法,讓那位‘仙’死去,我就等同於‘仙’。”
“雖然也是走慢慢修行的路子,但進展卻會更快,實力提升更強。”
聽到王秋生的解釋,柳乘風麵帶狐疑之色,不斷打量著王秋生,片刻後才開口:“你既然把掠奪者說的如此高大上,那怎麼這麼弱?”
“……”
“因為我掠奪的...是子鼠。”
“十二生肖,雖然名氣很大,但在遠古,更多隻是起到形象意義。”
“真打起來,實力比天將...也沒強到哪兒去。”
“所以就算我掠奪了他的一切,走上修行的快車道,實力也不會太強,充其量是術法掌握的比正常賜福者要更多一些,仙靈之力的運用更嫻熟一些,僅此而已。”
“但如果我掠奪的仙,是沉香,楊戩,再或者是以戰力聞名的存在,那我現在,應該已經於人間無敵了。”
“隻不過...”
王秋生聲音略微停頓,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隻不過他們那種級彆的存在,以我現在的水平,想要強行掠奪,代價隻能是爆體而亡。”
“原來如此。”
“掠奪應該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柳乘風若有所悟,輕輕點頭,隨後微笑著看向王秋生。
王秋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眼神...
他太熟悉了。
或者說,每次柳乘風想要收割自己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如沐春風的微笑,緊接著毫不猶豫的揮舞手中那把鋒利的鐮刀。
所以這次,沒等柳乘風說話,他便十分主動的在口袋裡摸索著,取出一張看起來十分古老,泛黃的獸皮,遞了過去。
這獸皮異常堅韌,上麵寫著一串串十分繁雜的文字。
反正柳乘風肯定是一個字都不認識的。
但好在,王秋生在得到這張獸皮後,為了破解,在上麵又寫下許多翻譯後的文字,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柳乘風。
“需要人命獻祭...”
看到其中一句話時,柳乘風的表情一冷,直勾勾看向王秋生。
“我就殺過那一個!”
“而且那人本身就是個罪犯。”
“我哪敢殺正常人啊,家裡人報警,不是給我自己添麻煩麼?”
王秋生身體一緊,不等柳乘風說話,自己便解釋道。
“嗬嗬,你想多了。”
“我怎麼會因為這點事就怪罪你呢?”
“我的恩人。”
柳乘風臉上的冰冷幾乎是一秒鐘就驟然消失,隨後重新換上微笑,溫和說著。
“不過這獸皮上記載,掠奪者,可以更快,更便捷的掌握‘仙’的所有術法,傳承,記憶。”
“甚至會主動讓身材,外貌,都向那位仙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