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生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你還沒給我解藥呢。”
“……”
“差點忘了。”
“大腿,解藥給我一粒唄?”
柳乘風仿佛才想起來一樣,恍然,看向蘇陽。
蘇陽茫然:“我沒解藥啊。”
“啊?”
“什麼???”
柳乘風,王秋生幾乎是同時開口的。
兩人直勾勾的盯著蘇陽,一副大為震驚的樣子。
蘇陽一臉無辜:“你隻說需要慢性毒藥,沒提解藥的事兒啊。”
柳乘風沉默。
王秋生則是‘傲然’的站在冷風中,魂不守舍。
自己摸清了柳乘風的脈,但沒想到竟然會栽在蘇陽手裡。
尼瑪!
沒有解藥,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喂我之前,倒是告訴我一聲啊!
“馬爺爺說,這慢性毒藥的周期會持續一年。”
“一年之內不會死的。”
“他有解藥。”
“隻不過這毒藥有副作用,每隔一周,就會腹瀉一天。”
“而且似乎比較嚴重。”
就在王秋生即將暴走之際,童童那如同天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對著王秋生晃了晃手機:“這位叔叔,你挑個時間去黑街就可以了。”
王秋生一言不發,隻是深深的看了童童一眼,轉身就走,毫不遲疑。
甚至在路過一片陰影時,更是直接發動術法,消失不見。
隻留下柳乘風坐在馬車上,一臉感歎。
“我的這位恩人,也不容易啊。”
“一邊要續命...”
“一邊還要替我們搜尋情報。”
蘇陽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如果不是目睹了全過程,我差點就信了你的善心。”
“嗬嗬。”
“恩人是一頭餓狼,需要磨一磨。”
“隻要每次都主動幫助他放寬自己的下線,摧毀一丟丟的尊嚴,等時間久了,無論我讓他做再離譜的事,他都會接受。”
“並且表現的十分主動。”
柳乘風一副羞赧的樣子,撓了撓頭。
蘇陽打了一個哈欠:“馴化?”
“嗯!”
“馴化!”
柳乘風笑著點了點頭,依舊是那副溫文儒雅的樣子,任誰也看不出,這家夥的心究竟有多黑。
“唔。”
“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忘記谘詢他了。”
蘇陽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活動四肢,跳下馬車,一路小跑著鑽到叢林裡麵。
大概十分鐘後。
他拽著王秋生的脖領,再次將他拖回馬車前。
王秋生整個人都是呆滯且不可思議的。
雙眼無聲,麻木的看著柳乘風。
“……”
“我如果說,這次抓你的不是我,你信麼?”
柳乘風遲疑著解釋道。
隻不過看王秋生那死寂般的眼神,很明顯,他完全沒有聽進去柳乘風的話。
主要是蘇陽抓他的動作,拖拽他的動作,和之前簡直如出一轍。
仿佛完美的複刻了一遍。
讓他有一種穿越回一小時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