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遠古的秘密,還是自己不知情的秘密!
這也太誘人了!
可偏偏自己剛剛才十分裝逼的說了一句不感興趣,這時候再湊過去問,臉都被抽腫了。
但...
真的好想知道啊!
喜神抓耳撓腮,不時將目光落在申公豹身上,想要開口,又硬生生憋回去,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不太好的樣子。
“唔...”
“看來喜神沒有騙我。”
“被魂念入體的屍體,生命力好強啊。”
“這樣都不死...”
蘇陽有些欣喜的站了起來。
而地麵上,太白緩緩睜開雙眼,臉頰上滿是通紅的手掌印。
雖然不知道在自己昏迷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就是覺得臉有些刺骨的疼。
像是腫了一樣。
就連嘴角還有鮮血在不斷溢出。
當他扭頭,看見一旁人畜無害的蘇陽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隨著時間的積累,這種畏懼已經幾乎融入到他的骨子裡,形成本能。
仿佛蘇陽這個惡魔無時無刻不在盯著自己,想儘一切辦法來折磨他。
而且這種折磨,往往都是精神痛苦大過肉體痛苦。
“你...”
“你還要乾什麼?”
眼看著蘇陽抬手,太白下意識抬起胳膊,擋在自己的臉前,看起來像是不屈的質問,但卻又從骨子裡散發出一個慫字。
“不乾嘛啊。”
“我就是撓撓頭。”
“還要麻煩你趕路,送我回家呢。”
“出來折騰這麼久,都累壞了。”
蘇陽微笑著說道,就這麼縱身一躍,跳回到馬車上,拍了拍車夫位置那專屬的‘萬惡小馬紮’,善意且溫和的說道。
“……”
太白顯得有些沉默,先是用衣服胡亂擦拭掉額頭處的血跡,又顫抖著抬起一旁的拐杖,就這麼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狼狽的,一步,一步,挪蹭到馬車旁,最終坐在馬紮上。
鮮血還在不斷流出。
他每隔一分鐘時間,就要用袖子擦拭一下血液,導致整個袖子都鮮紅一片,濕漉漉的。
揮舞鞭子的時候,更是會有幾滴血珠甩出去,落在地上,道不儘的淒涼。
申公豹漂浮在半空之中,看著此幕,表情逐漸變得冰冷起來,眉頭深蹙,看起來有些不滿。
“不要讓血液滴到地上。”
“如果有心人來這裡查探,是可以通過血液定位到我們身上的。”
“有暴露風險。”
申公豹開口說道。
太白的身體一僵,幽幽看了申公豹一眼,最終減小了揮舞鞭子的高度,儘可能讓血液不會灑落。
申公豹轉身,看向蘇陽:“我如今隻剩魂念,有些術法無法動用,所以需要你來處理一下身後那些‘線索’。”
“唔,這麼小心麼?”
蘇陽怔了一下,忍不住問道。
申公豹輕輕點頭:“對我們來說,如何小心,都不為過,畢竟我們是在做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哦,好的。”
蘇陽輕輕點頭,從馬車上爬了起來,仙靈之力不斷在指尖勾勒,最終化作一個巨大的噴水槍,被蘇陽扛在肩膀上,對著身後按下開關。
一道道水龍咆哮而出,衝洗在後方的地麵上,將僅有的血跡,以及車轍完美的毀屍滅跡,完全看不出任何線索。
“這樣,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