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一個生理心理遭受雙重巨大打擊的男人。
他現在得多敏感?
哪怕傻柱現在是在笑話趙建國,哪怕他這個笑容不是對著易中海的。
可在易中海看來,這就是在嘲諷他不行了。
“你笑什麼?你在笑什麼?”
“你在笑話我對不對,你是不是在笑話我?”易中海瞪著一雙牛眼緩緩向傻柱靠近。
傻柱咽了咽喉嚨:“一大爺,我不是笑話您呢。”
可易中海現在哪裡能聽得進去這話?
易中海手中的菜刀微微握緊:“你就是在笑話我。”
“你在笑話我被劉海中帶了綠帽子。”
“你在笑話劉海中把我的**給扥腫了,我不行了。”
“你笑話劉海中把翡翠換成了石英,讓我今天現眼對不對?”
慘啊。
簡直慘無人寰!慘絕人道!
易中海啊,那年紀的也五十多快六十了啊!
就這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表情。
就易中海嘴裡說的這些話,碰見的這些遭遇。
那就是個鐵人也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