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跟三個人打牌,從頭贏到尾。畢竟在陵城呆的久了,打牌也是他最先學會的,天賦又高,一副牌在他手上摸三回,他就知道這副牌是什麼樣子的。
剛開始他還讓著三人,怕將人打的太狠,以後就找不到人打麻將,如今她最喜歡的五哥被人說,他就不留手了,一頓猛操作,桌子上的銀子全進了他的兜裡。
三人目瞪口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他就變得如此厲害,陶白就站起來,準備回去,“我不跟你們爭我阿兄,隻你們也彆太高興,你們幾個人,剛開始還想搶人家的東西,遲早也要被人家收拾了。”
胡渡就笑起來,“你心眼還挺小——這麼早就回去啊?不再打幾回,玩點彆的?”
胡渡如今癡迷的東西已經從泡湯泉變成了賭博,不僅癡迷麻將,他還愛打撲克牌,還有各種跳棋,圍棋,以及五子棋等等。
但陶白這些都玩煩了,跟三個人打不得勁,然後想了想,道:“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最新發現的,恐怕你們都不知道。”
胡渡三人便跟著陶白走。到了地方,發現外麵寫著三國讀書四個大字。
“三國?三國是什麼?”
胡渡問,“是哪三國?”
陶白就道:“待會你就知道了,如今正在試營業,我們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待會我用臉給你們掙三個名額來,記得啊,在裡麵聽了的東西,一定要保密。”
胡渡:“這麼神秘?”
於是等陶白朝著一位婦人又是笑又是討好了一番,終於拿到了三張木製卡。
“那個婦人好熟悉,是什麼人?”
“是張婉大人啊。”
翟翰引道:“我見過張婉大人,肯定是她。”
張婉是喬年的夫人,以前名聲不顯,但是折蒼大人來了之後,她跟著折蒼一步步走到現在,已經是陵城有名有姓的高官了。
因為有她邁入朝堂,如今很多有學識的女人也開始想著做官,積極參與朝廷編製考試。
翟翰引今年也想參加。但他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算是他國隱士。可總這麼混著也不行啊,留下來就是想做一番大事業的。
孔祥東已經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也想試試。於是就想過去跟張婉打個招呼,混個臉熟。
誰知道他剛過去,就見張婉一臉嚴肅的瞪了過來,翟翰引:“張——”
話還沒說完,就見張婉扭頭走了。
翟翰引:“……”
怎麼回事?
陶白有些尷尬,“她酸菜魚鋪子剛開的時候沒有食客,因我吃的香,所以來了很多人,她當時沒想太多,就說承我一個人情。”
翟翰引:“……小白啊,她的一個人情,你就算了三張木牌牌?你怎麼如此的——白呢?”
翟瀚引的意思陶白明白,但是他沒有什麼世俗的願望,而且說句老實話,人家說承你一個人情你就覺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了?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嘛。他還想湊過去跟折蒼大人好好說一說話,但不是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如此一想,在陵城呆了三年多的陶白竟然也覺得自己的兄長確實是有些過了。
他咳了一聲,“走吧,彆在這裡了,今天的說書快開始了。”
翟瀚引有些狐疑,“據我所知,張婉大人的性格還算溫和,剛剛怎麼會見我掉頭就走?”
見他突然糾結起這個,陶白有些心虛。其實也沒有彆的原因,還是因為他那五哥。
翟瀚引也猜著了,垂頭喪氣的道:“早知道,便不跟你一起來了。”
陶白:“……”
他冷哼一聲,“走吧,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你就知道今天有多麼幸運被我帶到這裡來,為了你們,我可是花掉了一個大人情。”
於是四個人進去,看見裡麵有很多桌子,桌子上麵有瓜子花生還有一些糖果,更有小廝站在旁邊,看著像一個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