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招來了一輛計程車……
張岩家就住在錦河小區,當年他大學一畢業就回了老家,半年後就結婚。
那年,許欣還專門從京城回到鶴州參加了他的婚禮,做他的伴郎來著。
那也是許欣四年間唯一一次回鶴州……
鶴州城區並不大,十五分鐘後,許欣就進入到錦河小區裡麵。
這小區當年就是鶴州最高檔的小區,四年過去了依舊不顯半點破舊。
許欣來到了六號樓的樓下,這棟樓位於小區正中央,前麵有一個人工湖。
大冬天湖麵已經結了冰,但湖邊現在卻有好幾個小孩在玩雪。
許欣站在一邊,看似看著幾個小孩玩耍。
可實際上,卻在緊盯著正對這邊六號樓一單元的大門。
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已經凍的手腳冰涼了。
終於看到一個人影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一單元門口。
那人穿著黑色羽絨服,裹得嚴嚴實實。
但許欣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張岩。
就在那人掏出磁卡開門的一瞬間,許欣從後麵繞了過去,伸手摟住了那人的脖子。
“老同學,彆來無恙啊!”
而那人的身形猛地為之一震,脖子僵硬的轉了過來,露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是你?”
“很意外嗎?”
許欣冷笑著用力,摟了摟張岩的脖子。
頓時把張岩卡的有點喘不上氣來。
“咳咳咳……”
張岩的臉憋得通紅,許欣才稍稍鬆了鬆手。
張岩一通猛咳……
“老同學,你怎麼在這?”
張岩咳了一會兒,才穩住心神問道。
“不是你說的讓我回來找你嗎?”
許欣一語雙關道,旁邊的張岩老臉一紅。
“你不是說你今天坐飛機回來嗎?我去接你,怎麼沒看到你?”
不得不說,這家夥經過幾年的職場熏陶,臉皮真是變厚了不少。
都這時候了,依然能麵不發紅,心不慌。
許欣就那麼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直到把張岩看的心裡發毛,漸漸低下了頭。
“你去接我?帶著好幾個崔老四的手下?”
“你這是要接我,還是要送我走哇?”
許欣毫不留情戳穿了張岩的謊言。
張岩一張老臉迅速變成了猴屁股,紅的就跟火燒雲一般。
“咳咳咳……許欣我可是好心去接你的,你這樣說是什麼意……”
‘噗’
他話還沒說完,許欣就狠狠一拳,搗在了他胸腹隔膜的位置。
這一拳,就把他搗的像個大蝦米一樣彎下了腰去……
自從前些日子,在魔都連續換副本闖關之後。
許欣就有意加強身體鍛煉,除了去健身房鍛煉之外。
還會和陳曼請教一些防身格鬥的技巧。
彆看陳曼打是打不過他,但人家好歹是真正警校畢業的。
一些擒拿格鬥的套路,人家是真練過的,所以許欣也算學了些皮毛。
對付張岩這樣長期坐辦公室,亞健康狀態的偽白領,那真是綽綽有餘。
這一拳就把張岩打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差點把昨天的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草,我拿你當同學,你特麼那我當羊枯是吧?”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實話,我不把你綠屎打出來,就算你沒吃過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