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友一愣,旋即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耍混是吧?
嗬嗬,等會兒我就讓你看看,誰更混?
許欣繼續說道:“我們原本是有計劃要投資這裡,但後期三鑫公司因為資金鏈斷裂。”
“這個項目不得不中斷了,而按照之前咱們簽訂的合同。”
“我們前期的征用土地的首付款,就不要了,算作是給村裡的賠償。”
“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許欣這話一出口,屋子裡的幾個村民代表,頓時臉色都是一變。
其實一個月前,當他們得知三鑫公司破產的時候。
他們就找趙長海鬨過,硬是把三鑫公司支付的首付款給分了。
而當時許長發可還沒通知村裡,合作項目終止呢。
按說,那筆錢當時是不可以分的。
而這些村民們,按說分了錢,也就該消停了。
可是最近幾天,卻不知怎麼又被這趙大友給煽動了起來。
說到根上,就是一個‘貪’字在作祟。
幾個村民代表,不敢做聲,但可不代表這趙大友不敢出聲。
這家夥眼珠一轉:“那個本來就是應該賠償給我們的。”
“可我們還有村民,為了明年進廠打工,都沒準備春耕呢?”
“還有的人,把外地好好的工作都辭了……”
趙大友還沒說完,許欣猛地起身來到他的身前。
趙大友被他嚇了一跳,抬起頭一看,許欣就好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牢牢聳立在他身前。
而當他和許欣炯炯的目光對視那一刹那,他沒有來的一陣心虛。
而許欣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在看看其他幾個村民代表,噤若寒蠶的模樣。
許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幫家夥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烏合之眾。
他冷笑看著趙大友:“可笑!是我們讓你們不要準備春耕的嗎?”
“就算我們的養殖場繼續做下去,誰能保證你們村民肯定全部會被錄用?”
“還有,隻要在大城市打工的人都知道,如果沒找到下家之前,千萬不要把原來的工作辭掉。”
“怎麼?你們自己把工作辭了,還要賴上我們?”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
許欣這番話,可是擲地有聲,頓時把那幾個村民代表給說成了大紅臉。
就連在一邊旁聽的趙長海老婆聽得都直罵街。
“就是,做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般地步?”
“趙大光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兒子在城裡,就是個跑腿打零工的。”
“那根本都不是什麼正經工作,你怎麼有臉說你兒子特意辭職回來的?”
“還有趙鐵鋼,你兒子在城裡遊手好閒,根本沒工作,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這事兒,你有怎麼能賴上人家許老板的?”
這娘們,可是打人專打臉,揭人專揭短。
幾句話就把那幾個村民代表臊的臉通紅。
趙大友一看幾個村民代表縮卵了,頓時有些急了。
“嗬!你少扯那些沒用的,反正我們村民都是因為你們三鑫公司而蒙受了損失。”
“原本我們還想著去城裡找你們來著,不過今天既然你們來了,那就正好。”
“今天你們就必須給個說法,如若不然……”
許欣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如若不然,你想怎樣?”
趙大友愣住了,他沒想到許欣會突然出手。
而且這年輕人,看著也不是很壯,但誰能想到他的手上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他雖然瘦,但好歹也有一百六十多斤呢。
可在他手裡,就好像一隻破布娃娃,竟然直接被他從座位上給拎了起來。
而當他看到許欣那一雙冷冰冰的雙眸的時候,原本到了嘴邊的無賴話。
突然就不敢說了,他竟然被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