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似被定住一般站在原地。
溫容也被震得放下手中的青鈺劍。
柳依雲微微偏頭一瞥,忍著足以讓人呲牙咧嘴的疼痛,在心裡虛弱地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反正要求走劇情的也隻是她這個魂穿者而已,這個世界可不要求其他人走劇情,不然的話那還怎麼改變蘇和玉與溫容的被滅世be結局?
她作為一個穿越者要做的就是在完成自身重要劇情後,及時進行劇情補救和調節,就如蝴蝶扇動翅膀一般,帶起一陣微弱的氣流,持續如此,假以時日,終能在以後醞釀成一起巨大的風暴,足以顛覆原本的結局。
比如現在,讓溫容送死還不如自己送死。橫豎,自身有係統保護,不可能真的去死,但溫容身為女主,要是真的夭折在這裡,那就確實完了。
柳依雲回眸。
溫容眼神僵直,嘴唇烏青,顫了顫。
被緊箍住的蘇和玉也對自身的無力頗感失望,閉眼卻流了淚。
在一片難言靜默悲傷氣氛裡。
盲眼怪物女孩顯然是最開心的。
她開始大笑,笑聲震耳,似是無法控製,無法停止,她笑得前仰後合,笑得手掌錘地,笑得空氣振動,引得其他鬼物也受了感染,亦跟著大笑,好像是含冤多年之人終其一日得到平反,樂得暢快淋漓理所應當卻又無可指摘。
盲眼鬼王笑了笑,她緩了緩,擦了擦眼底笑出的淚水,無比滿足地道:“終於,也讓你們嘗到這種滋味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行為,她就更滿意了。
她拽過蘇和玉,拖牲畜一樣將他拖到自己麵前。
唇角含笑:“可惜,”她說著可惜,但神情卻一點不覺得可惜,“我是騙你們的。”
“你們哪怕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
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