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 / 2)

與年下的戀愛法則 今軻 10718 字 4個月前

時間不早了,兩人比賽的規則便定的很簡單,每人三局,每局十輪,最後累計分高者獲勝。

第一局的時候,虞理成績不錯,沒有和黃鸝拉開太大的分差。

等到了第二局的中期,業餘和專業選手的差彆就體現了出來,因為力量不夠穩定,虞理開始出現比較大的偏差,而黃鸝一如既往,仿佛一個精準的出球機器。

第二局結束的時候,黃鸝的優勢已經很明顯了,虞理連續玩了這麼久,胳膊酸痛,抬手揉了揉肩膀。

黃鸝叫了暫停,對虞理道:“我去下洗手間。”

虞理點了點頭,黃鸝路過彭新洲的時候,給她使了使眼色。

彭新洲跟在了她身後,虞理抬頭喊道:“姐姐,你乾嘛去啊?”

“上廁所。”彭新洲頭也不回,一字一頓道。

“我也去。”虞理立馬把手中的球扔了,小步跑到了彭新洲跟前。

彭新洲:“……”

黃鸝:“……”

“成吧,膀胱都一個節奏。”彭新洲手搭上了黃鸝的肩膀,推著她往前走。

虞理抿著唇跟在她們身後,喪眉搭眼的,很不開心的樣子。

三人到了洗手間前,彭新洲一把拽過虞理,把人推了進去:“快去。”

虞理回頭,滿臉疑惑。

彭新洲壓著黃鸝繼續往前走:“我們去另一個。”

虞理:“……”

黃鸝:“……”

虞理沒理由再跟上來,彭新洲和黃鸝走過過道拐了彎。

彭新洲放開了黃鸝,黃鸝偏頭看她:“我本來想問問你,待會要不要給虞理放水?”

彭新洲沒什麼表情:“現在呢?”

黃鸝:“現在我覺得你們倆這彆扭還得鬨一會兒,我還是放開了手認真比我的賽吧。”

彭新洲笑了笑:“你當然不能輸。”

兩人重新回到網內時,虞理已經站在了球道前,也不練習了,隻是乾盯著。

黃鸝走過去,問她:“累了嗎?”

“不累,”虞理道,“隻是它不受我控製。”

黃鸝低頭看過去,虞理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黃鸝當然理解這種感覺,拍了拍她的肩膀:“日積月累的練習,一切都會好的。”

兩人很快又開始了第三局,黃鸝真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了,她沒有任何失誤,一出手就是一個十瓶。

虞理沒空再把注意力分到彭新洲身上了,她盯著球道,快把它看的燒出一條火來。

結果自然是黃鸝獲勝,最後一球落下時,彭新洲笑著鼓起掌來。

“恭喜啊,”她走到了黃鸝跟前,“我這就再續一次年卡,一定記在你名下。”

黃鸝很開心,手指在額頭比一下:“謝謝彭總!!!”

“行了耽擱你時間了,”彭新洲抬手揉了下她腦袋,“快回家休息吧。”

“嗯!”黃鸝跟虞理道了彆,腳步輕快地走了。

等人徹底看不見影了,彭新洲才把視線收回來,放到了虞理身上。

虞理去洗了把臉,臉上的水沒有徹底擦乾,眼睛看著濕乎乎的。

她默默地換了鞋,然後背上了自己的書包,跟彭新洲道:“姐姐,那我回去了。”

眼睛都沒往彭新洲臉上看,看著喪極了。

彭新洲還沒見過她這個樣子,虞理在她的印象裡,永遠是自信的,歡快的,充滿元氣的。

現在眼睛垂著,隻能看見翩躚的睫毛和挺翹的鼻子,臉頰鼓鼓的,還挺可愛。

“回哪兒去呀?”彭新洲道,“這個點了,宿舍樓門都關了吧?”

虞理道:“我可以跟宿管阿姨說一聲。”

彭新洲抬起自己的手腕遞到了虞理麵前:“你看看時間,人阿姨不用睡覺嗎?”

虞理瞄了眼,時間是真的很晚了,加上她回去的路程,到學校得一點多了。

“那我找個酒店住。”虞理睫毛忽閃兩下。

“成。”彭新洲轉身往外走,“推薦你一家店,各方麵還都不錯。”

虞理這個時候倒是很機靈,問她:“姐姐開的嗎?”

彭新洲:“我有股份,可以給你打折。”

虞理:“跟我們那次去的是一家嗎?”

彭新洲:“是。”

虞理:“有牆後麵空著的畫嗎?”

彭新洲笑了笑:“那種奇景不是哪裡都有的。”

虞理加緊兩步,走到了彭新洲身邊:“牆為什麼是空的,我還不知道呢。”

“叫你去的時候你不去,現在沒機會了。”

“哦。”虞理應的弱弱的。

兩人出了遊戲館,便有車到了他們麵前。

車不是虞理熟悉的車,但司機是虞理熟悉的司機。

“嗯?”虞理愣了愣,“姐姐也要一起過去嗎?”

彭新洲上了車:“不然呢,我不睡覺嗎?”

虞理腦袋裡叮的一聲,猛地抬起的眼睛,黑黢黢的瞳仁又亮了起來。

“上不上?”彭新洲道,“不上我們走了。”

“來了來了來了……”虞理一迭聲地應著,趕緊鑽進了車裡。

隻是虞理沒想到,她們去的酒店竟然是機場旁的。

“姐姐明天要出差嗎?”進入酒店的時候虞理問。

“嗯。”彭新洲道,“一周總要出兩次的。”

虞理看著她,真心實意地道:“姐姐辛苦了。”

彭新洲側頭看看她,笑了笑。

虞理見她這會情緒平穩,沒什麼嫌棄她的樣子,便往近湊了湊:“那姐姐有什麼文件需要處理嗎?”

“你不睡覺了嗎?”彭新洲問。

“為了姐姐可以不睡覺。”虞理回答得很迅速。

彭新洲沒應她,在前台辦完手續後將房卡遞給她:“明天要幾點回學校跟司機說。”

“我自己打車。”

“用你自己打車嗎?”

“我有錢打車。”

“你這會倔什麼呢?”彭新洲側頭看她。

虞理噘了噘嘴,沒回答。

她心情挺複雜的。

她有些生氣,生自己的氣,也生彭新洲的氣。

她又不想因為這生氣,真把彭新洲推了出去,還想往她跟前湊,還想跟她要那些自己輸掉了的東西,還想幫她乾乾活,這樣他們的課程就可以再繼續下去。

電梯到了的時候,虞理提起那股氣,問彭新洲:“姐姐你不想知道我們後來吃飯發生了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