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2 / 2)

與年下的戀愛法則 今軻 11286 字 5個月前

虞理側頭看他:“為什麼呀?您對我這麼好。”

“嗯……”老王想了想,一拍方向盤,“你是個聰明孩子,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你是小彭總的好朋友,我是小彭總的老司機,咱們倆把關係打好,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虞理笑著點了點頭:“您說得對。”

老王轉了個彎,虞理突然道:“那咱倆聊聊小彭總?”

“哎呦你嚇我一跳。”老王動作平穩,眼神和煦,根本沒有被嚇到的樣子,“感覺自己要變成間諜了,問吧問吧。”

虞理:“你覺得她喜歡我嗎?”

老王:“……”

虞理:“有多喜歡?”

老王:“……”

虞理:“我是不是跟她一塊坐這車的人裡最特彆的崽?”

老王笑起來,嗬嗬嗬,嗬嗬嗬,一時竟然笑得停不下來。

虞理也不急著要答案,陪他笑。

老王樂夠了,摸著方向盤道:“我以為像你這種高材生學霸,會問點不一樣的東西呢。”

“學霸也是小姑娘。”虞理道,“小姑娘就愛談感情。”

“成成成。”老王頓了頓,“就我個人觀察啊,小彭總是挺喜歡你的。”

虞理:“隻有挺喜歡嗎?”

老王:“那再多一點。”

虞理:“就隻多一點嗎?”

老王:“兩點。”

虞理:“三點總有吧,你看她自個找我多少回呢。”

“很多點!”老王一拍方向盤,“你個小姑娘,你心裡清楚得很,問我做什麼?”

“我不清楚。”虞理往後靠了靠,窩進舒適的椅子裡,長長歎了一口氣,“當局者迷啊。”

當局者是真迷。

迷在自己前前後後多多少少的情緒裡,如果一件事有百分之九十成功的把握,那也隻會把注意力放在百分之十的可能失敗上。

所以即使旁觀者清,信息傳遞到了虞理這裡,也就隻能做個參考,改變不了大局。

畢竟事實擺在那裡,彭新洲喜歡找她玩,喜歡親親她抱抱她,但不會為了她一個人坐在車上哭。

所以老王怎麼清楚呢,她有多喜歡她。

時間把握得很好,車子開到虞理租住的小區附近時,同她從公司裡過來的時間差不多。

虞理提早下了車,去超市裡采購了不少東西,裡麵有一部分超過了她平日裡的消費水準。

再怎麼大的公司,給一個還沒畢業的實習生的工資都不會太高。但既然媽媽來了,虞理便要用這些東西證明她過得還不錯。

在家長簡單的用金錢衡量的生活觀裡。

到家的時候,媽媽正在廚房擇菜。

聽見開門聲,她小跑著出來,看到虞理,訝異地睜大了眼:“你真請假了啊。”

“說好了請假陪你嘛。”虞理換了鞋,提著東西進了屋,“你做什麼呢?我買了些菜和肉,還有你喜歡的豬耳朵。”

“花那錢。”虞中琴皺著眉頭接過虞理手裡的東西,“你們平時做飯的時候少吧,調料都不全了,我買了些菜了。”

虞理:“你買我買都一樣,我點個菜啊,想吃媽媽做的蒜泥白肉。”

“好好好。”虞中琴推了她一把,“趕緊去衝個澡,這麼熱,一腦門汗。”

是挺熱的,外麵熱,屋子裡也熱。

媽媽一個人在家,沒開空調,可能是覺得費電,也可能是覺得這是她合租的地方,所以有多餘的電費支出不好。

虞理打開了客廳的空調,推開了廚房門,然後這才拿了衣服去洗漱。

等她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了一盤菜了。

虞理進了廚房,幫忙乾點活,順便聊天。

其實母女相處這麼多年,媽媽喜歡聽什麼話,虞理很清楚。

要想讓她開心,挑她喜歡聽的說就好,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昨天沒控製好狀態,一個是媽媽來得太突然,她自己恐怕都帶著洶湧澎湃的情緒。一個是自己確實被“媽媽有可能知道她和彭新洲關係”的事打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現在她平靜下來了,思路便很清晰了。

媽媽就算看到了彭新洲發過來的消息,也隻會以為她談了戀愛,和男生。

她從小那麼乖,從來不做什麼出格的事。她媽媽的思想挺保守,根本也不會往更複雜的方向想。

所以既然媽媽不提,那她便也不會上趕著找不開心。等她提了,或者等虞理這邊把感情相關的這些事都確定了,再談也不遲。

兩人吃了頓中飯,氛圍恢複了以前在家裡時的狀態。

吃完飯虞理去洗碗,媽媽並沒有去休息,她跟著來了廚房,擦擦桌子,收拾一下垃圾。

等活乾得差不多了,終於同虞理說到:“這幾年你乾什麼我都不攔著你,是因為媽媽相信你能夠做好選擇,處理好事情。”

虞理點了點頭:“嗯。”

媽媽低頭用鋼絲球用力把殘留在灶縫裡的汙漬清理乾淨了:“你沒有讓媽媽失望過,以後也不會。”

與其說這句話是在跟虞理交流,不如說是在說給自己聽。

虞理並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讓媽媽失望,所以用水流的衝洗聲填滿了安靜的空氣,沒有應聲。

下午她帶媽媽出門逛街,給自己和媽媽各買了一件衣服,然後吃了頓晚餐。

回到家的時候陸淼正在玩遊戲,看到室友的媽媽還是有些緊張,虞理把給她帶的小吃遞過來,讓媽媽同她進了臥室,給她用電腦放電視劇看。

第二天,說什麼,媽媽都不讓虞理再請假了。

她雖然嘴上總會埋怨虞理的工作累人,但既然女兒在上班了,就還是希望她努力工作,取得優秀的成績。

虞理知道再請假會適得其反,便順從地去上了班。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媽媽已經走了,和來時一樣,都沒有跟她說一聲。

冰箱裡有做好的易保存的食物,臥室的便簽本上有留下的小紙條。

“餅熱一下就行,趕緊吃。菜也不能再放了,夏天東西容易壞。”

虞理突然就有些難過。

她看了會那紙條,然後洗了把臉,給媽媽打電話。

也不用聊什麼正經事,隨便說說,讓她高興了就成。

媽媽的情緒聽起來沒什麼問題,於是一切便都恢複了往常。

虞理埋頭工作,除此之外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和彭新洲的交流上,世界簡簡單單,仿佛就剩下了這兩件事。

周末來臨的時候,許久未見的張曦忱給她打來了電話,約她見麵。

之前張曦忱約過兩次,但虞理實打實地在忙,所以都拒絕了。這次是第三次了,虞理答應了下來。

時間就定在她寫完報告後,也沒回家去收拾,隻是洗了把臉,確保自己乾淨清爽,便出門赴約。

但沒想到剛出實驗室大門,就被人給截胡了。

是意想不到的人。

許教授的實驗室在偏城郊的地方,占了一大片地,望不見高樓大廈,院子裡貼著牆根種了滿牆的月季。

這會五顏六色的花正開得絢爛,被夕陽一打,頗有些浪漫的電影感。

彭致就站在這樣的畫麵裡,虞理望見他的時候,角度剛剛好,光和他和花,融合在一起,很是好看。

再加上這個人的背景,再加上這個人現在居然敢出現在許教授實驗室裡的奇異碰撞,虞理眯了眯眼,覺得自己仿佛在看故事。

彭致上前兩步,到了她跟前:“下班了?可以請你吃個飯嗎?”

虞理看著他,平靜道:“談什麼?”

彭致手指抬了抬:“方新,或者小洲,都行。”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隻有這些了,大家就把這個當成雙更二合一吧……【二二跪在鍵盤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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