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神魔之爭 第十五章令牌(1 / 2)

靈尊紀 馬小坑V 6763 字 2個月前

神曆80138年,北域發生一件大事,或者應該說是元界發生了大事,昔日太公封印的一代魔尊脫困!元界勢力進入一級警戒,並各自派遣巨擘級人物尋找魔尊的蹤跡,一是防止魔尊作惡,二則是想要趁著魔尊剛剛脫困尚處虛弱狀態而除掉他!

神宗,桃山。蘇逸醒了,他坐在山中涼亭,下巴抵著桌子,眼神呆滯的望著飄然的桃花。在其身旁司墨將腿已經翹到了桌子上,端著自己釀的桃花釀,細細品味。

蘇逸看著快要伸到自己臉上的臭腳丫,不耐煩的猛然一推,險些將司墨掀倒。司墨急忙捂住滴落的酒滴,麵露可惜:“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我說師父,您沒見著我正在煩惱嗎?您去忙您的成嗎?”

司墨笑眯眯的走到蘇逸跟前,用手肘推了推蘇逸:“怎麼?受到打擊了?這才哪到哪呀,你才修行多長時間?要是這麼快就氣餒的話,可不適合走這條路呢。”

“那個家夥,明明就和殺我母親的魔人有關係,你為什麼打暈我,而且還放走了祂!”蘇逸怒目而視。

司墨聞言,雙眼滿是驚詫:“嘿,你這小子,強詞奪理,顛倒黑白,你,你誣賴好人呐你!”

“若不是老子出手,你現在恐怕和那個殺你全家的魔人沒什麼區彆了!”司墨將酒壺重重放在桌上。“臭小子,我早就跟你說過,千萬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否則一定會害了你,你倒是能耐了,左耳進右耳出,把師父的話當做耳旁風是吧!”

“你不懂!”蘇逸站起怒吼。

“我懂!”司墨怒斥回去。“我怎麼不懂,老子忍了二百多年,二百多年!你知道我是怎樣的煎熬嗎?你還有我護著,可我二百多年有誰能幫我解除心魔!”

蘇逸聞言,再看司墨的表情,心中有種莫名的心痛,他張開口,欲言又止。

“從妙空山回來以後,你就跟我耍小脾氣,不就是想知道,你手中拿的那枚令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或者說是什麼人才能持有的對吧?”司墨緩和了一下語氣,按著蘇逸肩膀讓其坐了下來,而後自己也坐在了他旁邊。

“小家夥,你聽好了,不對,是你一定要答應我,從今天開始,把你的所有仇恨給我藏在心底,等到自己有實力的時候,再放出來。當然,如果真的遇到了你的殺母仇人,若你實力不足,為師當親手滅了他!”司墨眼神猶豫不定,而後決然。

蘇逸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

司墨伸手一招,那枚令牌從蘇逸的乾坤袋中飛了出來,落在其手中,他看了看令牌的所雕刻的形象,正色道:“之後我查過了這枚令牌的來曆,他來自於魔界,而且還是魔帝所欽發的魔神令,而持有魔神令的人,或者是魔,則被稱之為魔使。”

“你是說,殺了我母親的,是魔界的魔使?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選擇雲霞宗,又為什麼......”

司墨伸出手打斷蘇逸,柔聲道:“聽說我,據我目前的了解,可能真的隻是偶然。因為無論他是魔使,還是普通的魔,所修習的魔功大多都需要氣血的加持,而往往所需氣血是尋常修士的數倍,他們修不來如此濃鬱的氣血,於是......”

“於是便隨機挑選了一個地區,然後吸光人的氣血?”蘇逸臉上的表情已經說不上來是哭還是笑,是悲傷還是難過。“或者說,這個我視如心魔的,僅僅隻是路過的魔使?”

“這隻是初步猜測,至於真相如何,我會去查清楚,但是,在我查清楚之前,你的任務就是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而太初幻境,就是一個契機,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蘇逸點了點頭,司墨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

“那,妙空山中的那個魔又是誰?”蘇逸又問道。

“具體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好像是被稱為魔尊的家夥。”司墨拿起酒壺灌了一口,眼神斜睨一眼蘇逸的表情,發現其表情無甚變化後,又鄭重道:“對了,你萬千還要記住一件事,這枚令牌,不準讓任何人知道,更不可以顯露在人前,否則,你還未報仇呢,就已經去跟你的母親團聚了。”

“我明白了!”

“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開始,我將會開啟魔鬼修行。距離太初幻境開啟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在此之前,你必須要踏入開靈境,推開紫府門!”

神宗,祠堂。

宗主虞白山雙手依然抄在袖中,半蹲在祠堂前,身旁站著那位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這位妙齡女子名為在君文,其實是和虞白山同一時代之人,雖然不是同門師兄妹,但是這二人之間卻有些特殊的故事。在君文常年守在祠堂,很少有人內門中就算是十堂長老都很少見過她,這麼多年來也隻收過一個弟子,也正是清明堂的長老金燦兒。而這也並非是說在君文實力不濟,這位女子可是實實在在的神宗三大高手之一。

虞白山哀歎一聲,喟然道:“魔尊脫困,這世間又要陷入打亂了。”

在君文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杞人憂天!”

虞白山無奈一笑:“你呀你呀,在這祠堂裡都待傻了,若是魔尊恢複,元界必然是生靈塗炭,你我又豈能超然世外?”

“我說你杞人憂天便是杞人憂天,一門二穀,四殿八宗十世家,這麼多的勢力,輪得到你神宗宗主一個人苦惱?”在君文嗤之以鼻。

“在其位,謀其事,你不懂。”虞白山站起身來,與在君文並肩。“我說君文呐,啥前有時間,咱兄妹二人出去轉轉如何?你都在這祠堂待了二百多年了,也該出去散散心了不是?”

“我沒那個時間,比不得虞宗主閒暇。”在君文瞥了一眼虞白山,嘴角有不易察覺的笑意。

“你什麼時候,能把你這個嘴硬心軟的怪脾氣改一改,也老大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