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倆的家啊,曾經夢寐以求的,如今終於成了真。
房間裡的燈暗著,隻有窗外影影綽綽的月光落進來,林初霽輕手輕腳把行李箱打開,隨手把幾件外套掛進衣帽間,準備洗漱。
目光卻落在衣櫃正中央,掛著一套女裝,藍色絲質的高開叉長裙,掛鉤上還配合著一對貓耳,明明之前也穿過獸裝,但那是嚴絲合縫的包裹著,而不是眼前這樣可憐的布料。
林初霽這下臉頰是真紅了個徹底,低聲罵:“色鬼。”
之前打視頻的時候,他就開玩笑提過,但被自己次次否決,謝琰也就沒再強迫。
隻是沒想到,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買好了,並大張旗鼓的掛在了家裡。
林初霽盯著那套衣服,猶豫再三,手卻控製不住地伸了過去,取下來。
求婚成功了,說好了要慶祝的。
而且,他就是單純想要哄謝琰開心。
於是壓著心跳,拿著工具,慢吞吞進了浴室,打開花灑開始洗漱清理。
淋浴的聲音不算大,但這點動靜仍然把床上的謝琰鬨醒,他眯著眼朝著外麵看了眼,又很安靜地半合著眼。
沒過一會兒L,一股水汽就撲麵而來,在炎熱的夏季裡舒服地想讓人貼過去。
林初霽站在床邊,非常不自在地伸手拽著裙擺,四麵漏風,根本什麼也遮不住,他有些後悔。
隻是此時,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四目相對,一時間被釘在了原地。
房間沒開燈,但有窗外的路燈透進來,謝琰一瞬間以為自己恍惚著
在做夢。
絲質的長裙嚴絲合縫地包裹在他白皙的皮膚上,一截一手掐住的細腰,一雙筆直白皙的長腿,還有被撐起的渾圓挺巧的臀。
因為害羞,半透明的材質也掩藏不住渾身溢出的淡粉色,看上去色情極了。
林初霽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暗,蒸騰出掩飾不住的欲望,突然心慌,轉身想跑。
隻是還沒抬腳,腰間就纏上來一隻手臂,稍微用力,整個人就重重摔在了綿軟的床中央。
呼吸漸亂。
他仰頭,很輕地蹭著對方微微帶著胡茬的下巴,被熟悉的柑橘香包圍著,心跳劇烈。
“穿都穿了,躲什麼?”
謝琰的大掌在頭上柔軟的貓耳上很輕地捏了下,順著絲質的手感緩慢下移,經過後背,沒入開叉的裙擺。
細膩,滑嫩,一如當初的手感,讓人心猿意馬。
太久沒有親密,隻是這樣稍微碰觸,林初霽就渾身發顫。
他整張臉通紅著埋進對方的頸窩裡,悶聲問:“什麼時候買的?”
“幾個月前。”謝琰指尖勾著綁緊的絲帶,拆禮物似的緩慢拉開,嗓音愉悅。
“哪天?”林初霽被他撩撥得氣息不穩。
謝琰停頓了幾秒鐘,給他說了幾個關鍵詞:“雨天,車裡,藍色床單,半夜兩點。”
林初霽腦子嗡的一聲,當時的羞恥再度席卷而來。
那天晚上兩人都喝了點酒,氛圍也好,隔著電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也不知道是誰先起了興致,逐漸就朝著燥熱的話題裡蔓延過去。
謝琰在車裡,新買的車,坐在駕駛後座,代駕已經走了,就他一個人懶洋洋地靠在椅上,領口鬆了幾顆。
林初霽躺在宿舍裡,剛換的床單,淺藍色,是他最喜歡的顏色,才剛連上的時候還得意洋洋跟對方炫耀上好的材質,很柔軟舒適。
隔著遙遠的距離,兩個城市卻碰巧都在下著密集的雨。
他們開著視頻,看著對方,借著酒意逐漸大膽,說著非常下流的話去取悅著對方。
謝琰怕他害羞,關了畫麵,卻錄了音。
那天到了最後,他低聲問:“等你下次回來,穿著漂亮裙子把腿張開,讓我玩一晚上好不好?”
“….好。”林初霽當時渾身顫抖著,回應他。
於是第二天,謝琰就下單了這條裙子。
在後來很多個思念的夜裡,他抓著這條裙子,把欲望一點一點燃起,又熄滅。
“裙子不是新的,洗過。”謝琰告知。
林初霽抬眼,撞入他的眼睛裡,被眼底燃起的欲念吞噬。
他墜入烈火一樣的渾身發燙,卻反應過來:“你是不能拿著它幻想我了….”
謝琰嗯了聲,細細描繪自己的感受:“我當時就在想,如果等你穿上的那天,我一定要親手慢慢地撕開,一點一點露出你很白的皮膚,從大腿到腰上,破破爛爛的掛著,被撞一下,就晃蕩出更多的風光….
.”
“謝琰,彆說了。”林初霽是真的要被燒透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布料被撕開的聲音,他在按照自己的幻想一點一點的實施,讓曾經的幻夢成真。
謝琰摸到一手的潮濕:“自己做準備了?”
林初霽感受著七零八落的布料,沒有安全感地縮進他的懷裡:“嗯,我沒…沒什麼經驗,做得不好。”
“做得很好。”謝琰誇獎他,循循善誘道,“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說了些什麼嗎?”
林初霽當然記得,卻羞赧得不肯重複:“忘了….你快點….”
憋太久的男朋友,現在應該改口叫未婚夫了,經不起半點挑釁。
林初霽覺得自己快被撞碎。
一輪又一輪,無休無止。
饒是眼尾潮濕,再過主動的迎合也換不來繳械投降。
謝琰把跪坐的人扣緊在懷裡,重重地吮吸了下他的嘴唇,垂眼看著他顫抖的腰身,可憐極了。
低聲笑著說:“好沒出息,現在記起那天說什麼了嗎?”
林初霽輕一聲重一聲,仍然嘴硬:“不記得,結束了,好不好?”
然後感覺那雙有力的手臂鬆開了鉗製的後腰,謝琰拿過床頭的手機,點開了錄音。
沒過幾秒鐘,在重新開始新一輪的索取後,一句接著一句燒耳的調情撞入耳朵裡。
“寶寶,想要什麼?”
“想要你進來。”
“進去乾什麼,聽不懂。”
“嗚,說不出口。”
“那我掛了,可是老公憋得好難受,隻能聽著以前的錄音自己解決,好可憐。”
“才不是老公…等等..彆掛….”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謝琰,想要你….操…進來…..”
他仍然生澀的叫著對方的名字。
後麵的話被淅瀝瀝的雨聲淹沒,當時也害臊,所以吞了字,故意講得含糊不清,可是和此時此景重疊,很容易就讓人失了控。
謝琰將礙眼的布料撕得更開,掌心一如既往的惡劣,一下一下按過他單薄的鼓起的小腹:“聽見了嗎,是你要的。”
林初霽承受不住,顫著抬手勾著他的脖頸,從唇縫裡擠出那個無數次難以啟齒地稱謂。
“老公…..不要了…..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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