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
沒有片刻的遲疑,秦授又從衣服裡掏出兩管試劑,一襲長白的校服飄揚,宛如絲綢緞帶,手裡攥著兩支恢複的藥劑,清涼溫暖的液體登時飛向陸鳴所在的方位。
“嘭!”
“嘭!”
正當對方因腐蝕性的液體而慘叫哀嚎的時候,這些液體頓時填補了傷口,開始緩慢卻有作用的恢複,效果並不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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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方才造成的整體傷勢而言,似乎隻是一種緩解,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反而是破碎的玻璃渣滓到處散落,跟加重了傷勢似的,隱隱有血從臉上流出。
僅僅隻是兩個回合。
從李劫這邊看過去的時候,就已經覺得現場一幕和打了馬賽克一樣。看得出來兩人是有點私人恩怨的,不然測試一下新的卡牌,做不到這麼離譜絕情的程度。
“這,確定不會死人嗎?”
李劫略顯猶豫,問向秦授。
雖說對於製卡師人均體育生的身體素質來說,算是小打小鬨,區區皮外傷,過個兩天甚至能自己身體修複,但如果以常人的視線來看,這幅場麵多少得是要人命了,非法地帶,純純的亡命之徒。
“嗯……”
秦授沉吟兩秒,抬起頭來,隨後看著一動不動的陸鳴,鄭重說道:“活下去。”
李劫:“……”
敢情你也拿不準啊?
至於陸鳴,他的狀況就不太樂觀了。藥劑侵入傷口並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長久而來的精神折磨,如同被拔掉牙齒之後,往裡麵塞上檸檬和辣椒,感知妙到毫顛。
本來他是可以適應的。
但秦授這出生直接就把愈合藥劑也給扔了過來,導致這種又舒服又疼的感覺,直接充盈了整個麵部,不自覺就齜牙咧嘴,張口閉眼,神態顯得極其扭曲了。
看見陸鳴的這幅狀態,李劫甚至懷疑對方下一秒就能哼哼啊啊啊啊出來。
“差不多了。”
秦授點了點頭,終於把準備完畢的毒素結算卡拿了出來,這一場戰鬥也就是到此為止吧,畢竟他也不是什麼魔鬼。
如果是正麵對戰的話,陸鳴的劍鹿他是對付不了的,所以也就趁這會兒能好好折磨折磨,以後要是被討伐此事,麵對陸鳴的罄竹難書,那他就是真寄了。
“啪嗒。”
念及至此,秦授撕裂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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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兩股感官都在交織中徹底消失,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與折磨,有的隻是在一口氣釋放完成之後的清爽。
兩張愈合藥劑的卡牌,正巧可以對付得上一張毒素卡牌的所有傷害,儘管秦授並沒有經過實戰的演練,但對於自己卡牌的劑量還是拿捏得準的,不會有紕漏。
而隨著效果的瞬時生效。
陸鳴也恢複了戰前的正常,一點的傷疤都沒有留在麵容,嘴角微微上揚,逐漸呈現出一幅如釋重負般的表情。
緊接著,他睜開眼睛,語出驚人。
“解毒,爽。”
“哥,還能再來一次嗎?現在我不來感覺全身上下都有螞蟻在爬,太癢了。”
陸鳴的眼裡閃爍著希冀的色彩,貪婪地凝望著秦授手裡的卡牌,似乎是想要再來一遍,而且從微動作方麵看更是不像假的。
“啊?”
李劫和秦授如遭雷擊,整個石化。
兩人的目光裡略顯恐懼,秦授更是還以為對方要興師問罪呢,結果這恢複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還能不能再來一次?
不是,哥們你艾斯愛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