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富豪們似乎沒有什麼大動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把人送進局子裡,起到了警示作用。
白川拋開雜七雜八的思緒,洗了澡,躺回床上。
次日醒來,白川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
正是塚田真希。
初次見麵時,白川曾經給塚田真希留下過聯係方式,希望她回憶起桂子的事,可以主動打電話告訴白川。
可惜,還沒有等她打來電話,桂子的屍體就被發現了。
塚田真希剛剛經曆了心愛之人與丈夫的死,一定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難道是尋求安慰?
白川搖了搖頭,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電話那頭的塚田真希終於開口說話了,
“倉木君,倉木先生,幫幫小野君吧,他不會是凶手的,他一定不會是凶手的。”
“太太,你為什麼如此肯定?”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桂子的朋友,他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桂子的事,我們是一個福利院出來的,倉木君,我向你保證,一定是你們的人弄錯了。”
塚田真希竭力為好友辯解,在她看來,小野君就是她和桂子的男閨蜜,這麼多年都默默陪伴她們,是絕對不會殺害自己最好的朋友的。
白川決定與這位天真的太太見麵聊,兩人約定在一家咖啡廳見麵。
白川穿好衣物,以要協助警視廳辦案為由向優子老師請了假,然後趕到了約定的咖啡館。
塚田真希穿著一身黑色的裙裝,脖子上依舊戴著那條蝴蝶項鏈,手上的戒指卻已經取了下來,她看起來比上一次見麵更加消瘦了,眼裡依舊沒有什麼光彩,像是蒙著一層霧霾。
白川想起了自己曾經破獲過的一個殺人案件,受害人原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結果凶手殺死了女人的丈夫和兒子,隻剩下絕望的女人,案子雖然破了,但女人最終還是選擇了跳樓自殺,一個美滿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
現在塚田真希的狀態,就很像那個絕望的女人。
“倉木君。”
看到白川時,她略微有些緊張。
明明是麵對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但她卻有些局促,大概是因為這一次來,完全是她有求於人。
白川坐到了她對麵的位置,她從黑色皮包中取出了一個鼓脹的信封,遞給白川。
白川愣了愣,打開信封,看到了熟悉的日元。
“太太,這杯咖啡你請,這個就不必了。”
白川將信封推還給塚田真希,他已經決定用教唆術消除塚田真希消除眼底的絕望,儘量不要走女人曾經的老路。
“倉木君,我隻是想讓你幫幫小野君,他真的不可能是凶手,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塚田真希一臉認真地說道,她的眼神中帶著哀求。
塚田真希在警視廳錄口供的時候曾經聽到警員們談論過倉木白川,說他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顧問,儘早在得知好友被捕後,塚田真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求助於白川。
除了白川,她也不認識其他可以賄賂的人。
沒想到白川竟然直接拒絕了自己的賄賂,她現在非常擔憂小野達也。
也許正是因為這份擔憂,支撐著她沒有選擇死亡。
在看到丈夫和桂子的屍體時,她已經對生活絕望了。
可唯一陪伴她多年的好友,卻被認為是殺人凶手,這讓她覺得自己不得不做點什麼。
假如自己選擇一走了之,就再也沒有人能救小野達也了。
“我是一個孤僻、無趣又循規蹈矩的人,結婚後一直在家裡做著全職太太,過著日複一日的枯燥生活,
願意和我這樣的人交朋友的人真的很少,
除了小野君,他總是溫柔地陪伴著我,聽我說各種無聊的瑣事,
也會講一些刺青店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給我聽,
小野君的外表看起來雖然很冷漠,但他的內心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殺人呢,所以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塚田真希低頭訴說著與小野達也的曾經。
白川微微頷首,點了兩杯咖啡。
“倉木君,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對嗎?”
塚田真希忽然抬頭,期待地看著白川。
“太太,你有沒有想過,小野君為什麼要一直默默陪伴你,對你總是溫柔體貼,願意傾聽你所有的心事?”
“因為…我們是福利院認識的朋友。”
塚田真希遲疑地說道,她自己似乎也有些動搖。
“太太,你感受不到,小野君很愛你嗎?”
白川看著塚田真希那雙暗淡的眼睛。
“愛?”
塚田真希愣了愣,立即擺手,“倉木君,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小野君是和我一樣的人,我們的本質是一樣的。”
白川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塚田真希喜歡的是女性,小野達也也許為了更好的守護她,也說過類似的話。
“不,你們不一樣。”
白川否定了塚田真希的話。
塚田真希愣愣地說道,“但是小野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交往過女朋友。”
白川緩緩說道,
“你想想,為什麼?”
有沒有讀者姥爺想成全撲街作者的心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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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