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作戰計劃”開始後,三人小隊開始一個勁兒跟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的同學都知道,他突然多出來了三個哥哥姐姐,每天寸步不離地跟著他,還任勞任怨地接送他上下學。
穹:是不是有點太過頭了?
丹恒:你才發現,已經晚了。
任何人被這麼跟著屬實會不自在,工藤新一終於還是忍不住,在某次放學後問了出來。
“三月姐姐,丹恒和星哥哥,你們沒彆的事情做嗎?”
你們不是大學生嗎?不上學真的沒關係嗎?
“大學放學早,我們可沒耽誤學業。”三月七驕傲地說道。
至於穹,那家夥還掛著病號身份,學校根本不敢讓他上學。
“好吧好吧……不過你們跟著我,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新一,我要跟你說一件事,你千萬不要害怕。”三月七突然正經起來,把工藤新一嚇了一跳,不過一邊的丹恒可太了解三月七了,他扶額無奈。
“什麼事啊,我不怕的,”工藤新一把所有可怕的事情想了個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你說吧三月姐姐。”
“我發現……”
“我們發現你真的很有偵探天賦!”
穹和三月七異口同聲。
“啊……啊?”
工藤新一一愣一愣的。
“其實,三月七一直很想做偵探,不過你也看到了,三月她的思維實在是太跳脫,抓不到探案邏輯的關鍵點,”丹恒忽悠得頭頭是道,“所以她很想找個偵探學習學習,卻突然發現我們的鄰居,也就是你——新一,似乎對做偵探很有心得,所以就想跟著你觀摩。”
“沒……沒錯,丹恒老師說的很對。”三月七表示自己就是這樣想的。
“新一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不跟著你了。”雖然但是,穹一臉“拜托拜托”看著新一,他怎麼可能招架得住?
“你們……真是的,”男孩臉蛋一紅,“我們是好朋友,我當然沒意見,不過你們沒發現,你們跟著我的時候案子變多了嗎?”
三個人心虛起來。
“錯覺吧新一。”
“一定是錯覺吧啊哈哈哈……”
他們明白,雖然接近新一有所企圖不假,但是工藤新一的偵探天賦三人也確實看在眼裡,這個男孩聰明、善良、勇敢、淳樸,列車組向來不吝嗇與這種人分享自己的友誼。
他們隻是希望在未來的名偵探成長起來之前,保護他的正直與善意。
工藤新一看著三月七和穹局促的樣子,也沒再多說。
“今天我可有約了,小蘭的朋友園子叫我們一起參加晚宴,那家餐廳需要預約,因為是彆人請客,我也沒辦法帶上你們。”
三月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問道:“內個……那家餐廳叫什麼名字啊。”
“似乎是一家俄式餐廳,叫‘homu主題餐廳’……怎麼了嗎?”
聽見這個名字,在穹迷茫的視角下,三月七和丹恒詭異地沉默了。
homu……吼姆?這不是楊叔曾經說過,他遊戲公司的吉祥物嗎?穹終於反應過來。
“實際上,這家餐廳是楊叔和姬子一起投資的‘homu集團’旗下的主題餐廳,”過了半晌丹恒才解釋道,“姬子是股份最大的董事,而楊叔是幕後老板,隻不過為了管理,明麵上的老板是楊叔曾經的學生布洛妮婭。”
額……大守護者布洛妮婭?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勁?穹大腦一片混沌。
〔小原小原?這是怎麼回事?我和大守護者沒熟悉到這種地步吧?〕
〔這是按照虛擬軀體的身份構建的附屬軀體,在主要故事裡並不占重要地位,無名客無需在意。〕
〔而且……這位恐怕不是您認識的那位貝洛伯格的首領,而是來自於更遙遠時空的數據,我並不清楚拉緹圖特大人是如何觀測到的,所以無法給出解答。〕
不是那位?那大概就是楊叔自己的秘密了。穹無意探尋彆人的過往,既然和他無關,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登——
穹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消息,他打開後臉色一變,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問:“那麼,我們可以拜托姬子和楊叔安排那裡的位置嗎?”
事情就是這樣,總之他們成功坐上了去餐廳的專車,還是自家大人給安排的。
“喂喂……你們家有錢的程度還真是超乎我的想像了啊。”工藤新一還準備自己打車去的,這下直接蹭上了豪華轎車。
而且姬子和鈴木集團聯係後,在發起者鈴木史郎的同意下,他們三人還將代表“homu集團”參加各大財團的宴會,一躍成為和園子平起平坐的重量級家屬。
“新一你可是未來的大偵探,我們這是投資啊,”三月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姬子姐姐很高興我們能交上新朋友,所以希望我們能多出來活動。”
然而工藤新一似乎誤會了什麼,他露出一刹那驚愕的表情,然後很快點點頭。
“能成為你們的朋友,我也很高興。”
他隻是想起來父親工藤優作說的話。
鄰居家確實很幸福,但是這種幸福恐怕建立在不幸的過往上。最被包容的孩子有精神疾病不說,另外兩個也是孤兒,一個丟失了曾經的記憶,一個流浪許久不能歸家。
他們這麼珍視身邊的人,本就是因為相依為命,如今願意對第六個人敞開心扉,多麼不容易。
——所以他其實,已經完全把他們當成朋友了。
而對於穹來說,有必須要跟著工藤新一的理由。
〔烏拉爾銀狼:你現在跟你鄰居那小子在一起嗎?
烏拉爾銀狼:工藤新一有危險
烏拉爾銀狼:兩天前他參與了一場案件,凶手和烏鴉有關
烏拉爾銀狼:他的資料出現在烏鴉內網了,最近可能有針對他的行動,你們小心〕
他們三人的確有考慮過接觸工藤新一會不會招惹到烏鴉看向他,但是穹拜托了銀狼,他發現組織內部根本隻知道有這樣一個擋槍的人,對穹自己的名字和樣貌卻一概不知。
一方麵是臥底諸伏景光的隱瞞,一方麵是銀狼和列車組甚至議員先生的幫助,另一知情者山崎也不知道為什麼沒和組織告密,於是導致不管是“銀河棒球俠”還是擋槍者依然身份成謎,穹完全可以大大咧咧走在街上也不用怕被報複。
但還是沒想到新一依然招惹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