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的彼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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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想要的任何東西。現在,他名義上將是組織的一員……咳……”

丟下這句話,琴酒就被拖去醫療部療傷了。

因為他傷的很嚴重。

安室透忍不住再一次打量著這個男人。名為刃的男人。

他是幾個人中唯一沒有真正見過“獵手最鋒利的刀刃”的,從諸伏景光嘴裡認識的他,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

但是這一次顛覆了他的想法。

被稱為組織第一殺手的琴酒,在這個人麵前僅僅能做到吊著一口氣不被殺死,還是最後他主動說要跟著他們走,諸伏景光和安室透才能把兩個人撈回去。

而刃,連皮外傷都早已經愈合。

男人沉默地跟在他們後麵,和瘋狂時的惡鬼模樣大相徑庭,一副任他們安排的樣子。

前一天還在船上的時候。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對穹一家的行動有所察覺,明裡暗裡幫他打了不少掩護。

在更早時候他們帶著仿畫的人去替換真畫時,卻被人告知:這幅畫根本就不是真畫,是不久前被畫出來的贗品,水平非常之高。

他們瞬間明白,有人先他們一步,這個答案是誰也已經不言而喻了——最不想讓組織拿到畫的烏鴉獵手。好在琴酒應該沒有鑒賞真畫和假畫的能力,船上的人也早就被皮斯克買通,根本不是什麼正經鑒定師……於是決定將計就計。

隨後按照琴酒的計劃,他通過和石黑一郎的交易買到了藏品,獲得了接近藏品的機會,隨後是用另一層行動偽裝,把賓客都控製住,製造劫船的假象。

在琴酒的命令下,希文·曼塔拉和無量塔姬子被帶出來盤查是不是獵手……然後是希文單方麵的碾壓。

“為我的身份保密哦,白烏鴉們……”

於是諸伏景光立刻了認出她就是卡芙卡。

姬子在她的掩護下成功前往了黑塔的實驗室,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則是借此也和據說是希文安插在裡麵的人取得了聯係。不過後來他們知道了,那是個初中小孩……獵手真的夠大膽的。

還好小孩聰明,他們通過信息差和組織雇傭的人不停打太極,至少沒有出現更多的人員傷亡。

隨後是琴酒……不,是刃用琴酒的手機發來的簡訊。

〔Gin:琴酒在我這裡。我是獵手。拍賣廳後台。我跟你們走。

Gin:表情包(微笑).jpg〕

鬼知道諸伏景光和安室透看見這條消息時是什麼心情。

然後他們火速趕往現場,發現的是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半生不死的琴酒,和燈也不開蹲在地上擺弄手機、一臉無辜地回頭卻差點把他們嚇死的刃。

“我還有點事情處理,處理完了我就跟你們回去。”他說話的語氣平靜得和回家一樣。

隨後他們看到了更令人驚訝的一幕。

刃帶著他們來到附近一個房間,那裡有三個被捅得血肉模糊的不明物體,還有昏倒在地,手上卻還捏著短刀的年輕東方女子。

“呃……這是……”

安室透聞著血腥味,本能感到不適,他是警察,一個照麵就看出了這是女子的激憤殺人。

“……是他的後人,有血性。”刃卻回了不明不白的一句。

從房間外的欄杆,刃把三個帶血的東西丟下了海,自己身上沾了一身腥味。

“可惜……回不了家了。”刃又背起女子,往其他地方走去。

安室透實在很想說一句,不管怎樣犯人應該由法律懲罰,但是看著這樣的場景,又不太說得出口,更何況……他現在也是法外之人。

他看看諸伏景光,這家夥似乎知道什麼內情,臉色暗了又暗,一臉哀傷。

等在另一個地方的是格琳·曼塔拉,當然,他們已經知道了她是銀狼。

“那我們走了……老叔,下次見。”

後來就是刃跟著他們撤退,甚至還貼心幫他們解決了不少麻煩。

時間回到現在,組織對刃的安置還沒下來,琴酒又重傷昏迷,這個男人隻能暫時跟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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