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一個個找人,把無量塔小姐和曼塔拉家的大姐喊了出去,我們就在那一動不動地蹲著。”
“不過我雖然在二樓,樓下就是連著後台出口的那個走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雖然因為劫匪最開始大家都有些吵鬨,我沒太聽清,但是確實有類似人在跑的聲音……額抱歉,聽見樓下的聲音果真還是太玄乎了,我說是因為我小時候習劍五感敏銳有人會信嗎?”
“而且那時候無量塔小姐被希文小姐救了,要去實驗室也可以經過我樓下那條路不是嗎。”
“有人在跑,具體是什麼時間點?”
“兩位小姐被喊出去之後一會兒吧。然後底下樓道不是停電了麼,你們跟我說過的,差不多那個時間。”
這麼一來,果然那個人就是……
風見裕也見降穀零的推論得到了論證,內心起伏,不過表麵還是平靜地繼續把話頭轉向其他方向。
其他都是無意義的問詢了,很快問詢結束。
“感謝你的配合李小姐,這件事情我們還在繼續調查中,你想起來任何可疑的事情依然可以聯係我們。”
“好的好的——”
素裳站起來心想終於結束了,下午還有大把時間她可以支配。
她走後不久,另一個人推門進來,正是安室透,也就是降穀零。
安室透關上門,感慨道:“果然,琴酒口裡那個,在刃來之前和他過招的人就是穹一家的丹恒。”
琴酒昏迷了很久,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查一個人。
據他描述,黑暗裡唯一看清的,隻有這個男性的長頭發和豎瞳眼睛,還有不似正常人的怪力。琴酒把他視為組織的威脅,找到就要立馬殺掉。
安室透和組織不同的是,在景光的補充下,他知道穹這一家人是被邀請且有目的上船的,又從同事那裡的各種案件知道他們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
穹,背景最為神秘的一個人,和獵手有未知的聯係。三月七,除了姓名一無所知的女孩,正常的背景似乎是刻意為之的,很擅長使用弓箭。丹恒,遠超年齡的成熟,也是秘密最多的一個人之一,擅長古武和長槍。姬子,年輕的科學家經曆讓她和很多高層有未知的聯係,勢力分布也未知。楊,聰明敏銳,城府極深,有許多追隨者。
如果不是他的警察身份和素裳的補充,或許他還真的沒想到,穹身邊那個看上去冷清淡漠的丹恒,竟然真實實力和琴酒不相上下,甚至可能更強。
“您是怎麼想到他的?”風見裕也問。
“違和感……和一點點證據吧,”安室透說,“他們一家做的天衣無縫,連收養都是經過了李小姐之手……真是可怕的掌控力。船上的證據大多被獵手破壞,也不知他們是有意還是無意。”
“知道了他們的目的是帶走白露小姐,那也就可以反推過程,再加上琴酒的話,穹一家裡唯一的華國人就是丹恒了,這不難猜。”
“那您是準備……?”
抓捕他?不。
哪怕丹恒很可能是那個殺了人的東方女子的同夥,也不能判斷他有罪。現在為止收養白露的程序也完全合法合規,無可指摘。安室透自己更是不可能告訴琴酒真相,不然丹恒會遭遇危險,相反他還要幫著隱瞞。
拉攏他?也不行。
他們一家都花這麼大力氣掩蓋自己參與了事件的事實了,肯定不願意被揭開秘密或者被破壞平靜的生活。
那就隻有一種選擇了。
“不管他們,繼續觀望吧。組織那裡我會敷衍過去,穹家裡至少有這麼一號厲害人物,hiro應該也不用擔心他們家的安全問題了,丹恒的情況你也記得保密。”
“就看組織這個問題上他們家究竟牽扯了多少……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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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出來後就看見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說實話這很少見,他們兩個竟然發生了爭吵。
“兩年前你差點因此喪命!”
“嘿……彆這麼說我啊小陣平,我不是活下來了嗎,雖然確實有些記不清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不能不管這個……”
“你們怎麼在這裡,還吵起來啦?”三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