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熟悉的名字,穹和柯南都是回了頭。可惜他們又齊齊想起來自己不是以前那個身份了,好在穹被銀枝擋的差不多,反倒是柯南隻能欲蓋彌彰地移開了視線。
“鬆岡老伯?什麼事啊……啊啊啊?!“
一眾人被萩原研二的驚叫嚇了一大跳。
“喂喂,你小子大呼小叫什麼啦,”鬆岡武狐疑地看了看銀枝和萩原,“你們有過節嗎?”
“萩原先生,今日有幸偶遇,您依然充滿朝氣與活力,如同六月的陽光……”
“啊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萩原研二打斷了他的高速吟唱。
“銀枝先生,我們覺得進去說……太丟人了真的。”
彆說,周圍人的確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鬆岡武摸了摸胡子,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你們訂的房間還在,加三個人沒問題。”
“謝謝老伯……還有,不要聽牆角。”萩原研二拉起銀枝的手就往裡走,“進去說進去說。”
等萩原研二走之後鬆田陣平還補了一句:
“彆指望我啊老伯,他那天喝醉了說事情斷斷續續的,我也沒搞清楚情況呢。”
有好戲看?
本質樂子人的穹和好奇寶寶柯南,一臉壞笑著就跟著進了包間。
……
小心翼翼地關上門,萩原研二先是痛心疾首地跪下,又連拜帶磕頭的:
“我有罪,銀枝先生,我喝醉了把你當女生,出言不遜,我真的我錯了,你要什麼我都賠給你。”
“先生快請起……!”
這一下把銀枝也搞懵了,他連忙去拉人,讓他起身來。
“先生沒有任何過錯,您誇讚我的外貌,是我得到的「美」的認可,我應當是高興的才對。您也因醉酒並不清醒,說出來的話或許並不是您的本意……”
“哈哈哈哈哈萩你這家夥,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原諒鬆田陣平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所以發生什麼事了?”柯南問。
“嗯?你是這家夥的弟弟嗎?”
“我是他妹妹的朋友,我叫江戶川柯南。”
“好吧柯南,”鬆田陣平說,“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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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犯罪團夥已經被抓住!”
“好,這次沒有傷亡?”
“沒有,因為一位紅頭發外國人幫忙製服了嫌疑人,我們也順利拆除了炸彈。”
“……怎麼又是這個人?”
萩原研二皺眉。
小到扶老奶奶過馬路、撿垃圾,打到打擊犯罪團夥、製服劫匪、甚至阻止謀殺……這是第幾起了,第四十二起?
她不用上班……不是,不用睡覺的嗎?
因為每次都來無影去無蹤,大家並不知道這個“紅發”是什麼人,隻是有同事描述ta長相非常美麗,所有人都下意識認為這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大姐。
這讓萩原研二想起了多年前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銀河球棒俠。
同一個人?但是感覺行事風格不太一樣……
把這件事說給鬆田陣平後,他倒是無所謂:
“反正工作變少了不是嗎,要是紅發大姐這種人多一點,罪犯也不會那麼多了。”
話是這麼說,萩原研二總是不太甘心自己工作被搶了,或者他應該找到這個大姐本人當麵感謝才對。
於是就這麼悶悶不樂地度過了一天。
由於最近工作變少,他們迎來了難得的假期。晚上和同事喝悶酒後,他有些想吐,靠在路燈杆子上緩了緩。
一抹紅色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喂……等等……!”
萩原研二渾身一激靈,拔腿就追,夜晚沒什麼人,那人也顯然是聽見了呼喊,在原地並沒有動作。
直到萩原研二跑過去,酒精加上腎上腺激素的作用,他已經快頭疼到爆,腦子裡一團漿糊了。
要問……什麼來著?
抬頭看見”她”的外貌時,饒是愛好和小姐姐一起玩的萩原也呼吸停滯了一瞬,熱意逐漸攀上臉頰。
“你……你好漂亮……”
“這位先生?您喝醉了嗎?”
醉意愈發侵蝕大腦的萩原研二並沒有注意此時這位“美女”發出來的是男性的聲音,隻是遵循自己的本心對美人進行了讚美,隨後實在是沒有力氣要倒下去時,對麵的人拉住了他。
“先生?先生?您看起來不是很舒服……我送您回家吧。”
萩原研二迷迷糊糊自己說了一個地名,事後他慶幸還好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