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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萩原研二一臉疲累地回來,還用一種一言難儘的表情看著自己時,諸伏景光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了。
“hiro啊,我是真的沒想到,那一家人給了我們個大的啊。”
萩原研二突然很慶幸自己隻是臨時參與,不用管太多事,另一位好友鬆田陣平還在焦頭爛額呢。
“黑衣組織,是這個對吧,”萩原研二口中出現了諸伏景光沒預料到的詞彙,“我們親眼見證了其中之一的成員的死亡。”
“而留下信息的,亦是殺死他的人,稱他為……”
“——朗姆。”
……
“你們又一次來到這裡了。”
鬆田陣平無法揪出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過錯,甚至他們其中有人還是受害者。但這次死亡兩人的事件,怎麼說也不可能和他們沒關係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預判了狙擊的丹恒說:“我隻是天生感官比常人敏銳而已,長槍?那是我在華國時學的。”
擁有奇怪裝置的三月七說:“那個隻是姬子姐和楊叔給我做的玩具啦……什麼?有危險性?可是我沒有用來乾壞事誒,這也不行嗎?”
小孩子不必問詢,但情況特殊,他們還是問了穹。
穹說:“我隻是幫助家人,我什麼都不知道哦。”
最好說話的銀枝也沒有透露太多:“死亡之人和我有相同的信仰……但是他已經背離初衷。誰會企圖刺殺我?唔……我覺得,我在這條街清掃了太多汙穢,被人仇視也是正常的。”
“假麵愚者嗎?他們神出鬼沒,是一群閒散而無組織的人,不過死掉的另一個人和他們沒有關係啦。我對他的身份也沒有太多頭緒,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想殺掉我。”
“頭疼。”
鬆田陣平再一次整理了問話記錄。
“滴水不露啊。”
“我現在相信你的陰謀論了,這幾年的一些事件,都有他們暗中參與的可能性,但是不能說是不好的,我們也完全找不到證據。
佐藤美和子也看著記錄。
“一個,兩個,三個……這表示起碼有三股勢力吧。”
“一,姬子女士,楊先生一家人。
二,假麵愚者,未知的群體。
三,被謀殺的狙擊手,不知道屬於上麵哪一方或是第三方。”
“如果狙擊手屬於那一家人,自導自演屬實沒必要。屬於第二個還算符合,畢竟殺人預告是他們寫的,但是按照在現場的同事所說……他那副樣子看可不像是認同殺掉他的人為同伴啊,更像是‘合作’的關係,因此不排除屬於第三方組織的可能性。銀枝先生不太會說謊,我傾向於他說的是真的。”
“查到‘朗姆’的身份了嗎?”
“沒有,在壽司店的身份是假的,另外一個死亡的人更是查不出底細,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話說……佐藤警官,你覺不覺得,他們家那個灰毛小女孩長的很眼熟?”鬆田陣平越想越不對勁,“雖然有可能是那段經曆太刻骨銘心,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