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們知道大部分事情了,還想怎麼做。”
穹心想,說不定告訴這些警察也是件好事,反正他們不久也要為完成結局展開活動了。
“當然是協助你們乾掉那個邪惡組織了!”萩原研二從沙發上彈射而起,“你們一直行事低調,應該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們在做這樣的事情吧?我們可以明麵上給你們打掩護啊。”
“沒關係嗎?我們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好人啊。”
“打掩護罷了,”鬆田陣平讚成,“你,還有你的那位長輩救過我們的,我們還要償還這份人情不是嗎。”
“我沒意見。”佐藤美和子表示自己反正不在乎這種事。
“謝謝你們……”有了他們幾位警察的話,確實不太用擔心離開這裡之後的事情了。留在這裡太久,穹已經沒辦法想象自己離開後的情景——緯度星神會怎麼做?像阿基維利一樣,讓他們全部忘記這些事情嗎?
不管這些了……反正這次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穹……其實除了我們,還有一個人也想見你。”
萩原研二躊躇著。
“如果你同意,就來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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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能夠重新紡織此間命運,我們便會抽身離去了。”
米月北齋的話語讓貝爾摩德已經三天三夜沒有睡好覺。
她眼下一片烏青,開著小夜燈坐起,窗外銀河閃爍,卻是她永遠無法觸及的地方。
命運嗎?命運啊。
原來這個世界的一切其實是注定的,但是卻有強大而無形的力量可以加以更改。那位“長生者”的出現,正是命運齒輪轉動的開始。
米月北齋告訴她:其實這個世界有很多很多種可能性,不同的時空,不同的結局,他看過很多發展,最喜歡現在的這一種,所以他想要讓正義戰勝邪惡,讓遺憾得到補全。
可是正義是對於誰的?遺憾又是對於誰的?
米月北齋是自私的,沒錯。僅僅是他一人的願望,卻讓所有人的命運發生了偏移,讓不該發生的故事一幕幕上演。
那雙無形之手將他們像提線木偶一樣操縱。
可是貝爾摩德無法反駁。
想象一下吧,把這一切寫成故事,人們會厭惡帶來死亡的烏鴉,會讚頌光明下的犧牲者,這是應該的。人們甚至偏愛她這樣苦情又悲劇的角色,給予她相當可觀的特權。
她應當去紡織這命運嗎?
如果是,她應當現在就使用這權能,把線索遞到那家人的手裡,幫助他們毀滅變數;如果不是,她應該冷眼旁觀,任不死藥橫空出世,變成爭奪的戰場。
她閉上眼睛。
過往的一幕幕閃過,本以為是不死者的出現點燃了那位先生的癡心妄想,結果原來的世界裡,她一樣會遭遇這些不幸。
不幸的源頭終究是與自己無法割舍的,那結局怎樣又有何乾呢?
怪不得……他會選中我啊。
貝爾摩德仿佛看見了米月北齋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明顯不屬於這個世界,但又恰如其分地融入了這個世界的每一種特殊。
“去吧。”
她聽見幻影中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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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獵手是沒有基地這種東西的,他們隨性而自由,把黑羽快鬥帶到了一個豪華大彆墅,完全看不出來是神秘殺手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