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啾一口臉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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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爾說問, 那就是要問。

並且不是那種旁敲側擊的問,他要開門見山的問。

即便是真的像他想的那樣,作為經紀人的他也應該知道。畢竟經紀人隻有全方位了解藝人,全麵的和藝人做到彼此之間沒有秘密,才能更好的幫助藝人、給藝人兜著底。

蓋爾是真的怕什麼時候什麼事情捅出來了,他這個經紀人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才是整個事情都走向無法挽救的命運呢。

於是宴會結束, 給師哥送回家,他就往劇組酒店趕回去。

但是畢竟是有時間差隔在, 他想著估計他到酒店, 人家倆人早睡了。怎麼問到答案都得是第二天了。

可宋嘉庚他倆完全沒像蓋爾想的那樣, 在老老實實的睡覺。

他倆還在發光腦消息。

宋嘉庚發完【乾嘛?又想我過去睡啊。】這條之後,等了一會兒都沒收到小傅的回信。

他也睡不著, 起身,出門,拐彎就到了住隔壁的小傅門口。

都不用他苦苦的站在門口等什麼提示音,小傅的套房在最開始他們入住的時候,就錄入了他的進入權限。所以他往那裡一站, 門直接就開了。

宋嘉庚摸了摸鼻子,還是沒直接進去。抬手在已經開了的門板上稍稍敲了敲。

腳步聲音越來越近, 傅庚忻把門拽開, 看他:“站門口不進來,怎麼?要我請你啊。”

“有什麼事兒?”人家問他。

宋嘉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又組織了一下言辭:“我那時候沒有奔著獎去, 沒有想過自己會拿新人獎。但是這會兒嘛,獎拿到手了,被人承認,總是很開心的。”

“我就想,也讓小傅開心。”

小傅看著他。

“有你一半。”

宋嘉庚把背在身後的獎杯拿了出來。伸出食指沿著獎杯的最上端輕輕滑到最下端,劃過整整一圈。

“宋嘉庚的獎杯,有傅庚忻的一半。”

小傅好像是扭捏了一下,宋嘉庚沒太看清。

不過他還是伸手把獎杯接了過來,在手裡顛了顛:“……我要把我的那一半賣錢。”

宋嘉庚心道這是個什麼進展。

他想過小傅的所有反應,唯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像是被不小心踩到了尾巴的豹子,豹子說它不是大貓貓,說他要生氣,可是豹子就是會呼嚕呼嚕,會抓毛球。

他就笑起來:“你才不會。”

是啊小傅才不會。

小傅握著獎杯,又把獎杯抱在懷裡。

“榮譽有誰一半的想法,向來是說給家人和愛人的。”他眼睛裡麵沉睡的星星亮了起來,“你說給我聽,我特彆高興,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這承諾總說,可每一次,都最認真。

宋嘉庚就笑起來。

提到家人,就想起來宋徽。

小傅就問:“他還是沒消息嗎?”

宋嘉庚進了小傅的套房,從架子上拿了罐奶,打開:“他沒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他想了很久宋徽的貓膩,實在也是原主的記憶裡,關於宋家的記憶都是沒有觸碰到宋家的核心點的。

宋家是做什麼營生的、宋父為什麼有權有勢、宋徽為什麼處處透著邪門,都完全沒有記憶。全部的記憶都是關鍵內容的邊緣化。

“你看宋徽像是特彆有敵意的樣子嗎?”

他問小傅。

小傅眼睛轉了轉,細細分析了幾下:“不像是非常有敵意,可也連友善的邊兒都挨不上。”

宋嘉庚回道:“我琢磨好些天了,防備著,也不用太怕他。”

“這是聯邦,又不是帝國那樣的階級刻板到都印進人骨子裡了。他要真再做什麼,我們有了陳喜善之前給的提醒,也能反應過來。”

說完,他攥緊拳頭:“他要真做什麼,我拚命也要搞死他。”

小傅更理智冷靜些:“按著陳喜善的說法,其實很想情感被放大化達到了控製思維的樣子。宋嘉庚,你看,陳喜善做了什麼?打擊我們,壓製你,逼迫你回宋家,實際上這就是宋徽要做的。”

“有一種,宋徽的思維被陳喜善妥善執行的感覺。”

傅庚忻又想了想。

“陳喜善說她以為是愛情所以為宋徽奮不顧身,我覺得遠遠沒有宋徽打趣說的‘獻身’、勾引什麼的,那麼簡單。”

星際時代,本就是科技發展到淩駕於道德之上的時候。

在宇宙中道德是作戰時候,最無用的標杆。

宋嘉庚想的沒有小傅那麼深,但是他警惕性一點兒不差。

喝了一口奶,眯起眼睛,牙關不自覺的咬緊。

小傅走到他身邊,伸手想拿奶喝。

宋嘉庚看了一眼他。

自己手裡那罐奶,剛開封,沒喝幾口。他拿起來晃了晃:“喝嗎?”

“我不要。”小傅搖頭,故意表現出幾分嫌棄來,“你都喝過了。”

“我拿個新的。”

宋嘉庚握著那罐奶,歎口氣:“其實我覺得,這樣對你總是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小傅問。

他卻沒回答。

小傅這時候就站在他身側,宋嘉庚晃了晃手裡的罐罐奶,有些不知道怎麼把話說出口,沉默了一下。

傅庚忻也沒動。

就在這個時候,宋嘉庚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偏頭側身,探頭過去,啾的一聲就親在了小傅的臉頰上。

“……?!”

傅庚忻嚇了一跳,剛拿起來的罐罐奶,哐的一聲就直接被扔了出去。

扔得特彆遠,遠到宋嘉庚哇的感歎一聲:“哇你標槍鐵餅運動員?!”

“啊。”小傅腦子沒過的附和一聲,趕緊問,“等會兒,你親我做什麼?”

你親我做什麼?

你怎麼突然親人?

宋嘉庚慢悠悠的:“之前酒會上,你說我叫你哥哥,就可以親你的。”

“叫我都叫了,你還不給親,我是越想越吃虧。”

傅庚忻愣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