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把文件交給我,你打不過我的。”茉伊說著,騰出一隻手在對方腰間摸了兩圈搜身。
“你這麼拚,到底在為誰工作?”貝爾摩德已經使出全身的力氣與她製衡,此刻也快耗儘了。
“我隻是一介獨行俠。”茉伊借機奪過對方的槍,賽進自己衣服領口中,“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一個人,也可以是一支隊伍。”
“ok,我投降。”貝爾摩德泄力,雙手舉到頭頂,疾馳中的車停了下來。
茉伊略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這似乎也太滑水了吧,同時她看到了被藏在座位下的文件袋。
“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幾乎不可避免地誰都要問上一嘴,真是有夠麻煩。
茉伊思考了幾秒鐘,似乎很認真地在尋找適合的詞語,或許她確實需要一個代號。
“你可以叫我——Blade。”這是她剛剛想到的,覺得很酷。
“I am Blade.”她重複了一遍,像在念台詞似的故意把聲線壓得很低很粗。
“那麼你想如何處置我?刀鋒女孩。”金發禦姐平靜地聳聳肩。
這還是她遇到的頭一個迅速放棄掙紮、主動投降的犯罪者,有種說不出的微妙,她突然就沒什麼勁了。
再說,係統任務也沒指明非要處置犯罪。
“下次吧,我困了。”她打了個哈欠,睡眠不足還演了一晚上的速度與激情,誰不累似的。
說完她奪取過文件,便快速跳車而去。不僅奪回了文件,還額外收繳了一把手槍,今日收獲頗豐,人要懂得知足。
她不忘扭頭回去看一眼黑色超跑,隻見金發禦姐的車向前開去,絲毫沒有要去追她的意思。
……完全就是個混子啊!
犯罪組織的工資是不是沒給到位?
茉伊撿回丟在半道的摩托,重新駕駛上,至於手裡的機密文件,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吧。
於是她打開導航,選擇地點為東京警視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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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半,剛下班的鬆田陣平瞪著熬紅的雙眼走出警視廳,審訊了一夜犯人,加上趕報告,幾乎好幾個夜晚沒睡好。
他緩緩點上一支煙,注視著自己守護的這片城市街道,隻有在深夜中才稍顯得寂靜安詳。
忽然間,一個本不厚不薄的文件從天而降,砸到他眼底下。
“嗯?”鬆田嘟噥了聲。
……死、死O筆記?!
他連忙環顧四周,究竟是誰大半夜空中拋物!
他抬頭,看到路燈上站著一個漆黑的身影,像極了死神。
“那是一份被盜竊的重要文件,某些高層的大人物們應該會很在乎,我把東西交給你了,警官。”看不清的人影說道。
“什麼人?!”
話語剛落,人影唰地一聲從路燈上溜走了。
“等等——”鬆田急忙開口,雖然不清楚這到底什麼情況,但他仍然儘職儘責地對著遠去的人影仰頭大喊:
“路燈不能亂爬知道嗎!”
……不愧是你,警官。
街道上還帶回音的,魔音環繞在遠去的茉伊耳裡。
至於她竊取來的摩托,也被她停放在警廳門前了,明天警察或許會接到失主報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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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東方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空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