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川眼底閃過一絲幽暗:“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
躺在床上的雲歲不停的輾轉反側,圓溜溜的雙眼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不時的翻身反應著主人的愁緒。
她突然坐起來,長呼一口氣:“早死晚死都得死,還是得把話說開。”
和前男友的表哥突然在一起了,即使是名義上的認同,可她終究還是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
她抱著枕頭敲響了隔壁的書房,“咚咚咚”的敲門聲後,等待的是她無儘的安靜和狂跳的心跳。
書房內沒有任何的反應,此時的等待如同一把淩遲的刀一點一點割在她的身上,難耐到了極點。
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磨人的等待後,雲歲輕輕打開麵前的這扇門,書房前卻沒有他的蹤影。
此時一旁淅瀝瀝的流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還沒等她的大腦反應過來,水聲便停了下來。
開門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的敏感,雲歲順著這個聲音看過去,視線被麵前這個人所全部占據。
黑色的浴袍穿在身上,胸前的布料鬆鬆垮垮的遮在麵前,若隱若現的腹肌和黑色的麵料形成鮮明的對比,狠狠抓住視線挪不開眼。
微濕的碎發上還滴答著水滴,水珠順著他的脖頸向下流動,直到它流動的蹤跡隱入那看不見的神秘地帶。
修長的手指抓著一條白色毛巾正隨意的擦拭著頭發的濕濡,隨著抬手的動作,腕骨暴露在空中,充滿荷爾蒙的野性在書房內渲染,充斥著曖昧的氛圍。
雲歲先是愣了一下,眼神直直的盯著他的胸膛,下意識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有些乾燥的嘴唇,這一小動作讓對麵的祁聿川隻覺瞬間頭皮發麻了起來。
他輕咳了一聲,低垂的眼眸遮掩著眼底的笑意,眉眼間的柔和如同冰山化雪般的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