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陳平安很忙,一上午都在辦公室看資料,快到中午的時候,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陳平安,您哪位?”
“您好啊,陳神醫,我,我是小蒲,蒲少希啊,您還有印象嗎?就是雲霧山那晚上賽車,我輸給你了。”
電話那邊傳來蒲少希討好的聲音。
陳平安放下手中文件,“唔,有印象,就是被你親爹用皮帶抽的那個蒲少希,對吧。”
“咳咳。”
蒲少希被嗆,也隻能憋著。
“什麼事說吧,我在上班,很忙。”
陳平安也不跟蒲少希一般計較,本身就一青鉤子少年,毛都沒長全呢,跟他較勁,降低了自己的層次。
“陳神醫,那個我想請您幫個忙,我有個朋友吧,好像得了病,而且病得不輕。”
蒲少希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了,連忙道出自己的目的。
“可以,在什麼地方?我這會兒過來。”
對於治病救人,陳平安一般不會推辭,與蒲少希也算“熟人”了,舉手之勞而已,就當順手賣給蒲國權一個人情了。
幫了蒲少希的忙,陳平安也可以順便問問蒲國權,藥材找得怎麼樣了。
“我在天海大學旁邊的吉祥飯店等你,謝謝陳神醫……”
“彆謝了,一會兒就到。”
陳平安掛斷電話,將資料收拾好以後便出門了。
陳平安對天海大學那一片很熟,當年醫學院就在天海大學附近,周末的時候經常到彆的學校玩兒。
不過,三年時間匆匆而過,政府以天海大學為中心,將這一片建成了大學城,非常熱鬨。
吉祥飯店便是整個大學城唯一的一家五星飯店。
當陳平安趕到的時候,蒲少希已經等在酒店門口,不停的抽著煙,四處張望。
“叭叭……”
陳平安摁了兩下喇叭,蒲少希定睛一看,連忙迎了上去。
“陳神醫,你沒開你的輝騰啊。”
“唔。”
陳平安點點頭,“這不,你小弟上一次說,傻逼才開輝騰嗎?我不想當傻逼,所以暫時不想開了。”
“咳咳。”
蒲少希尷尬賠笑,“彆聽那混蛋胡說八道,輝騰低調,符合陳神醫您的氣質……”
“馬屁就彆拍了,先帶我去見病人吧,看完病人後,我還得回去上班呢。”陳平安打斷道。
“在包間裡呢。”
等陳平安停好車後,蒲少希主動給陳平安拉開車門,甚至手還幫忙扶了一下車頂,看上去極為滑稽。
陳平安也不阻止,同時也很佩服蒲少希,作為公子哥,蒲少希有自己的張狂嘚瑟,但分得清形勢,認得清大小王。
“陳神醫,這位病人是我一位好大哥,天海大學第一校霸,名叫向東……”
“也就是說,你是他小弟?”
陳平安看向蒲少希。
“呃,是。”
蒲少希臉一紅,訕訕點頭。
“沒出息,有你爸這麼厲害的人物,你居然自己混不開,還給彆人當小弟,你丟人不丟人?”
“……”
蒲少希臉更紅了。
“算了,來都來了,帶路吧。”